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乔】致向阳而开的花(3/H) (第1/10页)
<imgsrc='/images/fullcolor.png'class='fullimg'>或许是因为心里装着心事,即使昨晚那样劳累大乔也早早地就在诸葛亮怀中醒来。身体虽然略微酸胀,但却干爽没有分毫粘腻的感觉,想来应该是她睡着之后诸葛亮替她清理干净了身子。</br></br>大乔侧卧在他怀里,她像是想了很多却又像是什么也没想,只呆呆地盯着他的睡颜看了一会儿,才抿着唇轻手轻脚地从他怀中退出来。</br></br>他还没醒,也不能让他太早地醒来。大乔下了床、替诸葛亮盖好被子之后再次看了他一眼,便穿上衣服向着门外走去。</br></br>莱恩特家有私人医生,大乔借口感冒了睡得不踏实为由,向医生要了感冒药和安眠药。好在昨夜的确荒唐,她头发都没干就和诸葛亮滚在了一起确实有些感冒的迹象,医生便也不怀疑将药开给了她。</br></br>大乔回到房,自己将感冒药喝了之后,便将安眠药渡给了诸葛亮。他睡得很安稳,或许是昨日累了的缘故,没有分毫苏醒的迹象。</br></br>大乔摩挲了一阵他的面颊,最终叹了口气起身收拾起东西来。衣物什么的都不用带,只用带上赫拉森皇族身份象征的戒指、银钱和防身用的小刀火石之类的。大乔将所有东西都放在袋子里藏在宽松的群下,为了方便赶路她还在群内穿了一套束脚裤。</br></br>或许……这是她最后一次见他了。大乔一想到这儿便止不住地难过,但她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见他,这意味着他不属于莱恩特家组的阵营,比起自己家族掌握权力、地位,他还是更关心组成凯撒尔特的各类人。</br></br>大乔将所有的不舍留念都压在了心底,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br></br>她不能从莱恩特家的大门出去,那样会牵连到其他人,也会让旁人掌握她离去的方向。在莱恩特家这么多天,她大致也知道了一些莱恩特家仆人的部署情况——库鲁的房间在三楼,他脾气暴躁又不喜欢人在走廊走来走去觉得心烦,所以三楼的仆人会在他离开家时才去三楼清扫。而库鲁一般都睡到中午才出来,这个时候三楼肯定是没人的。三楼有个小阳台下面便是莱恩特家的花园,是一处树木葱郁的地方,她只要从那个窗台顺利地跳到树上就能从莱恩特家的小道逃出去。</br></br>一切顺利。</br></br>大乔逃出莱恩特家之后,不敢在王都瑞卡久留,却也不敢离王都太远,至少在近一个月内,她必须要能够获得王都一切行动的消息。大乔在距王都两个城镇之隔的田野乡村停留了半个月的时间,王都并没有“公主不见”了的消息传来,甚至那里一切风平浪静,就像什么事都没能发生——但只是表面上而已,最近几日大乔明显察觉到往来的人变多了,在那些人中她还看见了好几个熟悉的面孔。好在她出门一向谨慎,他们并没有发觉她的踪迹。</br></br>这里是不能再待了。大乔想了想,决定立即收拾东西前往别处。</br></br>她不能让他们找到。</br></br>大乔将匿名信件交到了邮局,笑着冲邮差摇了摇手转身往自己的雇主家走去。</br></br>自从莱恩特家逃出来至今已经过了一年半的时光。她走过了很多地方,看见了比在王都里能看见的更多风景。她曾陷入险境、也曾得到过帮助。她看见了无数人的困顿和失意、惊喜和欢笑,远比她高高地坐在王座上想象要来得更加真实。她更加知道了凯赛尔特对于普通的平民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br></br>不得不承认,这一年半来凯赛尔特的确欣欣向荣。繁华的城镇自不必说,连比较偏僻的田野乡村都逐渐开始采用雇佣关系来取代以前的私人农奴。尽管有许多小庄园主抱怨的声音,但由于皇家是以买代收,抱怨的声音没几天便散了——凯撒尔特靠农耕发家的机会很小,许多庄园主只是舍不得自己家的地皮,被迫耕种而已。皇家愿意出资购买土地他们自然更愿意拿一笔然后去做生意。</br></br>大乔欣慰的同时甚至还带着几分骄傲,就好像这明显是诸葛亮想出来的主意等同于她自己想出来的一样。</br></br>不过,王都并没有传来讣告,那便意味着父亲的身体应当已经大好——只是没听见自己的,这倒让大乔有些意外。大约在半年前,大乔确定诸葛亮是为着凯撒尔特着想之后,便向王城写了封信,收件人是自己的骑士,大乔相信他会把这封信带给诸葛亮。里面表述了自己愿意将王位和权力让渡给他、自", '')('【亮乔】致向阳而开的花(3/H) (第2/10页)
