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x琴酒/All琴】控制 下 (第1/3页)
洩過後的愛爾蘭已經讓出位置,而賓加才剛在琴酒的體內射出一泡又一泡的濃精,腸道吃不下的jingye沿著臀溝滴落至腿根。趁賓加仍在平息呼吸之際,波本順手把他懷裡的琴酒撈來,rou物脫離腸壁的瞬間,來不及合攏的後xue就著先前賓加射進去的jingye噴出一股透明無色的液體,至於懷中人被搶走的賓加則不悅地嘖了一聲。「看來不需要再潤滑了。」蘇格蘭率先捅入那含滿液體的臀xue,媚rou馬上飢渴地吞下rou物,窄腰一頂,直打彈性rou臀,把承受過度拍擊的脆弱肌膚再次撞成鮮豔靡紅。波本跟著擠入緊緻的腸道,把男人鎖在自己與蘇格蘭之間。同時吃下兩根性器,琴酒的腹部和後xue酸漲得發疼,平坦結實的腹肌被頂得微微鼓起,隱約能感覺到體內陰莖的顫動。波本恰好抵在敏感的軟處,飽脹疼痛卻酥軟發麻的快意同步侵襲男人的感官,兩名青年一前一後地動起,把琴酒逼上絕倫高潮。至始至終,干邑都沒有加入其中。他只是站在最為接近,又不會妨礙到幾人的位置,觀賞這場瘋狂盛宴。因為對單獨的玩弄感到膩味,干邑動起歪腦筋,打算把其他成員一併牽扯進來。於是他修改了組織成員的「認知」,賦予眾人「與琴酒做愛等同於日常行為」這一觀念。不得不說修改認知這能力方便的緊,這幾個月以來,擁有代號的成員們對此習以為常,甚至不需干邑多加暗示,他們已將cao琴酒這件事視作再平常不過的風景。其中又以蘇格蘭和賓加最為沉迷,根據干邑的觀察,蘇格蘭大抵是從很久以前就對琴酒虎視眈眈,藍寶石一般的瞳孔蘊藏難以估量的依戀。當執念已成,他自然更不去掩飾滿腔愛意。至於賓加,干邑不太能理解,玉米辨的青年一旦提到琴酒,表現的情感往往是負面居多,但cao得最凶狠、最多次數的還是他。兩人使用過的名目多不勝數,從任務彙報到身體清理、再到清點武器數量,只要是為了侵犯琴酒,無論什麼都能成為理由。但最近他們連藉口也懶得編,逮著男人就上。干邑把欣賞琴酒同他人做愛這事視為一大享受。與眾人分享的快樂勝過獨自擁有,事到如今,他終於能夠理解這句俗語的真正意涵。如今琴酒深受干邑的禁制所苦,只能任青年們恣意侵犯。男人對這些無法掌握的情況感到棘手又憤怒,憤恨於自己的無力抵擋,一步步淪為性慾的囚徒。年輕人的壞主意永遠不嫌多,干邑忍不住想,假如為琴酒解除反抗的限制,當下那男人會浮現什麼表情、又會採取什麼行動呢?面前的琴酒已經被幾名青年cao到意識混濁,他上半身的繁複裝束依然完整,唯有底褲被賓加以小刀割出一道縫隙。蘇格蘭和波本把琴酒緊扣在懷裡,蘇格蘭的鬍渣不時蹭著琴酒的側臉,粗糙又帶點癢意,把白膚磨得隱隱發紅。波本感受著身下與自己同樣的熱度與硬度,他細心地配合蘇格蘭的抽動頻率,每一次的進出都與蘇格蘭緊密相貼。琴酒的臀xue已被兩名青年霸佔,賓加只好將目標轉移至上方的空位,他把射過幾回卻還沒萎靡的性器捅入男人潮濕溫暖的口腔。可千萬不要讓他失望啊,琴酒的反應。饒富興味地勾起笑,干邑再次打響了指頭。身體的主控權在一瞬間返回手中,禁錮於腦神經的外力在同一時間消失無蹤,琴酒試圖cao控雙手,但他全身上下痠疼得如車輛輾過,四肢難以挪動分毫,乾澀疼痛的嗓子只能沙啞地發出單音。波本和蘇格蘭的陰莖還插在他的體內,嘴裡同時含著賓加的rou柱,腥羶的雄性氣味瀰漫鼻間。儘管上肢無力動彈,嘴巴終歸還是使得出氣力。於是琴酒打算先拿身前的賓加開刀,他上顎微張,正欲施力重咬,快一步察覺的青年立刻抽出rou刃,熱燙的硬物甩動幾下,拍打在琴酒的臉頰。差點被斷子絕孫賓加氣得揪起琴酒的前髮,頭皮傳來的撕裂疼痛讓男人輕瞇起眼。「想咬我是嗎?」玉米辨的青年語氣陰森,龜頭抵在琴酒的鼻尖前,左手掐在那人的下頷,右手則快速撸動幾下。花白液體濺了琴酒滿臉,他的嘴唇暈染濁白,沿著下巴一點點垂落。即便連眼睫都糊滿jingye,男人的眼神卻是前所未見的陰狠,賓加甚至瞥見琴酒雙手住他喉頭的幻象,他不自覺一抖,', '')('【抹布x琴酒/All琴】控制 下 (第3/3页)
