负我不会动吧,等我好了,要你加倍还回来。” 百里珩噙着笑,从连纵怀里摸出面脂罐子,指尖挖出一块,另一只手脱了他的裤子,把脂膏从两瓣浑圆之间送了进去。 连纵攥紧身下软枕,尽力放松让百里珩的手指出入。滑腻的触感深入体内,两指在里面亲昵地挺动探索,床笫间满是白芍的幽香。 怕连纵身上出汗刺痛伤口,百里珩不让他动,就这么趴着承受侍弄。百里珩今天格外温和耐心,把连纵抱在怀里,一边抠挖后面的软肉,一边抚弄前面的柱身。等连纵浑身抖着要泄了,又捏住铃口不让其释放,然后在其难耐的哼鸣中,放出自己硬痛的性器,从熟软的穴口缓缓推了进去。 连纵被制在百里珩亲密无间的怀抱里,大口呼吸忍住叫声,被顶得越来越靠前,脑袋撞到了床头木板,下一刻就被一只手护住头顶。 他仰头咽了一下唾沫,吐出湿润粗重的喘息,反手勾着百里珩的后颈,扭过头与之费力地亲吻,交换津液和呼吸。 交欢的动静激烈而无声,他们各自泄了一回,浅尝了个味就停了下来。百里珩把两人的狼藉收拾了一下,用布巾擦干,再去柜子里找出新床单换上。重新铺好床之后,两人侧躺着面对面,连纵问他:“怎么不在里面?” 百里珩反应了一会儿,伸手轻轻打了一下他的臀尖:“弄在里面不好,又不能马上洗澡,会生病。” “我又不是你这种小娇花。”连纵惯性嘴贱,又被打了一下屁股,笑嘻嘻地说,“下次在里面,我就喜欢吃百里哥哥的。” “浪个没边,赶紧睡吧,明天有的忙呢。”百里珩斥了他一句,想把手搭在他背上,找来找去不敢下手。连纵倒是得寸进尺地挤过来,大剌剌地把他抱在怀里。百里珩无奈地笑了笑,也不跟他争,枕在他的手臂上安心睡去了。 第二日清晨,两人从同一间房出来,去找宋子平议事。进门时刚看见一名女弟子走出来,看见他俩立马红着脸撇开视线。 “?”两人莫名其妙,走进屋之后,看到宋子平,还没开口,对面喝茶突然就呛着了。 “宋盟主,怎么了?”百里珩开口问。 “咳咳咳……对不住对不住。”宋子平咳得涨红了脸,好半天才捋直舌头,开口道,“昨日忘记与二位说,为了训练玄冰派弟子,在下每夜都安排了弟子屋顶守夜,一来保护客人,二来听夜风夜雨锻炼耳力。不成想昨日……那个,无意冒犯,要不,在下给二位换个有大床的厢房?” 百里珩、连纵:“……” -------------------- 宋子平:我给你俩升级个情侣房? 不知道为什么,殿下攻写得比小连攻顺很多? 第29章 十九 做局 二人借助武林盟主的势力,派遣百晓生在全江湖打探消息,再结合七曜门分散人手监视的黑户情况,企图通过这些情况摸清仡徕的动向。结果却令他们大失所望,不仅存放尸体的地方安然无恙,不在籍的黑户人口也并未出现异常。 照理说,仡徕没了永生的心头血,便急急用千华蛊惑搜集活人做蛊母养料,难不成见千华门残部被七曜门消灭,便投鼠忌器,不敢再动了? 这边安静得诡异,梁国传来的消息也令人如同雾里看花。 “我爹传信来说,有证人指控皇后毒害我阿娘,皇后被问罪囚禁当日,二皇子就……起兵谋反了?”连纵念出信的内容,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日日说酸话的二皇子,竟有这份心胸?” 百里珩也惊了一下,忙问道:“我父皇没事吧?” “宫里人都没事,二皇子刚集兵到皇城外,就被大皇子带人拿下了,”连纵道,“如今皇后幽禁,二皇子下狱,你父皇气病了,朝政由大皇子暂理。” 宋子平试探开口道:“这是不是意味着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二皇子筹谋失败狗急跳墙,要么便是那位大皇子设局请君入瓮?” “或许还有一种可能,”连纵看着信件最后一行道,“四皇子求娶了西齐公主,二人要在立春完婚。” “立春?那不就是三日之后?”百里珩蹙眉,“皇子成婚,得由礼官拟定吉日,三书六礼都不得马虎,怎会如此着急?” “四皇子说是皇上病重,要早日成婚给皇上冲喜。”连纵嗤了一声,“西齐与大梁联姻,公主嫁给谁,自然是要全力帮扶的。四皇子平日看着贪玩,算盘倒是打得精。” 三人正商议着,门下弟子忽然来报:“启禀掌门,七曜门暗卫说有急事要见他们的少主。” 暗卫被人引进来,一刻也不敢耽搁,对连纵道:“属下是随襄安寨巫师追查仡徕下落的,巫师人在乌兹国,要属下来禀报少主一声,有重大发现。” 玄冰派就在乌兹国边境,二人与宋子平告别,匆匆赶往乌兹国。暗卫指了一条路,让他们躲开守城士兵,径直入城到阿诗玛在的客栈。阿诗玛在客栈后门等他们,见到他们来了,来不及寒暄,直接拉着他们进房间关上了门,并给每人发了一粒清心丸。 “我一路追寻仡徕的踪迹查到这里,自从他进了乌兹国就没了踪迹,但我敢肯定,他就在这里没有出去过。”等看着二人吃了,阿诗玛才放心些许,沉声道,“所有的紫铅矿都在这里,他才能把万骨枯的作用发挥到最大。” 百里珩道:“但年前大梁已经打败了乌兹国,派遣了不少士兵驻守皇陵。之前我也嘱咐了,要多派人手看管紫铅矿的矿脉,仡徕应当没那么容易得手才是。” 阿诗玛却沉下脸色,低声道:“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们绕开城里的人,直接到房间里来吗?” 她走到窗边,把窗子打开一条缝,露出一角街景:“看见楼下那个豆腐贩了吗?一会儿客栈掌柜会和他拌嘴,因为豆腐贩涨了两文钱。” 二人闻言凑过去看,果然楼下传来争吵声:“昨日还是二十文一斤,今日就二十二文?你怎么不去抢啊?” “掌柜的,您怎么说话呢?豆子价越来越贵,我不过涨两文钱而已,您何必为难我这小本生意呢。” “谁为难谁?当这街上只你一家卖豆腐呢,去去去,我们店不买了。” 没等二人反应过来,阿诗玛又指向不远处的高楼:“那户人家一会儿要抛绣球,那个蓝衣裳的公子会接到。” 果然过了一会儿,张灯结彩的绣楼上走出来一个纱巾遮面的小姐,把精美的绣球往激动的人群一抛,好一阵闹腾之后,一位蓝衣公子兴高采烈地举起绣球,向娇羞的小姐挥个不停。 连纵和百里珩面面相觑,问她:“你是怎么知道的?” 阿诗玛看着他们,一字一句道;“因为现在的乌兹国,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