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对着我的画像自渎(骨科) (第1/3页)
采和色官绦,黑色官帽,显得倒有几分仙风道骨,只是少了些胡须。模样还是极俊的。“公主万安。”我提早进了学堂,只他一人在,见我后便抬手作揖,垂目低眉间我并不能看清他眼里一闪而过的东西。“太傅不必多礼。”张严如今加官太傅,为子斟和我们这些宫里的少年人讲课授学。思及五年前他当红官服状元及第,何等春风得意,如今都变得沉稳内敛了。想来发妻之死对他打击应是巨大的,如若不然,何至情绪鲜明的翩翩公子五年便打磨的老气横秋。顿时觉得惨淡。子斟是一向不爱读书的,但他应付的本事倒是不少,多是靠我的帮扶。我与本不是同母,我是先皇后的嫡女,他是纯妃的儿子,按理说我与他应该不亲。只因他是嫡长子,幼时养在母后膝下,与我甚亲,后来母后去世,纯妃补了皇后之位,之后我们两个才到了纯妃这里。而那与我同母的胞弟房含钰,我不喜他。七年前的上巳日,母后在宫外因为护他而亡,我恨他一辈子。“阿姊,你看这是什么?”子斟拿了本书挡着,悄悄给我看书下图纸。我只撇了一眼便像是被烫了般收回视线,再看他好奇又纯粹的样子,实在没法跟他说这是避火图,只得装做无事,脸上guntang,“从哪捡的这脏物?别看这些,不是好东西。”他点点头,表情还是不明白,但没再问我。太傅的视线投到我们桌上,我抬头对上,只感觉他眼神有些隐晦的东西。没等看清,他便收回了。事实上年轻的太傅和年长的太傅讲的东西并无区别,反而更严厉,对得起他的名字。好在我课业平平,中人程度,不会很扎眼也不会给人什么印象,也没有与张严独处的可能,由是尽管心里怀着惴惴不安,一年来也算过的平淡,没什么波澜。我晓得山雨欲来前纵使安静,但不晓得安静过后竟是惊涛骇浪了。——那天夜里,我不该去找房子斟,这是错的开始。子斟素来粘我,从小就如此。小时候还矜持点,越大越发孩子脾气。上来一阵脾气谁都劝不了,非得我哄着才安分。点了灯要摹个字,温习今天太傅讲的课,便听慌慌张张婢子抄小道跑来说太子殿下又砸了东西,想来是不顺心。我捏了捏眉心,抬头外面还在下雪。都没来得及让侍女拿汤婆子,直接撑了伞去了他府上。太子府的侍卫已经习惯我来此,一向也不必通报。我驱散了他寝殿门外两个被雪冻的瑟瑟发抖又慌乱无错的婢子,让她们回去歇着。推开门,穿过屏风。看到地上有碎瓷片,绕过去,走进内室,入目是桌案前一具只穿里衣的身体,正在痴痴看着案上一幅画。“子斟?”我以为他出什么事了,不明所', '')('弟弟对着我的画像自渎(骨科) (第3/3页)
以的唤他,走到他面前。他呆呆的抬起头看着我,我这才看清了他手里的动作,顿时后悔进来。谁能想他一个光风霁月的少年,发了一通火之后却在屋子里自渎?于情于理都说不通……他的脸一下子爆红,迅速那衣服遮住下身,羞愤欲死的模样朝我磕磕绊绊的吼道:“出,出去……”我正要转身抬腿离开这尴尬的地方,只是忽的撇到他面前桌案上的画……一瞬间像是被雷击中了。那画上的,竟然是我的脸!他,他竟对着我的脸……怎么能如此!我不可置信,整个人像是被丢进了一个名为道德伦理的黑窟,遍体生寒。他也发现了我的目光,紧张的将那画盖住,妄图掩盖是非,战战兢兢,“阿姊……”都怪他丹青画的太好,我想欺骗自己都难。那分明,就是我。“子斟,你画的是我,对吧?”他猛地僵住,的心脏像是被捏紧了,心跳骤停,一张脸由红变得煞白。“你我是姐弟,你这样是错的……子斟你贵为一国太子,不该这样糊涂!”我痛心疾首,竟是何时他对我生了这般心思?我恨自己竟一点都未察觉。“我……我……阿姊,我是真的喜欢你。”他见事情被戳破,已经没有回旋余地,索性袒露心声,那双明亮的眼此刻有了痛苦神色,“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我试着改了,我试过去找别的女子,我试着听任程煜他们带我去花街柳巷寻欢作乐,可我没有办法接受,真的没有办法。”“阿姊你救救我吧,救救我好不好?你要是不管我我就真的完了……”他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拽住我袖子,痛苦的哀求。“我要怎么救你,拿什么去救你?我们是血亲,你真的疯了!”我眼里全是泪,甩开他,想径直向前走去,可今夜冲击过大,脑袋充血使眼前发黑,没走两步,只觉得天旋地转,便昏过去了。“阿姊!”只听见子斟焦急一声呼喊,好似天塌。窥探少年心意的那一刻,我觉得这世间都疯了。自此之后,便走向了一条不归路。——“阿姊,你亲亲我,好不好?”“不行。”“就一下,一下我就去做课业!”他疯了,脑袋进水了,我也跟着他一起疯,这世间都疯了。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呢?我质问我自己。是对他的心软作祟啊!我真的,是个烂人。他被保护的很好,天真未经世事,我贪恋他纯真的依恋,希冀他的一张白纸去遮盖我黑透了的心,不肯彻底与他断了关系,对他的靠近纵容。男人都是天生会得寸进尺的,他更是。我只能一退再退。我清楚,人只要开始后退,便不再有底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