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白凤X卫庄(年下攻屡次犯上任性后入) (第1/4页)
的心思。他干脆让卫庄横躺在石座,自己也一条腿跪在座位上。接着掏出阳茎,对准卫庄依旧翕张湿润的xue口,一下便插了进去。卫庄的身子颤了一下,发出一声类似叹息的喘息声,便再没了其他反应。白凤却不满足,他将卫庄的双腿再次对折至胸口,接着一次次顶到最深处,那里发出粘稠的声响。甬道早已被cao熟,几乎是本能地吮吸插进来的一切东西。很快,他听到身下之人的喘息变得密集炙热,汗水也从皮肤上显现。白凤的阳物虽比不上无双那样巨大,在寻常男人中却也是佼佼者,且他胜过无双的地方是会使用技巧,并非一味狠干。他急插一会儿,便会缓下来让卫庄稍稍喘口气,在xue口近处慢条斯理地磨蹭片刻,将对方勾得yuhuo又起,再继续狠狠抽插。如此反复几次,卫庄便有了要高潮的迹象。白凤却在这时又慢了下来,忽然道:“大人的身体是越来越敏感了,若是放在以前,可不会这么快。”卫庄闭目不答。“我看大人最近更是骨头都软了,整日懒散,是不是太闲了,才会想要到外面玩些新花样?”白凤依旧不依不饶,“你说,我要是此时偷袭你,你还能不能躲开?若你这么欲求不满,不如退而让贤,看在认识多年的份上,我总不会太亏待你。”“你的想法很好,但我建议你最好不要想。”卫庄竟然又笑了,睁开眼看向白凤,“你怎知我的懒散不是为了让你放松警惕?既然这么自信,你可以试试。”白凤冷哼了一声不答,眼角余光却瞥到卫庄指间已是真气流转,虽然转瞬即逝。他的话其实半真半假,一方面,他确实不满卫庄近年变本加厉的堕落;另一方面,心中的确偶尔有过取而代之的念头,让卫庄从此只属于自己。只是白凤明白,自己如今依旧不具备这个实力。即便卫庄真的肯,他也不喜被一大堆俗务束缚,他最向往的,永远是天空和自由。他又撞了几下,感到那湿润的甬道抽搐着绞紧了他,死命的吮吸着给予它快感的玩意儿,修长结实的双腿也在不知不觉中紧紧缠上了他的腰,显出非同一般的主动和yin荡。这让白凤产生了奇异的矛盾心态,他既内心敬重卫庄,又不愿表现出太多;不喜卫庄对很多人都展现出堕落的一面,却连自己都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连今日的地点也较为特别,卫庄身下的王座本是象征至高无上的权力,更不容冒犯和亵渎。然而他偏偏选了此处与属下苟合,甚至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犯上的诱惑也极大刺激了白凤,他忍不住胡思乱想——卫庄或许是有绝对的自信,保证首领的威严不被粉碎,也因生性yin乱,为了寻求刺激而已。脑海中一时乱七八糟转过许多念头,最后他决定还是放弃分析卫庄,先好生cao完再说。白凤狠狠地撞击着,仿佛泄愤一般,掀起一片惊涛骇浪,臀rou很快便熟红一片,两瓣弹性十足的yinrou颤抖不止,xue口也被cao成了一看便是被使用过许多次的艳色。卫庄倒是都承受得来,对于连无双都能忍受的他来说,其余人再怎么折腾,也都可以泰然处之了。又是十几下cao干之后,卫庄似有所感,挺起胸膛喘息着道:“……退出去。”白凤刚抽出自己的性器,就见那口yin靡的xue涌出一股液体,竟是直接高潮了。白凤被眼前的景象所刺激,强弩之末的阳茎也立刻跟着射了出来,不少还溅到了卫庄的大腿上。白凤下意识伸手去擦,卫庄却忽然握住他的手腕,并顺势将他拽过来,让他俯趴在自己身上。二人呼吸交错,凑得十分之近,几乎可以数清彼此的睫毛。白凤愣了一下,他知道卫庄很多时候和下属上床,只是解决欲望的途径或是驾驭某人的手段,并非真的动情,是以卫庄从不与人亲吻。但现下,白凤却有点拿不准心机深沉的首领又想玩什么花样了。“你方才的话,似乎有点太多了。”卫庄静静注视着白凤道,他的声音低沉优美,这会儿甚至带上了点慵懒缱绻的味道,振动得空气似乎都灼热起来,直往白凤的耳朵里钻。但白凤的脊背却下意识绷直了,直觉告诉他,真实的卫庄', '')('【二】白凤X卫庄(年下攻屡次犯上任性后入) (第3/4页)
