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嘲笑母亲。 母亲明明是在夏睦母亲去世后才跟父亲在一起。就因为母亲之前是夏睦母亲去世前的护士,一直被人诟病,说是母亲勾引父亲。 这些年,父亲为了夏睦,一直没把他公开。然而哪怕他与母亲进了夏家的门,依旧饱受非议与指责,而母亲却始终叫他忍耐。 沉闷而浓郁的alpha信息素气势汹汹地喷涌而出,到处乱飞。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猛地瞪大,死死地盯着门口的垃圾箱。夏越崎怒气冲冲地跑了过来,捡起满是灰尘的垃圾箱,对准了那名alpha的脑袋,一脚将那名alpha踹翻在地。 四周宾客纷纷围上来,朝他投来异样的目光,掩嘴低声窃窃私语,满是鄙夷。 夏越崎被突然爆发的alpha信息素弄得头晕转向,腺体不受控制地往外冒出信息素,围观的omega们才意识到现场的不对劲。 本来过来凑热闹的许嘉言,此时面色通红,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他有气无力的依偎在周恳身上,开口说:“哥,我不舒服。” 有人大喊:“不好,夏越崎进入易感期,保安,把他关起来,叫医生来。” 眼看着许嘉言因为夏越崎而难受,周挚眸中闪过一抹寒芒,身形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将处于崩溃状态下的夏越崎按在地面上。 “放开我。”夏越崎双目赤红,声嘶力竭地喊道。 身上的人声音清冷,冷到极致:“还不动手,关起来!” 夏越崎发出低低的怒吼声,痛斥那个alpha,可周挚眼神如刀,奋力压制他,让他毫无反抗能力。 “周挚,你放了我……”这句话刚落下,那个头被套了垃圾桶的alpha愤怒地踹在夏越崎的一只腿上,疼得夏越崎哀嚎连连。 “尼玛的,敢弄小爷,我……”说着那个alpha抬脚要狠狠地折断夏越崎的腿。 一只手臂突然伸出,一把抓住alpha,正是夏睦。“夏翰,你够了。” 那个alpha不爽地瞪了夏越崎一眼,粗鲁地发出“呸”,眼神里满是不屑:“小杂种,看在睦哥的面子上,放你一马。” 安保人员和医护人员连忙冲过去,架起暴跳如雷的夏越崎离开。 许嘉言与哥哥早早离开会场,有些omega受到影响同样也离开会场,原本热闹美好的派对就此终止。 “周挚,”夏睦忽然喊住他,眉毛一扬,吊儿郎当地说,“你这信息素味道是夏越崎的吧?你跟他……咱们可是好兄弟,你要是跟他好,背叛我……” “怎么?”周挚身板挺直,缓缓靠近夏睦,语气沉缓,不带任何感情,“我没兴趣参与你们夏家的事。”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免得这家伙以为自己站对队伍,尾巴翘起来。”夏睦悠悠地说,“回去,我爸铁定要惩罚他。” 周挚眸光冷厉,周身仿佛蒙上一层冰霜。他迈出沉重的步伐,朝夏越崎的所在房间走去。 扰乱嘉言哥哥的派对,让嘉言哥哥不舒服。 他警告过夏越崎,不许随便释放信息素。看来,这条狗真是不听话。 该怎么教训他好呢? 作者有话说: 怕晚上更新会被锁,没得解锁,今天提前更新。 求海星,摸摸大 ??? 夏越崎,你先忍一下,后面爽死你小子。 第66章 周挚,我错了 一管抑制剂缓缓推进体内,原本处于暴躁状态下的夏越崎开始沉淀下来。 今天已经打了两管抑制剂,他不知道该不该跟医生说这件事,但一想到周挚的命令,他不敢说。 他冷静许多,但腿上的伤势,却让他疼得眉眼狞然。若不是周挚出手,今天他绝对让夏翰吃不了兜着走。 医生为他的腿喷了点药,徒留他一人躺在床上休息。 今天的宴会算是被他搞砸,回家后,那些人必然会在父亲面前胡说八道,添油加醋,他免不了一顿责罚。 “咔哒”一声,门边传来锁门声,坚实的皮鞋声如鼓声震破耳膜,夏越崎熟悉这个声音。 那脚步,正是周挚。 夏越崎霍然坐起身,一件暗色的西服突然盖在脑袋,周挚的信息素刺激着他的嗅觉。高冷的檀香,浓郁冷厉,让他有种被利剑刺穿的错觉,仿佛下一刻,他被鲜血染红。 他没来得及说话,周挚压住他,掐住他的喉咙,喑哑的嗓子克制着体内的怒火:“真是不听话。” “周挚……”夏越崎紧紧拉住周挚的手臂,声音有些吃力。 “不许随便释放信息素,你很不听话。”周挚松开手,话音里蕴藏着极致的危险。 夏越崎咳嗽几声,脸色涨得通红,恋恋不舍地拉下西装外套,嘴唇贴住那沾满周挚信息素的西装领口,只露出一双茫然的眼睛,哑声解释:“我,我,咳咳……我不知道,就冒出来。” 原来,挡住夏越崎的下颌,这张脸跟嘉言哥哥截然不同。 周挚看着他,那双犹如深井般的眼睛,掀起丝丝复杂的情绪。隔着西装,大手捏住他的脸颊下颌,周挚阴沉沉地说:“不听话会怎样?” 夏越崎愣愣的,嘴巴被捂住说不出话,不安地注视着周挚。 周挚松开手,站起身走到床头柜,上面摆放两瓶矿泉水,抓起其中一瓶,眼睛微微眯起,俊脸上露出轻蔑的笑。 四周一片寂静,夏越崎心间一凛,有一股巨大的压迫感朝他袭来。 “喝下去。”他脸色沉沉,目光幽深,再无一丝温柔,直直地盯着面前的人。 夏越崎拉下西装,仰头喝下一瓶600毫升的水。一饮罢了,另一瓶水再次递到他面前,沉郁的神色示意他继续喝下去。 又是一罐矿泉水被灌入腹中,夏越崎感觉自己的肚子快要爆了,根本无法继续喝下去。 房间里静默无声,温度迅速下降般阴冷,周挚眸光森然地看着他,仿佛下一秒即将冲上来,将夏越崎撕得粉碎。 时间渐渐流逝,周挚始终无话,夏越崎的脸色变得铁青,微微调整坐姿夹住,企图想憋住尿意。 周挚猛地双手定住他的两个膝盖,清冽的声音命令他:“不许动。” “周挚,我要,我要,我要去洗手间。”夏越崎面色苍白,像是要被撑爆,艰难地挪动身子。 “不许动,听不懂?”周挚冷峻的眉眼多了几分烦躁,伸手拍了一下夏越崎的那里,惊起夏越崎一身颤抖。 时间一点点过去,夏越崎愈发无法忍受,咬紧牙关:“周挚,求求你……” 周挚饶有兴致地偏了偏头,淡淡道::“不许动,你真不听话,我喜欢你乖乖的。” 他欲哭无泪,不愿沾污床榻,更不愿当着周挚的面,失了颜面。 身子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