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x琴酒&萩原研二x琴酒】惱人的小興趣 (第1/3页)
/br>「用你的腦袋自己想清楚。」也就是說,有可能是幾天後、幾個禮拜,甚至幾個月後,端看琴酒何時氣消。/懲罰已經實施幾日有了,這幾天,松田只能眼巴巴地盯著萩原獨佔本該屬於他們倆的位置。沒錯,儘管被琴酒下了轉移令,松田照樣硬闖琴酒的私人房間,雖然琴酒也沒特意阻攔就是。但萩原似乎也刻意在松田眼前與琴酒互動親密。早餐是由萩原親手製作,本來這項工作是由兩人輪流負責,可如今被指派至苦艾酒手邊的松田哪裡還有立場呢?他雙手抱膝縮在沙發上,如海一般蔚藍的眼中流露的是顯而易見的羨慕和嫉妒。琴酒吃得有些快,連唇邊也沾上些奶油來不及抹去,而注意到這點的萩原適時出聲,「嘴邊、沾到奶油了。」還沒等琴酒反應過來,萩原已經伸手抹去男人唇角的奶油,並將手指放入口中細細舔舐。這一幕看得松田是牙癢癢,氣不打一處來,青年坐起身子,粗魯地直指著萩原的鼻子怒喊道,「給我離琴酒遠一點!萩!」「……與其怪罪他人,還是檢討一下自己吧小陣平。」即便被勒令不准接近,他的友人仍不改霸道性格,對著表現親密的他和琴酒指手畫腳。「哈?我是要檢討什麼!」松田的態度依然惡劣,且毫無任何反省之意,「我可是有好好地裝回去欸!」「再仔細想想吧,琴酒允許我們自由進出他的私人空間,又為什麼會因為你擅自動他的槍而生氣呢?」問題的癥結點明明清晰可見,怎麼他的摯友就是看不清呢?萩原的一席話猶如五雷轟頂,松田一時語塞。的確,琴酒一向縱容他們,在整個組織裡,只有他和萩得以肆意進出琴酒的私人房間,疑心病重的琴酒也只會接下他們遞出的食物。這次琴酒動怒的根本原因,主要還得歸咎於他沒有經過同意便擅自拆解了琴酒的愛槍。儘管事後將貝雷塔完美地復原,卻還是掩蓋不了他未經允許就隨便改動的事實。「……呿、我知道了啦。」終於理解錯誤的松田偷偷瞄向琴酒,那男人依然沒什麼表示,專心吃著手中麵包,甚至連個眼神也不屑施捨給他。自知理虧的青年扁了扁嘴,站起身大步走出琴酒的房間。/「琴酒,要吵架也別把你家的小麻煩扔給我吧。」苦艾酒端了一杯白蘭地,倚在吧台邊上,小口小口地淺嚐手中的烈酒。「……那小鬼需要治治。」琴酒又給自己添了杯蘇格蘭威士忌,他拎起酒杯,端詳著杯中蜂蜜般的黃金色澤,似乎正沉浸於思緒中。「你和阿瑪雷托,還真是一個比一個彆扭呢。」女人曖昧地勾起唇角,「相較之下,香檳酒就坦率許多……」琴酒沒有帶任何情緒地睨了苦艾酒一眼,然後轉頭將威士忌一飲而盡,起身離開了酒吧。「可千萬不要被那兩個男孩反噬啊,琴酒。」苦艾酒帶著點興味的低語自然傳不進已經遠去的琴酒耳裡。當琴酒回到私人房間時,萩原正半躺在沙發上無所事事,見琴酒進門,貼心的青年立刻跳下沙發,替男人卸下了那一身厚重的墨色大衣。琴酒若有所思地從口袋裡的香菸盒抽出一根菸叼在嘴裡,萩原也順勢取出打火機,替男人點燃香煙,並為自己也點了一根。兩人一時之間寂靜無語,只是不斷吞吐著口中煙霧。似乎是無法忍受近乎凝滯的空氣,萩原率先開口打破了寂靜,「難不成、小陣平不在讓琴酒感到寂寞了?」「……」男人不發一語,他走向書桌,坐上豪華舒適的電腦椅。他又吐出幾口煙圈,朦朧的白霧模糊了男人的側臉,也模糊了他難以辨明的表情。「我可是會嫉妒唷。」萩原往前移動了幾步,對上琴酒的眸子,「明明就有我在你的身邊,為什麼琴酒只注視著小陣平呢?」「別總是說些沒有意義的廢話。」琴酒終於出聲,卻沒有正面回應萩原的疑問,他接著拿起一本書籍,翻到了插有書籤的那頁。男人不肯明說,如翡翠般薄綠的眼眸藏有難以言說的複雜情感,饒是善於察言觀色的萩原也無法看透', '')('【松田陣平x琴酒&萩原研二x琴酒】惱人的小興趣 (第3/3页)
