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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可口得就像一只璃月的水晶虾。艾尔海森箍在那纤瘦腰间的手往自己的方向一带,顺势坐到地上,靠着床边。卡维在腰间不容拒绝的力道下身不由己,反应过来时已经跪在了艾尔海森分开的两腿之间。“你是因为闻到我的信息素发情的么?”卡维感受到那只温热的手正在腰间细碎地摩挲,他几乎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上半身就要向前倒进那必定如那只手一般炙热的健硕胸膛。他想他怎么说呢?要他承认是啊,omega就是这么没用,一旦变得能闻到alpha的信息素就会丧失自我吗?卡维咬着下唇,染着雾水的眼睛盯着眼前的人,像是在赌气。“那正好了。”艾尔海森的语气听起来竟然有一丝轻松,“多亏那天你的发情气味,让我第二次经历了最厌恶的易感期。”卡维懵了一般地看着他一直没有离开自己右手腕的那只手,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右手带向那已经鼓鼓囊囊的部位,被迫挪动的手刚覆上去,就激得他浑身一颤,像是被即将苏醒至全盛的猛兽吓到一般。他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却只是换来手腕上更紧的桎梏。“怎么,只准别人做你发情热的解毒剂,不准你为自己惹出的易感期负责么?”此刻的艾尔海森简直像变了一个人,强势却又带了点慵懒,临近黄昏的光线在卡维先前放下的窗帘阻隔下更显昏沉,尽管他极其不愿承认,眼前的这个艾尔海森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与焦渴。他是那样热爱美的人。他怎么能不为眼前为黄昏邪气所玷染的冷酷仙境而折腰。他的右手再一次覆上那蛰伏的戾兽,挑开纽扣,在中指拖下拉链的同时食指扯下那碍事的底裤,戾兽终于挣脱束缚,弹出的力道之大竟打回他的手背,顶端的涎液勾出银丝。“把脚跨到两边,”将扶在卡维腰后的手臂收紧,艾尔海森的语气既像命令,又似蛊惑,“坐过来。”顺从得不可思议地将两腿分开在艾尔海森的腰侧,卡维坐在艾尔海森两腿之间,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握着对方粗壮勃发的性器,他的拇指擦过滑腻的铃口,扫过敏感的冠状沟,感受着沉甸甸的巨物在手中有力的挺动,手指抚摩着贲张的茎脉,最终包裹着粗壮的茎身上下滑动。他难耐地向前倾身,在裤子里湿得一塌糊涂的性器几乎要贴上动作不停的双手。所有的小动作都落在近在咫尺的人眼里。艾尔海森的右手微微施力,卡维就几乎是软倒的姿态伏于他的胸前;彼此粗重的喘息,帕蒂沙兰与艾尔酒香的信息素粘腻的纠缠,有如火种于枯枝上起舞的瞬间,思考都成为一种罪过。艾尔海森空余的左手贴上怀中人的下腹,引导着他的欲望破茧而出。早已湿滑水润的性器在艾尔海森强势的动作下漂亮地挺立,从那腰后收回的手将怀中人动作的双手轻轻分开,性器相抵的瞬间,卡维在艾尔海森胸口处呜咽出声。“呜……”艾尔海森薄薄的上衣早已湿了一片,卡维贴着潮湿的布料,像是要溺死在这不分彼此的汗液里呜咽着喘息,艾尔海森的手包着他的,两人的性器在他的双手间来回耸动,yinnang沾着后xue涌出的yin水与艾尔海森沉甸的囊袋粘腻地拍打挤压。“啊……哈……快、快一点……”卡维再也受不了艾尔海森只是紧紧包着他的双手温吞地上下撸动,他试图加快速度,被两股前列腺液濡得湿滑的双手就几乎要脱离艾尔海森的桎梏。艾尔海森将他的手重新握了回来,十指扣进他的指缝中,而后突然发力,包裹着他的双手开始略带粗暴地上下撸动。“啊!啊!艾、艾尔海森……!呜呜……啊!不要——”在这场收敛又燥热的自慰中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卡维的口中泄出,艾尔海森像是受到了鼓舞,他突然快速地挺动腰身,在两双手快速圈动下的台风眼中心,他竟用自己粗壮的茎身顶撞着卡维的rou根,硕大的guitou冲撞着卡维粉嫩的冠状沟,', '')('Ch6 (第3/3页)