己不再出现,他能够发布自己死亡的消息这一意愿。</br></br>或许……是他有别的思量吧!也或许是自己的父亲并拦着他,怕没有了姻亲的约束莱恩特家会更加肆无忌惮。大乔这样想着。但她心底里还是有一点小小的幻想,幻想着有那么一丝的可能是他并没有放弃寻找她,他还是在意她的。</br></br>大乔只是这样想着安慰自己。这一年多以来,她也时常会想家会想念自己的父亲,有些时候受了委屈也会愤恨自己昔日堂堂的公主,如今却落得这般孤寂——但她从来没想过要回去。她把自己的行踪藏得很好,在同一个地方待的时间不会超过三个月。就算偶尔会寄信给自己的骑士,用的也是胡乱拼凑的住宅地址,并且在寄出信件之后她立即就会离开所在的城镇。</br></br>大乔向自己的雇主递交了辞呈,这次她要完西北的曼拉去——王都瑞卡临海,多数城镇都依海而建,越往内陆腹地走便越是荒凉。多数地方交通不便,只能靠一段步行一段租借各地联合起来创建的车马会的车马行进。支持农奴庄园一体的贵族在这种地方盘根错节难以铲除。而曼拉便是分割内陆城市和海岸城市的要道。她打算先去看看那边的情况。如果诸葛亮和自己的父亲是一条心的话,那么等不了多久他们便会来分解曼拉以西地区的贵族势力。没有人知道她是公主,她去说不定能够掌握到更多的消息,毕竟没有人会警惕一个外来的少女,也没有人会想到凯撒尔特的明珠会一个人前往这么偏僻的城镇。</br></br>大乔在曼拉暂住了一个月,便随着运输货物的马车吱嘎吱嘎地往西边的下一个藏在山中的城镇塔塔行去。塔塔是守旧贵族聚集的地方,既不过分荒僻无路又不像曼拉作为枢纽点人来人往难以固守自己的土地。</br></br>大乔在塔塔也找了份家庭教师的工作,在闲暇时候也会无法上学的、群居在一起的农户的孩子们识字。大乔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在做诸葛亮之前做过的事,真是难以言喻的奇妙。大乔有时候也会想,诸葛亮面对那些不听话的小孩时会怎么教导他们呢?会不会像她一样被气得想找教鞭打他们一顿?</br></br>大乔任教在一家不知道传袭了多少代的落寞贵族乔纳家。即使乔纳家的爵位已经名不副实,可凭着与塔塔的其他贵族都有着亲故关系在塔塔仍旧有着不少的积威——并且乔纳家似乎想要将这种靠着结婚来维系的亲故关系持续下去。乔纳家的小女儿,她的学生,在成年后便会嫁给塔塔另一家如日中天的贵族做情妇。大乔虽然感到叹息却也无能为力,毕竟自己的命运是靠自己去反抗的,但显然乔纳家的小女儿并没有这个意识,心甘情愿地为成为善解人意、博闻强识的情妇而学习着。</br></br>大乔在塔塔待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这里的贵族只是靠着利益与姻亲一致才能够沆瀣一气,互通有无。再加上塔塔地处偏远,王都鞭长莫及才能有这般贵族势大的局面。父亲他们若要派人来,只用提防着背地里的冷刀子,其他的大乔倒并不担心。毕竟连她都能不费劲地想出许多法子来分解此地的贵族,更别提诸葛亮那么聪明的人。</br></br>大乔本打算近期就离开塔塔,一来是自己已经将这里的情况摸索得差不多了,二来自己也在塔塔停留了快四个月的时间,万一自己之前的行踪被王城的人发现了很容易便能找到她。可是大乔没想到塔塔的冬天来得又快又急,才一夜便飞上了雪,地面的积雪也累得老高。一旦下雪,塔塔的马车行便会停止提供服务——塔塔多山道路崎岖不平,下雪车轮容易打滑产生意外,并且雪天塔塔的居民极少外出,车马行也没多少生意可做——相当于一整个冬季,塔塔都会和外界处于一种隔绝的状态。大乔不得不在塔塔停留了下来。</br></br>塔塔的冬天很冷,是大乔待过的地方中最冷的一处。但是塔塔的冬天也很有趣,大乔时常被闲下来的小孩们拉着一起去白色的森林里探险捡松果。</br></br>这日乔纳家给她放了一天假,说是要去接什么人。大乔乐得在自家待着烤火取暖,只是那群小混蛋非要将她叫出来一起去森林里玩,还用雪球砸她的窗户非要闹到她答应不可。大乔没办法,只能裹上厚厚的衣服出门。</br></br>今日的天色灰蒙蒙的,一出门大乔的脸颊就被袭来的寒风刮得生疼。看来……像是会有一场暴风雪的样子。</br></br>大乔不敢带着这些顽皮的小孩走太远,只在树林的边界陪他们玩耍。正当大乔和他们趴在一棵松树旁边观察着树上一只左右张望、嘴巴还一耸一耸的松鼠时,一阵由远及近嘈杂的说话声却将松鼠惊得蹿进了自己的树洞中。</br></br>', '')('【亮乔】致向阳而开的花(3/H) (第3/10页)
