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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麻烦你了,下次我让赛诺给你代值一天班。多谢!”艾尔海森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面无表情。他合上手机,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即将指向十一点。他握着手机走回房间,最终停在床头柜前。他从床头柜上拿起另一台手机——他自己的手机。他自己的,已经关机了的手机。他又抬起另一只手,手里躺着方才接过电话的那只手机。那只开着机的,铃声同它的主人一般聒噪的,卡维的手机。是的。自从五天前遭逢被一生宿敌捡回家的狼狈经历,卡维建筑师每次出门去酒馆前都会摸摸口袋,确认手机已经被他好好地放在家里,才能放心出门。你问如果有人找他有事怎么办?没有关系,反正喝酒的时候他也不会接电话,更别说喝醉了酒他连电话是什么都想不起来。那如果他又醉到不省人事,酒馆老板求助无门怎么办?没有关系,卡维早已想好了退路,早早把提纳里的电话留给了每一个他常去酒馆的老板。可是,如果提纳里大巡林官外出执勤无法赶来怎么办?没有关系,卡维也早已想好了,提纳里肯定会叫赛诺来接他的。可是可是……如果赛诺大风纪官也在外缉拿犯人怎么办呀?没有关系,卡维他……在除了建筑设计以外的任何场合,卡维的思维回路通常是不会超过三个if语句的。在生活琐事方面秉承“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卡维,向来认为他没考虑到的最终都会在外力作用下迎刃而解。事实证明,问题是会迎刃而解。比如今天,兰巴德老板在第十次劝诫醉酒的卡维不要随意拦截客人做自己的倾诉对象无果后,终于拨通了提纳里的电话。不幸的是,提纳里接到民众的来信,正带人前往喀万驿附近准备清理死域。提纳里转而打电话给赛诺要他帮忙去酒馆领人,不巧的是,大风纪官告知他原定今天押解回城的罪犯途中食物中毒腹泻不止,预计要先在阿如村歇脚几日再启程。最终,提纳里只能先给酒馆老板回电话,可惜平日里甚少接到电话的他根本没开通来电显示业务。无奈之下,他只得将电话打到卡维的手机上,而接起卡维手机的……是想着吵闹同居人不在终于可以不必戴耳机入睡、却被临近午夜的一通喧嚣铃声从梦中惊醒的艾尔海森书记官。以最慢速度换好衣服的艾尔海森取过桌上的便签,飞速记下一行字,扔回桌面,转身离去。“商借话费一律回绝。”*****“……不要……我不要吃胡萝卜……”从酒馆出来后仍在手舞足蹈的卡维推搡着试图架住他的人,“混蛋……把我当兔子喂……”艾尔海森黑着脸,又一次躲开劈头盖脸挥来的魔爪。“死龟毛……扔、扔我的零食……不就是,嗝,放在沙发上……忘了收而已!”眼看人就要朝左边倒去,艾尔海森下意识伸手去扶,却不料卡维攀着他的小臂一个起身,后脑勺直直朝他下巴撞了上去。“…………”艾尔海森终于忍无可忍,右手干脆利落地给了这四肢凌乱的醉鬼一个手刀,把人一个头朝下甩在了肩上。印象中,曾经的卡维并不常出入酒馆,倒是经常半夜滥用咖啡因与功能饮料埋头赶工。现在看来,在几无交集的十年间,他大概已被各类甲方摧残成了借酒浇愁的社会动物。而他,艾尔海森,阴差阳错间,也成了这群甲方中的一员。记得曾经听人提起,他在毕业不久后便建立了自己的独立工作室,一时间也曾风头无两。只是肩头这轻飘飘像鸟儿般的重量似乎说明,赚来的钱也并没有多少被用在维护身体,这作为社会劳动力,最重要的硬件上。愣是用一只手艰难地取钥匙开门,艾尔海森径直走进卡维的卧室,将人一股脑扔到床上。只可惜,甚少饮酒的大书记官并不知道,他很快将迎来方才那记手刀的现世报。就在他准备用褥子把衣衫单薄的人裹起来时,本该陷入昏睡的卡维突然一阵不安的扭动,喉咙里传出几声干哑的哼鸣。“呕——”', '')('番外之Top Secre (第2/2页)