从来都不是看上去的样子,背后总潜藏着意外的惊喜或惊吓。定了定神,他道:“哦?那又如何。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破规矩,我向来都不喜欢,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顿了顿,他又接道:“要是听不惯,就不要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找我——”白凤说到这里,话音戛然而止。因为卫庄十分迅速地用唇舌堵住了他剩下的话。白凤惊恐地睁大双眼,仿佛被人偷袭点了xue。待反应过来,卫庄已经顶开了他的唇隙,轻松地将舌头探了进去。那舌头灵巧无比,熟练的在他的口腔内进行sao刮、游荡,和勾引。白凤木然的感受着这荒诞的触感,仿佛陷入了梦境一般。这感觉并不算坏,却又让他觉得万般不安和别扭。终于,他鼓足勇气和力气,挣脱那搅乱他心志的舌头,强迫自己与卫庄分开。“你发什么疯?!”白凤刚直起身体,便对卫庄疾言厉色斥道。脸色也有些潮红,不知是因刚才憋气还是受到了惊吓。眼睛却不敢看向卫庄,视线飘忽了一会儿后,最终落在了一旁的树上。“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的话多,就需堵上嘴。而且这样很有趣。尤其是你的反应,比我以为的还要有趣。”卫庄丝毫不以为忤,甚至笑吟吟也坐了起来,将压在身下的黑色鎏金大氅披在身上。白凤立刻跳下了石座,眼角余光却不小心瞥到卫庄真的在笑,他心中莫名又是一颤。在世人眼中,卫庄的笑几乎都是冷笑,讥笑,或是带有讽刺和敌意的大笑。他从来没见过卫庄流露出真实的笑意,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下。好在卫庄很快就收敛了笑意,仿佛刚才只是白凤的错觉。不容白凤多想,就听卫庄挑眉问道:“怎么,委屈你了?”白凤一时有些气结,想了想,他冷笑道:“不敢,大人主动献吻,属下自然是受宠若惊。”“你有什么是不敢的。还不快过来。”卫庄再次舒缓了神色,意有所指瞥了眼白凤重又挺直的性器,仿佛是因刚才的亲吻。到底是年轻,白凤总能恢复得格外快,每每与他交合,卫庄知道一次是不够的。白凤估算了一下卫庄今天的心情,忽然大着胆子道:“我想让你跪在这上面,转过去让我进。”卫庄换了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盯着他,目光从脸部又移到胯下,这让白凤很不自在,他并不喜欢卫庄这样看他,却不清楚自己也经常这样看人。但他今天气不顺,打定主意非要卫庄也迁就他一下。因此虽明知卫庄不喜欢后入的姿势,却也提了这般要求。终于,在沉寂了许久后,卫庄道:“可以。”白凤松了口气,心中亦有些期待。对于卫庄偶尔的迁就,他其实一直都有些不便说出的得意。卫庄不喜下属们为床上的事争风吃醋,他也自认绝不是耽于可笑的情感之人,却还是因卫庄私下特殊的“偏爱”,感到隐秘的心满意足。时间久了,他也摸索到,卫庄所谓的规则,并不是完全不可打破,很多时候也是看他们的功绩,或是看他们是否知情识趣哄得他心情好。也只有无双鬼那样的老实人不敢越雷池一步,只不过,旁人自然不会告诉他。正胡思乱想着,就见首领已起身跪在石座,扶着靠背转过去了。身后依旧披着那件厚重华贵的大氅,遮住了大半风情,只露出赤裸的小腿和双足。然而这欲露还遮的模样,无疑更让人yuhuo陡增。“还不快点。”卫庄的声音依旧低沉平稳,与平日发号施令时并无两样。但白凤却知道,首领挨cao时看似神智清明,身体却是yin荡又享受,只有在他高潮时才能泄露一二。他轻笑一声,上前一把掀开卫庄蔽体的大氅,又将对方长而多的银发拨到胸前,握住那截劲腰,直直地再次cao了进去。卫庄喘了一声,便双手撑着石座的靠背,身体随着冲击摇晃起来,过不多时便发出难耐的低吟。白凤一面撞他,一面道:“为什么不喜欢让人这样干你?我看大人分明也很享受。”事实上,卫庄不喜这样的姿势并非因不舒服,而是出于', '')('【二】白凤X卫庄(年下攻屡次犯上任性后入) (第4/4页)