大乔周围的小孩都拉长了声音,露出了一幅又遗憾又气恼的神情。大乔忍不住笑出了声:“好了,既然小松鼠都回家躲避风雪了,那我们也该回家了,免得你们又说感冒了不想来上课。”大乔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衣服上堆积的雪花。</br></br>“再玩一会儿、再玩一会儿。好不好嘛,乔jiejie?”一个小姑娘拉着大乔的裙摆左右摇晃着撒娇。</br></br>“不行,你看你们鼻子和脸都冻红了,再玩下去真的就要生病了,”大乔俯身捏了捏小姑娘的红脸蛋,“走吧,我带你们回去。”</br></br>大乔一左一右牵起离她最近的两个小孩的手,才直起身看向前方,她面上的笑容就僵住了。她甚至觉得自己像是被风雪冻坏了的一座雕像,只能直愣愣地立在原地,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br></br>是诸葛亮。他正看着她,连带着一旁的乔纳也一脸困惑地向着自己的方向四处打量着。</br></br>他很生气,甚至可以用暴怒来形容——尽管他只是面色较往常阴郁了几分,可大乔就是知道他很生气。他看向她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冰刀,划开了她的皮囊用冰刃将她的灵魂一寸一寸地冻结。大乔连呼出地气息都是冰冷的,甚至她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在诸葛亮的注视之下被冰封了起来。她想叫却叫不出声、想逃却又迈不开腿。她连牵着小孩的手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br></br>大乔很害怕,她已经无法去想自己到底是因为他的愤怒而害怕,还是因为被他找到了这件事而害怕。她只能呆站着,看着他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br></br>诸葛亮盯着她,走到了她面前一句话也没有说,就用那样看似平静实则像暴风雪来临前的天空一般的神情看着她。连大乔周围一向爱闹腾的小孩也都瑟缩在了大乔身后躲着。只有乔纳开了口:“诸葛先生,您认识我的家庭教师?”</br></br>“家庭教师?”诸葛亮几乎是哼出来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语调,“我们岂止是认识,你说对不对?”诸葛亮的目光仍旧捕捉着她的一举一动。</br></br>大乔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如何搪塞乔纳的了,等到她完全从浑身冰冷的游离状态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将诸葛亮带到了自己的小屋。大乔转身借着给倒水的功夫忍不住苦笑了一阵,她现在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从来没想过会被他找到,也从来没想过他会亲自来塔塔。</br></br>大乔摇了摇头,试图平复自己紊乱的思绪。她装作若无其事地端着热水杯放在了诸葛亮面前,自己也与他相对而坐——大乔知道,他一定有话要问她。</br></br>诸葛亮端起水杯像热手一般摩挲了一阵,却并没有喝。果然,他开口问她:“你就没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吗?”</br></br>大乔抿着唇沉默了一会儿,才低低地问:“你和父亲……还好吗?”</br></br>诸葛亮哼笑了一声,讥讽着回道:“难为公主殿下百忙之中还记挂着我们。”他顿了顿,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尖锐,放缓了语调之后才继续问:“你为什么要逃走?