。少了吵鬧的松田在旁,琴酒顯得格外沉默。為什麼呢,明明他也在不是嗎。如果今天角色對調,換他因犯錯而被逐於他人手下,琴酒還會用那種盛滿難解情緒的眼神來看他嗎?會將他視為無法取代的存在嗎?一直以來,他與小陣平共同享受著琴酒的寵愛,琴酒對他們倆一視同仁,從不曾特別偏袒或冷落其中一方。然而,三角關係終究難以維持永久的平衡。對於深深喜歡上琴酒的兩人來說,就算只有多一步也好,誰比誰都迫切地想要超越那條界線。他們或許也在每一次的爭吵中試探觀察琴酒的真心,卻總是毫無所獲。如果……萩原的思緒忍不住飄向了遠方。如果能趁這次機會、贏得比小陣平多一點點的勝算,那麼,那麼……「香檳酒。」視線從未離開手中書籍的琴酒突然出聲,「把胡思亂想的力氣收著點。」……琴酒不愧是琴酒,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說得也是呢。」/萩說的沒錯,即便是無盡的縱容也還是會有條底線存在,而他,就大剌剌地踩踏到了底線之上,且打從心底不認為這是件錯事。青年在自己房內來回踱步,他反覆思索向琴酒道歉的方法,卻又忍不住顧及自尊。青年懊惱地抓了抓頭,最後,他還是決定親口向琴酒致歉。「琴酒!」松田大力推開琴酒的房門,男人正坐於電腦椅上翻閱下一次的任務資料,他頭也沒抬,淡淡回了一句,「敲門。」松田只好示意般地在木門上輕叩幾下。「我在忙,長話短說。」男人的視線依舊沒有離開資料,連語氣似乎也覆上一層薄冰,凍得懾人。琴酒冷淡的態度令松田不禁有些失望,他深吸一口氣,連眼角也帶上了點羞澀,大聲喊出了這幾天反覆練習的道歉句子,「我、我知道錯了啦!」天知道要說出一句抱歉對彆扭的松田而言是件多麼困難的事,但歸根究底這事本來就起因於他不受控制的手。「喔?終於學會思考了嗎。」琴酒這才放下手裡一疊文件,抬頭面向滿臉透紅的松田。他銳利的眼中添上一絲幾不可見的笑意,等待著彆扭的青年主動認錯。「我以後會先問過再拆啦,所以琴酒……」松田試著回想以往萩原裝可憐的委屈表情,只可惜,天生長相凌厲的他實在難以達成和摯友同樣的效果。「我可以回來嗎?」儘管如此,琴酒還是赦免了青年,「嗯,你就回來吧。」漫長特別懲罰終於結束,興奮至極的松田再也壓不住失控的心情,箭步衝上前抱緊琴酒。「……放手。」琴酒一向厭惡與他人肢體碰觸,允許松田萩原勾肩搭背攬手已是極限,更遑論過分親密接觸的擁抱,預感到下一秒就會被男人無情推開的松田也立刻放鬆力道,乖巧地站在琴酒身旁。「不過琴酒是怎麼發現的?我明明完好無損的復原了呀。」「……貝雷塔的重心往左偏了十厘米左右,如果從不省略檢查槍枝這個步驟,這並不是件很難發現的事。還有……」男人銳利的眼神掃向一臉傻笑、藏不住喜悅的松田,「少了一顆子彈。」「唔、我不能留著嗎?」「……隨你吧。」男人終究是寵著他們的。松田被調回來後,總像塊剝不去除不盡的橡皮糖一樣死黏在琴酒身邊,說是要把這幾天的份討回來。為琴酒點菸、開車、甚至一起出任務的職責都被松田一人攬了下來,而萩原自然就成了被擠出去的那個。忍個一次兩次可以,第三次萩原終於忍不住出言抗議道,「小陣平,這有點太過分了吧!」「哈?我被孤立這麼長時間,也該讓我補回來吧!」松田立刻不甘示弱地回擊,「但這是小陣平自作自受,對吧琴酒?」萩原朝向琴酒搬救兵,那男人並無分神關注他倆的騷動,只是平靜地開口。「……你們兩個都安靜。」F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