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先帮我把脚浣干净 (第1/3页)
”“人生在世如蜉蝣,我为何偏要贪那长生?”妙寂皱眉,似乎有些苦恼。“除非,你……”她丢掉笤帚,不断压近妙寂,丝毫不管什么礼义廉耻,食指点上他的唇,又从嘴唇一路向下,滑过滚动的喉结,最终定格在他微微敞露的前胸。她往妙寂耳旁吹了一口气,用妖媚婉转的语气道:“以身饲虎?”她这话说的引人遐想,一旁的弥空当即跳了起来,脸色凝肃:“大胆,竟敢轻薄尊者!”妙寂即刻肃目:“弥空,莫要冲动!”“尊者!她!”芙姝目含笑意地来回瞧着这师徒。“我是你师母,你吼我,这算不算大不敬?更何况这是我的地盘,我想如何,便如何!”弥空眉毛皱得更深了,可他这次却是双手紧紧合十,不敢再开口。妙寂轻叹了一声:“施主……名唤芙姝?”芙姝简简单单地嗯了声,眼中玩味渐浓,这个名字从那和尚嘴里蹦出来,挠得她心底酥酥麻麻的,像是与他曾经耳鬓厮磨,抵死纠缠过一般,却是意外地好听。“帝姬,帝姬不好了!”芙姝不满地推开妙寂,往那声音瞧去:“怎么这些下人天天都要咒我不好了?我哪里不好了?”“罗公子他,他今日早上起来见不到您便闹了半日,如今路过河边,与徐公子打起来了!”芙姝撩起衣袍,如一阵轻烟般奔过去。待她走后,弥空才一脸难言地开口道:“尊者,我听山下镇民说她收了一百五十个面首,原来都是真的。”妙寂垂眸回想着那日她同他说的话。他若一日不来,她便每日寻一房男妾,寻欢作乐……是他失约在先。……这厢,芙姝来到河边,只见两个白面小生浑身湿漉漉的,正互相瞪视着对方。“殿下,徐慕说您的玉足是七寸,可我分明记得,您的玉足是六寸半!”“……”徐慕打了他一拳:“奴与殿下日日耳鬓厮磨,她身上没有那一处是奴不了解的!”“够了。”芙姝没穿鞋,只穿了一双罗袜,她干脆甩开那双袜子踩在泥泞的草地上,轻巧的小脚就这样裸露在空气中。她唤来贴身侍女:“小青,给我量量,看看到底是几寸。”侍女道:“殿下,您这样寒气会从脚底钻进来的!”芙姝不甚在意地推开她拿着袜子的手:“我倒觉得这样还挺凉快的。”说罢,她偷偷瞟了两眼身后。妙寂脸上温温凉凉,看不出什么情绪。心下忽然生了些无趣,她撇撇嘴,随即调笑般说道:“我不量了,谁给我舔干净,谁就是对的。”饶是见惯了荒唐事的罗徐二人也皆是一愣,渐渐红了耳', '')('第三章 先帮我把脚浣干净 (第3/3页)
根。那些跟在她身后的小和尚更是直接嗤她孟浪不知廉耻。徐公子率先捧起她的脚,眼角上翘,从下往上睨人时带着别样的妩媚:“殿下,这等闺房之乐,怎可为外人道……”她见徐公子果真将她的小脚按在自己脸上摩擦,那温热绵滑的触感,可真叫人恶心。可她嘴上却依旧笑着,手指还勾住了徐公子的下巴,一字一句道:“若有人瞧着,也自有一番原野之趣。”妙寂望着那纤细白嫩的脚窝被男人捏在手心揉搓,心一下冷了许多。他缓步走上前,按住芙姝的肩膀,敛目沉声道:“贫僧听闻施主今晚还要试婚服……”芙姝眸色一深,一脚将那徐公子踹翻在地,而后笑眯眯地观察着那和尚的神色。醋了吗?可是她见他那公事公办的语气,又不太像。还说什么夫妻,明明就是出家人打诳语!这种‘得道高僧’,要女人来侍奉自己还得编那种莫须有的借口骗人,真是毫无羞耻之心!笑靥如花的女子脸上表情瞬息万变,最后,那双明媚的眸子里只余下冰冷的怒意,冷得骇人:“我可没答应要嫁给你呢,和尚。”妙寂能清清楚楚地瞧见她对自己的嘲讽,可她不入轮回活了两世,此事若被地藏王知晓,她必定惨死,若再不了结他与她的因果,她不仅会惨死,还会灰飞烟灭。此事皆因他而起,他不能枉顾人命。“……施主误会贫僧了,事关施主性命,贫僧……”“贫僧愿在此立誓,因果了却后便与施主桥归桥,路归路,永生永世再无半点瓜葛。”更何况,他已大道得证,待这尘俗之事彻底了解后,不日便会坐化。芙姝暗地里又翻了个白眼,她的面首多得一个宫殿都放不下,更何况是听过的甜言蜜语,血泪毒誓……可见他眉眼沉寂不似作假的严肃模样,她心中又多了一份动摇。她不容置喙地将自己的足放到他跟前,翘起了高傲的头颅:“好啊,那先帮我把脚浣干净,脏死了。”周围的宫婢纷纷屏息凝神,让佛家大能帮自己洗脚,这三帝姬果真是三帝姬,脸皮比那古城墙还厚!芙姝嘴角的笑容拽拽的,一副我看你能忍到几时的模样,直看得弥空嗔心渐起,怒上心头。可妙寂却对他摇摇头,清清淡淡地回望着她。他不知她这一世为何这般喜欢调笑于人,明明命数命格什么都没改,她还是她。妙寂的目光渐渐深邃,他想起上辈子每逢他得胜而归,芙姝总是会准备好火盆与艾草,温柔地替他卸下铁甲,接风洗尘……而另一边的芙姝完全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只见他轻微怔愣过后,便用那双抄经念佛的宽厚大手,稳稳地托住了她的足。她的足底沾着泥草,还有徐公子脸上的体温。妙寂心中升起一抹微妙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