你寄给我的信……是什么意思?”</br></br>大乔看着手中水杯里摇晃着的倒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隔了许久才开口:“那不正是你想要的?你接近我无论是不是遵照莱恩特的指示,你的最终目的不就是那个位置吗?”</br></br>“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br></br>大乔抚摸着粗糙的水杯杯壁,点了点头,“我那天晚上听见了你和莱恩特的谈话。”</br></br>诸葛亮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了起来,但很快他又恢复如常。他看着她,问:“所以你那晚的举动是报复?你不信我?”</br></br>大乔拧起了眉,愤怒而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我要是不信你我就不会离开父亲身边,那天晚上更不会和你发生关系!诸葛亮,你到底是在看不起我还是在看不起你自己?!我愿意和你做是因为我喜欢你!难道你……”</br></br>大乔咬住了唇,想到了那天晚上都是自己诱导他所以才会有了之后的一切,他……之前,甚至在她确定要和他做之前,从来没有主动过。她有一个难堪却又很像是现实地猜想:“难道你……并不愿意和我做?你觉得和我做这种事很……”</br></br>“当然不是!”诸葛亮飞快地打断了她的话。他该如何向她述说自己那些肮脏而又不齿的欲望?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每每想到那一夜,他总会被yuhuo和怒火折磨得彻夜难眠,他一边责怪自己的疏忽大意发现她的异样却未曾放在心上,一边又忍不住恨她竟然用这', '')('【亮乔】致向阳而开的花(3/H) (第4/10页)
样的方式使他放松警惕——但无论怎样到最后他总会想到那一夜她迷离的双眸、婉转的呻吟以及因为情动而紧紧纠缠着他的躯体……因为喜欢、因为曾经拥有过、体验过,所以才显得这只剩他一人的夜晚是如此的孤寂和漫长。</br></br>大乔别开了头,避开他过于灼热的目光,“算了,事实是怎样的对我来说也无所谓了。凯撒尔特在你的治理下变得很好,远比我所能让它成为的更好。你就当……没有见过我,只要你不做任何损害凯撒尔特极其子民利益的事,我便不会去打扰你。”</br></br>诸葛亮的眉头深深地蹙了起来,他板着脸像是强忍着愤怒,一字一句地问:“你要我当做从来没有见过你?”</br></br>大乔一味低着头并没有注意到他的面色,自顾自地说:“这样对你我来说不都好?你也不用应付我这个并不喜欢的未婚妻。”</br></br>诸葛亮死死地盯着她看了许久,才突然哼笑了一声:“说了这么久也没见你口渴——你杯子里的水都没了。”</br></br>大乔愣了愣,想不到他如此生硬地转移话题是为什么,只能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我再去倒一些,你还要水吗?”</br></br>“不用,”诸葛亮将自己面前的水杯递给了她,“我没动过,你喝这杯吧。也不用费心为我准备了。”他站了起来,看起来像是准备离开的模样。</br></br>大乔略微松了口气,但心底里也涌上了一阵失落。她不愿让他看出自己的难过,只能接过他递来的水杯抿了一口后说:“祝你以后……万事无忧。”</br></br>诸葛亮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并没有像大乔想的那样离开反而更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大乔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却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无法抗拒的睡意突然间席卷了她。大乔眨着眼极力挣扎着与莫名的睡意抗衡,但最终还是缓慢地合上了眼,在她睡过去前地最后一刻,她皱着眉看向了诸葛亮……</br></br>大乔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意识就像是被重物紧紧地压着,怎么挣扎都只感到疲惫和不受控的下坠感——无论这样都醒不过来。