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隙而入-01 (第1/3页)
…」松田喃喃自語,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饑渴的後xue立刻就吞下了青年的手指,他在狹窄的甬道搗弄了幾下又抽出,指頭上掛著滑膩的yin液,松田不禁舔了一口。「你知道嗎,我這輩子還沒有和Omega做過。」「但是……」自說自話的松田完全無視於萩原,挺立的男根抵在Omega濕潤的xue前,順勢滑了進去,貪婪的小嘴瞬間包覆上來,吸吮著Alpha腫大的陰莖。「第一次就這麼舒服嗎……」松田徹底拋開了所有猶豫,雙手攫住Omega的纖腰,整個人籠罩在Omega的上方,雖說松田仍是第一次,作為Alpha的本能卻讓他自然而然地找到取悅Omega的方法,他猛幹著Omega濕軟的後xue,陰莖直往凸起的那一點頂,Omega的口中流洩出低沉的呻吟,好看的眉眼也擰在了一起,或許是發情期太過消耗體力,男人依然沒有清醒的跡象。隨著濃精的注入,松田停下了動作,他瞥向牆邊呆坐著的萩原,開口。「萩,我想標記他。」「……你瘋了嗎?!你甚至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無視於友人的勸阻,松田又開始新一輪的運動,他越發狠力地cao弄著Omega的後xue,噙著水的甬道再次裹了上來,像是無數張小嘴一樣吸吮著Alpha的陰莖,松田的陰莖仍在不斷脹大,龜頭甚至頂到了子宮口,他朝著宮口不斷地頂弄,幾乎要把龜頭也撞進去,感覺到了射精的前兆,松田把男人緊鎖在自己的雙腿間,勃發的陰莖又更加膨脹,形成了結堵在男人的體內。在射精的同時,松田一口咬上男人後頸的腺體,把自己帶著檸檬味的費洛蒙注入了男人的腺體,那時,松田注意到了男人的脖頸處似乎已經有股熟悉的氣味,但那味道太淡了,松田並沒有多加在意。「哼嗯……」即便被咬破腺體依然毫無意識的男人,只是發出了輕微的悶哼聲,松田瞬間心頭一窒,待結消退之後,他又抱緊男人再次狠cao起來。萩原只是如同旁觀者一般觀賞著眼前的活春宮,儘管此時他的心臟狠狠絞痛著,作為Alpha的本能也在叫囂著,他卻依然沒有做出任何行動,他的表情難以言喻,下垂的雙眼是從未見過的複雜神情。萩原深深凝視了松田和Omega一眼,轉頭出了房門。/昨晚琴酒結束任務後,原本打算驅車返回組織,他的身體卻突然產生不明的異樣感,燥熱與麻癢自體內深處蔓延,不一會兒就席捲了他的全身,連後面那難以啟齒的部位也隱隱散發著難耐的搔癢,琴酒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拖著不適的身子,暫時蹲坐在路邊休息,希望能緩解體內的熾熱,但熱度非但沒有消失,甚至逐漸轉為劇烈的空虛感,搔刮著他的內心,琴酒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琴酒剛清醒就感覺身體狀態不一樣了,先是那幾乎把人逼瘋的燥熱感消失了,再來是身邊多了一股安心的氣息,但向來厭惡陌生人的琴酒卻只想把身旁的青年狠狠推開。眼前的陌生青年緊緊摟著他,那一頭蓬亂的黑髮搔弄著他的臉頰,琴酒正思索著要把這陌生人直接踹下床還是一槍幹掉,不知何時清醒的青年滿臉欣喜地盯著他看。「你醒了?」
r>「你是誰。」「我是松田陣平,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Alpha了。」青年羞澀地衝著他傻笑,忍不住又吻上Omega的薄唇,有起床氣的琴酒直接把方才的想法付諸實行,他一腳就把傻瓜一般的青年踹下了床。「疼疼疼、哪有Omega這麼對待自己的Alpha啊!」痛呼出聲的青年就像是打不死的蟑螂一般,又迅速地爬上床,手腳並用地死抱住男人,不忘痛訴男人的暴力,而琴酒則是對他話中的特殊名詞感到疑惑。琴酒從剛才就一直聽青年說什麼Alpha、Omega,那對他而言是從未聽說過的詞彙。「Alpha是什麼意思。」「這……」松田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解釋,根據男人昨日的反應,他推測男人應該是昨天才分化成Omega,而在男人二十多歲(目測)的人生中,似乎也從沒有人教育男人關於第二性別的相關知識。「小陣平,他醒來了?」萩原的出現打斷了松田的思考,他抱著雙臂倚在門邊,紫灰的眼下是明顯的青黑痕跡。又多了一個陌生人,琴酒瞬間戒備起來,但青年身上散發的柑橘香就像是在安撫他紛亂的內心,他竟直覺地信任這名留著半長髮的青年,這對疑心病過重的他而言再怪異不過了。「剛醒。」雖說來者是松田最為信任的好友,但Alpha的天性還是讓他不自覺地加重了摟抱Omega的力量。「抱歉,小陣平,我仔細想過還是決定要和你坦白。」萩原沒漏掉松田的小動作,他舒了一口氣,緩緩張口,「他也是我的Omega。」「蛤?」友人的宣言讓松田立刻坐起,震驚地瞪向萩原,對方則一臉淡然,「我在昨天替他清洗時就忍不住了,抱歉,一直沒能告訴你……」「可是我昨天也標記他了……」松田突然想起,昨晚咬上男人的腺體時,似乎除了薄荷香還有一股熟悉的柑橘味盤踞在那兒,但過淡的氣味沒有讓他多想。「難道……他可以接受多重標記?」萩原點頭,應證了松田的猜測。「你們說夠了沒?」床上的琴酒越聽越是困惑,一覺醒來身處陌生環境已經讓他渾身不適,而眼前兩名青年所產生的莫名安心感也讓他覺得詭異至極,若不是貝雷塔不在身邊,琴酒還真想一槍斃了兩人,永除後患。「抱歉抱歉,我們不是故意要忽視你。」萩原坐上了床沿,觸上了男人形狀姣好的下巴,卻被男人僵硬地躲開。被拒絕的萩原也沒有氣惱,「你叫什麼名字。」「跟你無關。」「乖,聽話。」青年的語氣本應是溫和且柔順,聽在琴酒耳裡卻像是不懷好意的威脅,周圍的空氣跟著起了變化,原先令他安心的柑橘味染上了侵略性,壓迫得他難以呼吸,連帶地身體的體溫也驟然升高,後面的器官一張一闔地瑟縮著,琴酒發現自己居然無法抵抗眼前的青年。「……黑澤陣。」萩原輕柔地撫摸上男人的脖頸,而松田則執過他的手腕。「……陣,只屬於我們的Omega……」像是騎士對王宣誓他們的忠誠一般,萩原和松田在黑澤陣的肌膚上各自留下了屬於自己的痕跡。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