武者的本能,不愿将背后轻易交给他人。即便是跟随多年的心腹,他也永远保留着两分戒心。“不该问的不要多问,仅此一次。”他的声音冷了下去,后xue却迅速出了水。显然是因这姿势不常用,反倒身体更觉兴奋。“是吗?我还以为,你怕我突然杀了你呢。”白凤笑道,一只手已经绕到卫庄的胸前,挑开他本就大敞的衣襟和碍事的长发,手指灵活地寻到了一处凸起,轻轻一碾,卫庄顿时又颤了一下。“还是这么敏感,又这么喜欢挨cao,若不是你长得实在不像,真怀疑你本该是个女人。”白凤越发得寸进尺,他从背后紧贴着卫庄,俯在他的耳边道。半晌,卫庄的声音才再次传来:“劝你最好不要挥霍我的容忍。”白凤笑了笑,见好就收道:“大人可真是没趣,若是床上像无双那般哑巴一样,又有什么意思。”话音未落,他再次重重顶进首领的深处,感受着那温暖的甬道咬着他。双手也一一抚摸过对方的胸腹、双肩,和腰背。掌下的皮肤光滑潮热,又肌体饱满,线条流利,触之手感极好。白凤摸了片刻,便一手卡在挺翘的臀部,另一只手则握住卫庄前面翘起的阳茎,帮其疏解着前端的欲望。白凤虽看不见卫庄此时的表情,但从他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和皮肤上泛起的潮红,判断出他欲望高涨,便开始了猛烈的冲击。眼看卫庄的状态越来越难以自持,他又忍不住问道:“大人说说看,我和无双相比,谁更能让你快活?”“自然是无双。”卫庄毫不迟疑答道。“——哦?”白凤停了下来,却听卫庄又补上下半句:“看来你也同样开不得玩笑。”“我要听实话。”白凤这时又流露出几分少年好胜的脾气来。“还是孩子气。”卫庄仿佛又在笑,“若细论起来,你们两个各有所长。但你不会弄痛我,就这一点来说,还是你更好些。”白凤这才不满地哼了一声,下身又挺动起来,又道:“就算是这样,这些年也没见让他少插你,我还以为你有自虐的爱好。”卫庄沉默了一会儿,方喘息着道:“你不必明白…我有时恰好需要。”良久之后,二人再次几乎同时到达了高潮。白凤依旧及时撤了出来,却坏心思地将阳茎抵在卫庄的腰窝处,一股股射了上去。被cao开的后xue也涌出了许多蜜液,如大坝决堤般yin靡不堪。粘稠的液体很快混合在一起,顺着腰臀和大腿滑落下来,滴在卫庄身下胡乱堆放的黑色大氅上,白浊被衬得分外显眼,这衣服是彻底不能要了。但卫庄只是低头看了一眼,并无丝毫可惜的神色。他喘息方定,便懒洋洋的顺势软了身子,重又转回来倚着靠背道:“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看来我对你的纵容的确要有个限度。需得赔我一件衣服才行。”“大人少讹我,在我来之前,你就已经在上面流了许多水了。”白凤挖苦道。“我记得我应该不曾拖欠过你的饷银,吃穿用度亦没有差过。”“那是另一回事。”白凤终于心情大好,他理好自己的衣物,忽然又道:“不过,作为大人今天屈尊的交换,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何事?”“我听苍狼说,隐蝠那老家伙在南疆待不住了,近来一直申请要到你身边来做事,我们也拦不住,这几日大约就会到了。”白凤幸灾乐祸笑道:“别怪属下没提醒大人,那恶心的家伙恐怕帮你做事是假,想来分一杯羹是真。”卫庄果真微微颦起了眉头,虽然他不介意和属下解决欲望需求,可也不代表饥不择食。重要的是,隐蝠此人……“知道了。”最终,他平静地道。“大人好自为之,你身边的爪牙不乏危险的猛兽,可别一不小心让人吸干了血。”白凤说完,身影如来时一样,转瞬便消失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