偶尔,大乔的意识稍微能够挣脱黑暗束缚的时候,她能感到有人在喂自己进食,可是无论她怎样努力地想要醒来最终却仍旧是沉沉睡去。</br></br>也不知道这样浑浑噩噩醒来又睡去多少次,大乔终于在一阵寒风灌进她的衣领、游走过四肢时清醒了过来——她在一辆马车上。耳边咕噜咕噜滚过的车轮声和马车独有的颠簸感这样告诉着她。</br></br>大乔急忙睁开眼坐了起来,却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人的下颌——是诸葛亮。自己正被他抱在怀里。大乔呆了呆,也不知道是哪一个认知更让她惊讶一点。大乔回过神,正想从他的身上跳下来却突然间被诸葛亮用力抓紧了双手。诸葛亮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又低头专心手上的工作:“别乱动。”</br></br>大乔愣愣地看着诸葛亮,他正在为她手上的冻疮上药。自从她逃离王都之后,外面的冬天可不像自己家中一般被炭火熏得温暖如春,她也不像以前一样每天只用等着玛丽将一应物品给她备好,她没有了身份带来的优待自然也和普通人一样需要在冬日里劳作来维持生活,养尊处优惯了的身体一下子没适应过来,娇气得年年开始长冻疮。</br></br>“疼吗?”诸葛亮揉着她的手指问。</br></br>大乔眨了眨眼压住有些发酸的眼眶,摇了摇头,迫使自己带着严肃的语气质问:“你竟然给我下药?”</br></br>诸葛亮神色如常,甚至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你不也对我下过药吗?我们扯平了。”</br></br>大乔没想到他承认得这么坦然,一时间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只能干瞪着他,隔了许久才想到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这次诸葛亮倒也不阻止,任凭她从自己怀里挣脱出去。只是大乔才刚刚拉开和他的距离,手腕上却突然间多了一个力道将她猝不及防地拉了回去,又跌在了诸葛亮的身上:是一根丝带,绑在她的手腕上,而另一端系在诸葛亮的手上。大乔试着单手解了一下,但也不知道诸葛亮打的是什么结,她拉扯了好一阵都没有丝毫要松开的迹象。</br></br>大乔皱紧了眉将手伸到了诸葛亮面前,难得带上了几分命令的语气:“解开。”</br></br>诸葛亮只轻轻地笑了笑,握住了她的手说:“等我们回去之后我就给你解开。”</br></br>“回去?”大乔抿住了唇,盯着他缓缓地说,“你希望我回去?”</br></br>“我们已经离开塔', '')('【亮乔】致向阳而开的花(3/H) (第5/10页)
塔,走了一天一夜了。明天我们便会到曼拉。”</br></br>大乔看着诸葛亮神色淡然的脸,一时间又难过又沮丧:她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看懂过他,他的所有心思全靠自己在猜。就连他是否喜欢自己,她都不太清楚。</br></br>“诸葛亮,你到底想要什么?我猜不透你的心思,这样猜来猜去的我觉得很累。你想要权力,只要你是为了凯撒尔特的子民,我给你;你如果不喜欢我,我不会纠缠你。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大乔抿着唇,手轻轻地抚上了他的面颊。她的神情缱绻、她的声音很轻,如果不是话语中透露出了疲惫,诸葛亮几乎会以为她是在和他调情。</br></br>“所以你想放手?”诸葛亮皱起了眉,脸上难得流露出了几分愤怒的神色,“所以你要逃离我?乔莹,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是未婚夫妻?”</br></br>大乔被他的语气激得也脾气上头:她不明白他有什么可生气的,不得不离家出走的是她、被下药困在了马车上的是她,就连此刻手腕被绑着的也是她,他凭什么这样质问她?