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敢 (第1/3页)
和她脑袋的沉闷幽静,成了鲜明的反差。陈雪鸳扔了一个药瓶给她。“把这个涂在脸上。”“这是什么?”接过了手中的瓶子,她拆开一闻,一股呛鼻的香椿味。“这东西抹在脸上可以看到红斑,能帮到你。”“那你的脸也是这个东西涂的……”陈雪鸳低了低头,背过身去,眼底的卑微一划而过:“不是,我这脸天生就有红斑。”“你为什么帮我?”“因为申如卓,我是他的女人。”她认识申如卓?仿佛郑重的宣布了物归谁主,月匣心里空落落的,“你跟他……”“别问,我只是听命帮你,至于你jiejie,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没事的。”“我从未听他提到过,可能是很多年没见。”“你可知为何申如卓会在齐岭?”月匣摇头。“我与他儿时便定下了娃娃亲。”陈雪鸳仿佛想起了小时候,浅浅笑道:“我们都生长在同一块土地,可惜好景不长,家被齐岭和战秋瓜分两半,最后我沦落在了齐岭国,他在战秋立下赫赫战功,却在五年前功成名就时身退朝廷。”“略有耳闻,可这是为何?”“家国天下并不是听的,看得,想的这么简单,他退了朝廷,一路来寻我,却不想我一直都在老地方等他。”“你们是什么再次重聚的?”“就在五年前。他说过,哪怕是千山万水阻隔,也会寻到我的,我相信他。”女子的脸上充满着期待,那双眼睛宛如星辰盈满,说的每个字句都是笃定的回答,她仿佛将所有的生疏都抛开,贴切的模样看得人一阵暖和。“我已早是风尘女子,不知天赐良缘何为?但我心里知晓,申公子定然是对你欢喜的。”月匣不禁落寞,却还是强颜欢笑。说到这里,陈雪鸳有些不自在,回想起点点滴滴又忍不住说:“他其实,愿意放下一切,有自己的苦衷。而我,会追随他一辈子的。”“月匣,你说,他有一天会娶我过门么?我们儿时就已经行了结发的仪式。”月匣会心一笑:“会的。”“厨营可有人叫月匣?”突然闯进的兵猝进了厨营,扫视了几眼,“一会去连字号黄旗营帐,换一身衣服。”不知为何,陈雪鸳提着的担心终究是又被悬高,眼下的情况,不光是她,厨营的婢子们都明了。营帐内,连字号的旌旗随风摇曳着,帐营外细雨被春风撩动,干枯的树上,知了静静的缩着身子,这个时候的军营在夜里总算安静下来,她坐在浴汤清洗着身子,将军突然要宣,不知是何事?说要换一身衣服,莫不是需要服侍?少女的思绪还在飘,她微微起身时带着水珠哗哗往下落,胴体上的每一寸肌肤无一不宣示着诱惑,轻轻用浴巾一点一点的擦拭着身子。明知道帐外有人,却还是淡定从容', '')('第5章 你敢 (第3/3页)
,等待着命局将她送入男人的床榻,不知道是谁今晚要了她。会是马上的那位将军么?月匣想到这里,又露出一丝嘲讽,总觉心里不安,定有什么事发生。今朝吾就站在外头,方才掀开军帐,便听到屏风后面的水声,她的身子毫无保留的裸露在空气中,浸泡在水里的时候,体香就像是方才从枝丫上剪下来的栀子花。轻轻的呼吸,那股香味仿若蛊惑的媚药,深深的引着人靠近。还来不及思索,脚步声近了,早就料到会有人进来,月匣从容不迫。一只大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男人贴近轻轻在腻滑柔软的香肩上抚摸着,他说:“都准备好了?”月匣低了低头:“将军,可是要奴家伺候……”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细细的打量着脸上每一寸的肌肤,月匣身上只披了薄薄的一件缟素衫,半边乳儿若隐若现在衣衫里,男人的气息开始沉重。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慢了半拍,月匣捧着他的脸,细细的用手摩挲的描着他的轮廓。柔荑的香味很浓郁,甚至还有点淡淡的奶香,握着她轻盈的腰身,今朝吾在他耳珠旁呵着温温的气息,月匣缓缓闭上眼睛,轻轻吟了一声。“你很诱人。”他的盔甲还未卸下,浑身散发的蛮横气息充斥着月匣的神经,下面早就湿的如一滩烂泥。月匣一笑:“将军,要么?”他将头探到锁骨旁边,细细的贴着,那抹柔香不禁让人痴迷,“确实是个美人,可……”月匣倾斜了脸庞,押着他的秀发,伸手触摸了一下他的喉结,便听到了喉结滚动的声音。“可是什么?”“是月匣入不了将军的眼么?”他嘴角微微挑起一丝笑意,“我还要留着你作用处。”闻言,仿佛将月匣拉入了冰冷的深渊,脸上的笑意顿时淡去,今朝吾也松开了握住她的手,恢复了冷冽:“你去申如卓那帮我拿一样东西,我可以放你离开着军营。”“不然,你可能就要沦落跟别的妓女一样的下场。”月匣身子晃了晃,胸脯浅浅的吸了口气后开始起伏,“我只是一介贫民女子,何以帮将军此忙。”“你爬上他的床,拿到东西后我会护着你。现下,他的军营有一个齐岭很重要的东西,不能让他带走。”见月匣失落的低头,他又再次靠近:“只要成了,我会许你一个愿望。如何?”月匣抬眼,眼眶里已经有些湿润了,未曾见泪,她将衣衫理好:“如若我不去,将军是否会杀了我?”“你敢?”他的意思便是没有退一步的余地。“难不成,你想让你jiejie死在我的刀下?”月匣今夜是在连字号营入睡,辗转难眠,走的时候他说的那句话,一直在耳畔回响,她们的命宛如草芥,轻薄的如灰尘,不起眼,又随时可以了结。申如卓对她有恩,该如何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