然後很快回神,扯過琴酒的長髮,恨恨地覆上那雙沾滿自己體液的唇。即使取回反擊的意識,身子卻因多日折磨而使不出力,連唯一的反抗手段也慘遭賓加掌握。在波本和蘇格蘭輪番進出之下,排山倒海的情慾壟罩大腦,幾乎容不下其他事物,他嘗試掙脫慾望的泥淖,卻還是被綿延不絕的快感硬是扯落深淵。站在一旁目睹全程干邑下身漲得發疼,他努力忍耐不停湧上的yin猥念頭,直到幾名青年因性事獲得滿足而紛紛離去,徒留滿身狼藉的琴酒伏在地毯上大口喘息。不捨的蘇格蘭本想把琴酒抱去清潔,卻被另有所圖的干邑修改想法,迫使礙事的青年盡可能地遠離他們。「哈囉。」艱難地睜開眼,琴酒順著聲音望去,是未曾見過的青年,至少不存在於他的印象之中。但靈敏的直覺告訴他,那笑容jianian險的青年正是一切破事的主使者。「沒錯,是我做的唷,全部都是。」彷彿能聽見琴酒的心聲,青年蹲下身直視他,「啊,這應該是你第一次看見我的樣貌吧?」青年的身影倒映於琴酒的虹膜,翡翠綠的瞳孔很快鋪蓋一層顯而易見的憤怒,「殺了、你……」他無視於琴酒的怒意,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我啊,硬了呢。」「去死……」「果然會反抗的你更得我心啊。」干邑右手解下褲頭拉鍊,他的陰莖已然勃起,把內褲頂出一個鼓包。一把拉起癱軟的琴酒坐到沙發,干邑讓男人坐上自己的大腿,鼓起的胯部隔著破破爛爛的布料頂弄著濕透的後xue。或許是對自己的能力過分自信,也或許是琴酒被其他人玩得太過悽慘可憐,干邑並沒有分出心神提防眼前的殺手。但干邑還是忽略了殺手睚眥必報的本性。這些日子除去任務,嘗盡屈辱的琴酒終日只想著要如何報復這罪魁禍首,如今真被他逮著了那人的小辮子……殺手的面孔又冷了幾分。趁青年依然沉醉於自己的小世界,琴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掏出藏在風衣內側的手槍,他果斷按下扳機,飛速的子彈瞬間貫穿干邑的腦際,從太陽xue直通腦葉,鮮血隨即噴湧而出。一槍命中人體弱點,干邑連吃驚的時間也來不及,他的瞳孔猛地放大,緊抱男人腰間的雙手脫力地緩緩垂下。琴酒迅速從他的禁錮掙脫,而後補了兇猛的一腳給干邑,直接把人踢翻在地。終於能從無盡的夢魘掙脫,琴酒把愛槍湊至唇邊,吹散槍口飄散的硝煙,難得好心情地揚起嘴角。接下來只剩清理屍體的工作,但他對這個環節早已習以為常。「原來在這裡啊,你這傢伙。」「……愛爾蘭。」琴酒立刻握槍轉向聲源處,他壓低嗓音,扣在扳機上的食指蠢動。回想起近日的經歷,愛爾蘭沒少對他做過那些破事,雖然事後得為此向高層編出些理由,但先拿他殺雞儆猴,對其他不長眼的倒是能起威嚇作用。沒有查覺到琴酒的危險心思,愛爾蘭的大掌包覆男人的臀部,摸得琴酒渾身竄起雞皮疙瘩,槍口正要抵上愛爾蘭腦門的當下,他卻發現拿槍的手無法動彈,熟悉的鈍痛再次充斥大腦,控制他的反抗心。愛爾蘭順手抽走貝雷塔收進自己的褲口袋,同時懲罰般地捏了捏掌心挺翹的臀rou,「拿著這麼危險的東西幹什麼。」為什麼、他不是已經解決罪魁禍首了嗎。琴酒的眼角餘光狠瞪向意識渙散、奄奄一息的干邑。無畏懼地迎往他的目光,青年小幅度地動了動唇,無聲地開口,「這是我留給你最後的禮物,琴酒。」失血過多的干邑用盡所有力量,再次以重重枷鎖綑綁琴酒的反抗意識,且他沒有將成員們的認知修正為原狀。可視範圍蒙上薄薄水霧,逐漸模糊的雙眼凝視著動作越發大膽的愛爾蘭,干邑愉悅地嚥下了最後一口氣。那男人終其一生,也無法擺脫他的控制。F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