</br></br>“未婚夫妻要你情我愿才能是真正的夫妻,诸葛亮,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哪怕你和我透露那么分毫的你也爱我的迹象,或许在得知莱恩特和你商量要毒死我的时候,我便不会逃、我会选择和你说清楚——是你没有给我这份安全感。你和父亲什么都不与我说,父亲是我的亲人我自然信他,可是你和父亲相比与我们的关系都是之后才建立的,你让我怎么放心地信任你的欺骗是出自好意?”大乔一字一句地说着,诸葛亮一直盯着她的眼随着她的话一点一点地沉下来。突然间他扬了扬眉,猛地按住了她的腰把她压在了自己怀里,用唇瓣磨蹭着她的耳垂低声说:“上一次我便说过,你若点头同意我们拥有彼此,就没有退路了——你想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好,我说给你听。”</br></br>“我在想,上一次就不应该顾忌着你的感受,怕你疼、怕你难受所以做得格外克制,让你第二天还有下床地力气。我就该狠狠地把你压在床上,做到你哭、做到你除了去感受高潮再也无法想别的事。”</br></br>“你……”大乔瞪大了眼睛,不敢想这样大胆的话语是从一向克制的诸葛亮口中说出来的。她感到诸葛亮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开始隔着衣裙不老实地向下移动。原本她就是跨坐在他身上,他的手毫不费力地便从她未压住的裙摆探了进来。大乔急忙压住了他的手阻止他向更私密的地方探去。</br></br>“差点忘了你的这只手。”诸葛亮轻笑着将手从她裙底抽了出来,而后趁着大乔松了口气的间隙反手控住了她的手、将它们反剪在她身后。</br></br>“你到底想干什么?!”大乔忍不住发慌,她从来没有想到诸葛亮的手劲竟然这么大,她的手腕被他抓得发疼怎么也挣脱不开;她更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手指竟然会这样灵活,就算不看绳索他也能牢牢地将她绑起来,甚至他还能将原先系在他手腕上的结解下来。</br></br>他的举动实在是太过反常,大乔想逃却被他按住了腰,“自然是想干你。我会身体力行地告诉你我有多喜欢你。”</br></br>他没有开玩笑。大乔的心像敲鼓的棒槌一样,跳一下便震一下胸腔。</br></br>“你发什么疯?!这是在马车上!你——”大乔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诸葛亮用吻堵住。大乔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亲吻——就像野兽之间的撕咬。他咬着她的唇瓣肆意蹂躏,等她确实被咬得刺疼忍不住张口想反咬他的时候,他的舌便趁虚而入在她的口中胡搅蛮缠一通。没有技巧,有的只是本能的欲望纠缠,甚至连上一次的温柔也没有了。大乔想退,他便压住她的后颈吻得更深更猛,唇齿纠缠、气息交换之间,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便从嘴角漏了出来。大乔觉得自己快要溺毙在这个吻中。</br></br>等诸葛亮终于放开她的时候,大乔只能靠着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诸葛亮会变得这样大胆,明明、明明上一次他比她还要害羞矜持……没等大乔想完,突然袭来的寒冷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但很快一双灼热的手便贴上了她的肌肤——大乔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解开了自己的衣扣!</br></br>“不行!”双手被绑在身后大乔无法推开他,只能扭着身子挣扎,但诸葛亮几乎是立即咬住了她的乳珠,猝不及防的刺激让大乔没忍住叫出了声来。</br></br>诸葛亮咬着她的乳尖轻轻拉扯,闷笑着说了句:“现在是在马车上,你要是叫得这么大声是想让外面的车夫都听见吗?”</br></br>大乔瞪着他,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 '')('【亮乔】致向阳而开的花(3/H) (第6/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