下一秒,还在试图用褥子限制某醉汉行动的双手僵在当场。……虽然他没有试过但他不介意拿这具准尸体试验一下掐死与掐醒的区别。手从被子爬上脖子,一点点呼吸带起的喉头震颤都清晰可感。只是,借着窗口洒入的夜色,他能看到床上的人似乎因为胃部不适而微微嘟起的嘴唇与蒸着薄汗的脸颊。秀气的眉头皱着,如黑色扇羽的睫毛颤抖着,让人只想覆手像为受惊的雏鸟遮风挡雨般抚平它的不安。从以前到现在,这个名叫卡维的存在,都在用他肆无忌惮的美扰乱着周遭的一切秩序。爬上脖子的手再次退回被子上。艾尔海森用被子把喃喃不安的人卷成了卷儿,抱进了浴室。某人估计是给被子闷着了,从被子里出来后在浴室里又吐了两轮。即便只是简单擦净身上的污秽、帮人换了衣服,把人重新丢进床时也已经子夜将过了。总算吐舒服的某人终于不哼不扭地沉沉睡去。俯身把新取来的被子盖上那人的肩头,那人却像耽溺母亲腹中柔软的孩子般往下一缩,只剩个毛绒绒的脑袋露在外面。艾尔海森曾经在璃月的话本里读过东施效颦的故事。现在想来,他还是不明白村人为何以为病西施比平常的西子更美。俯下身子的姿势停顿了很久。他缓缓地低下头。当一片绿洲如神馈般自地平线的彼端升起,当沙漠中潜修的僧侣如叩祷般掬起绿洲珍护心口的清泉,他曾好奇,那一刻,所有感官接踵倾诉的,是口中喑烧的渴燥,还是掌中莹动的甘冽。此刻,他想他知道了答案。*****从浴室出来回到床上,墙上的指针已经指向凌晨两点。艾尔海森已经想不起上一次这么晚睡是什么时候了。也或许,从来没有过。重新酝酿睡意是一件麻烦的事,他拿起床头的随身听。本该按下开关键的手在按钮上停了一会,最终移向小盒子的边角,将小盒子拆了开来。他将作为盖子的那一半翻了面,在盖子背面的中心,镶嵌着一枚晶亮剔透的小齿轮。“艾尔海森,你看!!”“学长,请不要总是大惊小怪。”“没眼力见的家伙,这是悉般多摩学院新合成的一种合成金属,极其坚固,但加工时候的温度控制也极其复杂,我这个妙论派全实践课第一的天才花了整整八个小时也才雕出这么一小枚齿轮!”“……有什么用?”“……真是死脑筋!算了,送给你,好好参透其中的美学精髓再来跟我说话。”即便很多年过去,这枚小小的齿轮仍旧像第一次出现在视野里那般棱角分明,熠熠生辉。虽然并不承担令这只随身听得以运转的任何功能,却如一颗赤子之心般顽固地抵挡着岁月的消磨。艾尔海森将随身听重新合上。戴上耳机,选好曲目,他靠在床头,闭上了眼睛。“Boy即便是现在初吻的那一天你是否还记得?那深夜里的寂静Boy事到如今虽然除了我之外你还有其他重要的bestfriends请不要忘记真正的爱情是无论何时都无法停止的是啊可是呢若是说出“我爱你”这样的话就变得像在说谎一样Boy无论何时请让我看见我最爱的你的笑颜城市中小小的他啊就像个士兵一样在你疲惫的时候不需要多说什么想要轻轻地拥抱你其实你并没有人们说的那么坚强吧我都知道的我就在你身边在你疲惫的时候什么也不用多说想要轻轻地拥抱你其实你并没有人们说的那么坚强啊Loveisalwaysonyourside,foreve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