卡维再也受不住地全身埋进他的胸膛,哭叫了出来,“哈……哈……啊!!要、要出来了……嗯……啊——!!”一股jingye冲闸而出,溅上了艾尔海森线条分明的小腹。他低头看了眼缩在他怀中喘着粗气的金发青年,那汗湿的鬓发贴着艳粉色的耳廓,他终于不再忍耐,在卡维手中贴着他半软的性器奋力挺动数十下后也射了出来,精水劲道之大,溅上了卡维的锁骨,透过深开的领口,就能瞥见那浓浊的jingye正缓缓流下。“我想干你。”艾尔海森松开握住卡维的手,伸向他的胸膛,将滴滴流下的jingye在白皙的胸膛上抹开,拇指抵着嫩弹的乳珠,一圈一圈,将指尖的jingye在愈发挺立的乳尖上晕开。那一夜在这人的掌控下摆动腰肢求他深入的yin乱记忆瞬间涌现,耻感将卡维从强烈的快感中拉扯出来,他推开艾尔海森的手,挣扎着向后挪动、艰难起身,“你……你不要得寸进尺!”他胡乱地理了理衣裤,就要伸手去收床上的小皮箱,却听见艾尔海森恢复了一贯沉稳如常的嗓音施施然开口,“你就打算这个样子出去?”他回头想给那头发情的yin兽一个怒视,却顺着对方的眼神看到了自己颈项与胸膛处斑驳的精痕。……在这种恨不得一键传送离开提瓦特的时候,为什么总是不能说走就走!!卡维攥紧拳头,终于一头冲向浴室,经过艾尔海森时狠狠踩了他一脚,砰的摔上门。艾尔海森曲起一条腿,他将背贴上床沿,头微微仰起。他还记得,第一次易感期在十八岁的那个夏天来得毫无预兆。从那时起,他便开始学习控制自己的欲望,就像他从书中学到的那样,将身体的欲望转变为求知欲。可能由于他生性偏冷,他的易感期并不像其他alpha般具有破坏性,他甚至可以凭借他的理性——仍是那套力比多转化理论——控制住破坏欲,让易感期除了短暂发热之外几乎没有其他症状。可是刚刚,他却对那场焦灼的性事选择了放任,非但没有阻止,甚至想任其变本加厉。也许是因为帕蒂沙兰的香气瓦解了他还不够成熟的自我约束,也许是那有如爱与美之神艾芙洛底特亲手雕画的金发男人让一切理性的克制都成了非理性的僭越,他第一次选择了听从本能,而非反抗。也或许,是第二次。浴室的门又一次被粗暴地打开。只见那神造物般的金发男人双颊绯红,羞愤地咬着下唇,就这样带着一身水汽一丝不挂地冲到衣柜前,火急火燎地擦干身子换上衣服。把自己收拾得差不多的卡维转过身,就看到艾尔海森还保持着方才那副事后的样子看着他,衣衫不整地靠坐在床边,稍稍撩起的上衣露出匀称腹肌的边缘,裤头大敞,即便软下去也分量可观的性器展现得一清二楚。卡维简直要被这副无赖的模样给气笑了,“真该让全教令院的人来看看他们冷酷高贵的代理大贤者大人的这副嫖客模样。”“我记得我上一次的服务甚至包括了各项清理。”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样子,“还是你连这点事也做不好?”卡维瞬间气结。终于,他红着脸低声咒骂了一句,气冲冲地回到艾尔海森面前,蹲了下来,粗暴地将某人的大隼归位,提上拉链扣好扣子拉下上衣。整理好后,他怒气冲冲地抬头,恶狠狠地开口,“这服务客人还满意吗?”只是没想到,这一抬头,两人的脸几乎要贴在一块儿。彼此的唇瓣感受着对方的热气,呼吸纠缠间,有如时光静止。窗外终于日渐西沉,放课后吵闹的孩童声像警钟一般敲醒了凝固在彼此注视中的二人。胸口鼓噪的心跳与快速起身的晕眩让卡维踉跄了一下,撑在床上的手碰掉了衣服箱子。如梦初醒的他再也不敢多看仍坐着的人一眼,抓上他的小皮箱落荒而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