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全身都熟了,只有嘴是硬的 (第1/3页)
为发烧,向婷徽脸色十分苍白,整个人完全没了往日的神采。见春芽无论如何都喂不进药,景艾来到春芽的旁边,夺过她手中的药碗。“公……公子!”春芽被突然出现的景艾吓了一跳。“让开!”景艾低声说了一句。春芽就从床边起来。只见景艾一手捏住向婷徽的下颌逼迫她张嘴,然后就将药灌进了她的嘴里。“公子!”春芽吓得大叫了一声,“小心烫到小姐。”很轻松的,一整碗药就灌了进去。喂完药之后,景艾把碗丢到桌子上:“烫什么烫?不是已经不烫了吗?”春芽心疼的坐到旁边给向婷徽擦拭嘴上的药,床上的向婷徽咳嗽一声,缓缓睁开眼。“小姐,你终于醒了。”春芽开心道。就在这时,景夫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景艾,抄起旁边的鸡毛掸子就向他挥了过来。“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无情无义的人,你为什么把婷徽一个人丢在凉亭里面,还不准仆人们去找她?”“你真是好狠的心,婷徽哪里得罪你了,让你娶她的人是我,你要是恨,就恨我好了……”景夫人说着,忽然一口气没有喘过来,昏厥了过去。屋子里又是一阵鸡飞狗跳。景艾接住了昏倒的景夫人:“母亲,母亲,你怎么了?”“快去叫大夫!”仆人们向外跑,这时人群之外,一个十分微弱的声音响起:“都让开,让我来。”景艾抬头看去,就看到向婷徽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众人身后,下人们自动让开,向婷徽蹲到地上,拿出银针刺向景夫人胸口的xue位。景艾扶着景夫人,目光落在向婷徽的身上。她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里衣,头发散着,在众人慌张的神色中,她淡然的面容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片刻后,昏迷中的景夫人醒了过来。“母亲……”景艾将景夫人从地上扶起。“母亲你没事吧。”向婷徽收回银针,对景夫人道:“母亲,您别生气了,气大伤身。”说完她对春芽道:“去把梳妆盒里的安神丹用温水化开,给母亲喝。”“是。”春芽转身要去拿药,景艾抢先他一步去梳妆台找药。只是说了几句话,向婷徽额头就冒出了虚汗,说话也有些喘。她站起身,缓慢回到床上躺下,看着屋顶微微喘着气。喂完药之后,景艾和下人扶着景夫人离开,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向婷徽闭上眼睛,很快睡去,直到晚上被春芽叫醒。“小姐……小姐,喝药了。”向婷徽这才醒过来,茫然的看着前方,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春芽扶着向婷徽从床上坐起,摸了摸她的额头:“谢天谢地,终于不烧了。”向婷徽端起药碗喝药,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老夫人没再出事吧。”春芽撇了撇嘴:“小姐您还有心思关心老夫人,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喝完药,春芽端了一碗粥给向', '')('7全身都熟了,只有嘴是硬的 (第3/3页)
婷徽:“小姐吃点东西吧。”向婷徽笑着摇了摇头:“没胃口,不想吃。”“小姐是不是想吃万香粥铺冰粥,我去看过了,今天那粥铺没有开门,府里的厨娘也不会做。”春芽低下头,似乎是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感到自责。向婷徽摸了摸她的头:“没有就没有,我是真的不想吃东西。”“可是以前你每次生病,也是什么都不吃,只吃那家粥铺的粥。”“放心,一顿不吃我还饿不死。”“可是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向婷徽重新躺到床上:“别说了,我睡一会儿,说不定睡醒就想吃了。”春芽只好给向婷徽盖好被子,重新端着粥走了出去。屋子里重新恢复安静,向婷徽睡了没一会儿就被一阵声音吵醒。她缓缓睁开眼,就看到一个黑影坐在她的床边。“啊!”向婷徽吓了一跳,从床上坐起,蜷缩到床的里侧。这时,只见那黑影动了动,一束亮光燃起,照亮了黑影的脸。景艾手中拿着一个火折子,一脸戏谑的看着向婷徽。“景艾!你……你怎么在这里?”景艾把床头的蜡烛点燃:“这是我家,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他把火折子放到桌子上,忽然身体前倾迅速靠向向婷徽。向婷徽吓了一跳,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心跳如鼓。这人,该不会是又想折磨她吧。想到这里,向婷徽把被子护在胸前。“你……你今晚休想。”景艾冷笑一声,重新坐直身体:“放心吧,我对着你这副病容可提不起兴趣。”听到景艾这么说,向婷徽松了一口气。这时,她看到景艾俯下身似乎是从地上拿什么东西,然后他就看到景艾端出一碗粥,递到她的面前。“喝吧。”向婷徽惊讶的看着景艾手里的冰粥,一时间忘了接。“这……”景艾有些不耐烦的拧眉:“你到底喝不喝?难不成你是怕我下毒?”“不……不是。”向婷徽缓缓接过景艾手中的粥,心想景艾怎么知道她想吃这个。还有,万香粥铺不是没开门吗?“你别多想,”这时景艾说道,“我是给母亲买粥,顺道给你买的。”向婷徽低头看着手里的粥,心也跟着沉下去。果然,还是我自己多想了。她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粥,甜甜的味道中和了嘴里的苦味,让她觉得很舒服。低头想了片刻,向婷徽道:“关于你说的和离的事情……毕竟这是件大事,我需要告诉父亲和母亲,然后让他们去请向家的族长来见证此事。”说完她连忙补充:“放心,我会尽快找父亲和母亲说,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说着,向婷徽眼泪流下来,滴落到碗里。“知道了。”景艾机器冷漠的说了一句,然后起身离开。向婷徽在床上坐了好久,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把粥喝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