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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片撕裂声在静谧的内室响起,犹如年迈的老妪呕出咳嗓,忍受着病痛侵袭的身体,爆发出一阵阵迟来的刺拉刺拉声,歇斯底里。“嗬嗬……”“这个贱男人怎么敢?……”“这个yin荡的贱人怎么敢!”“这个yin荡的贱男人怎么敢勾引我meimei!”伴随着他不可置信的尖锐谩骂,白桐看着烂在手里的纸块,像透过它能看到那个yin荡的、爱勾引有夫之妇的、没有女人就活不下去的贱男人一样!恨得眼眶通红,发了疯一样把碎块混杂着guntang的泪水嚼烂,吞进肚子里。哥哥沉稳的脚步声从这个蜷缩在地面上的青年身边经过,金属叩击声一响。暖黄色的欧式吊灯刹那间把一屋子的照片、等身手办、布娃娃照亮。大到半开放式衣帽间小到床头的柜子里堆满了漂亮的衣裙首饰,浅粉色的大床温馨极富安全感。枕上放着一只系着蝴蝶结、修剪整齐的红玫瑰。“你做什么?!你不知道开了灯她会跑吗?”白桐踉跄地揪着哥哥的衣领,像是找到发泄的渠道,举起拳头扬了上去。哥哥率先抓住他袭来的手腕,一拉,顺着力道把他向下甩,弟弟转身亮出关节处的小刀就要肘击他。“疯够了吗?”白衍低沉的声音响起。尖刀到距离心脏一厘米处止住。“嗬嗬……”伴随着搁浅的鱼一样粗重用力的呼吸声逐渐走向平复。青年把刀子卸下来当着男人的面,扔到地上,后腿两步举起双手。假仁假义的试图解释,那双被嫉妒腐蚀的双眼里见血的欲望却怎么都压不住。“对不起……哥哥……你知道的,你不该……”“她不在这里”男人打断他的话。“你这样除了折磨你自己。”“没有任何用处。”“可我能有什么办法?!你以为我不想当面问问她为什么吗?!”“为什么?我对她不好吗?!”“你说啊!我对她不好吗?!”白衍见他又在发疯,耐心即将告罄,他是来交代他任务的不是来看他像条流浪狗朝自己大吼大叫。“你对她很好,我说过,她不懂感恩,我们给了她富足的生活……”“可她找到了下家之后还是会心安理得地抛弃我们,甚至……想要我们的命!”男人拉开自己的胸口,心口处盘恒着一条狰狞的疮疤。“不行……”“我不同意……哥哥……我不同意……”青年快步走到床头,捧出那只红玫瑰,然后……当着男人的面,置于掌心捏碎。以此表示自己的决心。“哥哥……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我死也不会让她和那个贱男人好过的……”“这是她欠我们的,对不对?”“对!”……正在举办假面舞会的私人俱乐部。这里带着面具的人才能称之为人,而露出面容的则是绅士们的宠物。他们互相攀比,以“物”易“物”,甚至一支香槟就能从其他主人手中换来一夜良宵。这里没有道德和三观,被牵引着的宠物还好,属于高档货,目前还深受主人喜爱,意在自己享用。而被主人放开锁链的宠物们就惨了,这代表被丢弃的无主之物,他们会被推进舞池里,被所有人享用。不问死活……徐云州咬着一只雪茄,撑在吧台上,绕有兴趣的看着舞池里交缠的男男女女,听着rou体交缠间高昂的靡靡之声,缭绕的烟雾迷蒙了他泛着困倦的双眼。看不分明。视线撇向身侧戴着半张面具的男子。不紧不慢的出声:“闻郁找了个小meimei?”“', '')('睡着了可以做个好梦 (第2/3页)
嗯,和许袅袅长得一模一样。”“赝品啊?”“不像他,这可真是……”“长情。”男人低低叹息一声,又扫了一眼舞池有些好心情的弯弯嘴角。不说话,继续抽起了烟。“老板,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没想到他那样的人也会败在一个女人身上,既然他喜欢,我们不如把正品还给他……然后……”男子也就是上次和闻郁喝酒的其中一个小弟,伸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嫁祸给赝品。”“嗯……不急,让我抽完。”徐云州抬手制止了手下在他看来,比舞池里叫春还吵的激昂演讲。下面人叠着人,好几个肥猪男人压着一个女人、男人……抽插,穿糖葫芦样白花花一片,乱到看不清面貌,尿液jingye飞溅。小弟看得有些意动,他加入很久了,因为被闻郁圈子里的人排挤,他急于求成来投靠他的老对头,并一直苦于找不到机会表明忠心。预约了几天今个终于被老板单独接见了。果然他带来的消息还是很有用的,新东家看起来也很好说话,乃至给他一种在闻郁身上都没见过的平易近人。他已经开始做梦扳倒闻郁,再骗徐云州一走……这海市还不是他说一不二。说实话,他还有点眼馋能同时迷住闻郁和徐云州的女人,想知道得长什么样子才能让大人物这么多年念念不忘。小弟扫了一眼徐云州,没在他手上看到已经开锁的链条,想来是今天只是来视察?没带宠物出来玩?是腻了还是来真的玩出感情了?不舍得带出来。他估摸了一下自己的语气。“老板……您和许小姐怎么样?”“听说还陪您出国好几年,这么久,感情一定很好吧?哈哈我之前乱说的,你们情比金坚,你当我放屁得了。”“她啊?”男人深邃的眼珠转了转,似乎在思考,剪掉手里的雪茄。“我很满意。”“这……这……无意冒犯老板娘,改日一定当面向她赔罪。”他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嗤笑一声吓得面具里的冷汗都飙了出来。他逐渐意识到不对劲……“您玩腻了?”回答他的是一片注视都没有的沉默。“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一个女人罢了哪里牵制得住我们徐老板……”“嗯,你很大胆。”这次终于应声。小弟知道自己赌对了,连连表忠心。“想见见她吗?”这回是徐云州主动询问的。“不……不用了吧?弟弟哪配玩这么好的货色。”越说声音越小。“又错了,我说你配,你就必须配。”“懂了?”“懂懂懂。”“您说的是,下次我一定争取跟许小jiejie交朋友。”“不用下次,喏。”男人抬了一下头,用眼神示意他往舞池里瞧。小弟来不及细想顺着他的指引,突然下体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他倒下高脚椅,面具被磕在地上,露出有些寡淡的脸,身体虾米似的疼得弓起身子蜷缩在地上。眼前一片片发昏,就听见男人无事发生般,摁了下桌面上的麦克风,从容的等人进来收拾场地,好似仅仅只是叫人清扫地上的垃圾。“把他……扔下去,……给许……还有点用……别玩死了,搞完洗干净……嗯,要还的。”他就彻底失去意识…………“你确定闻郁会单独来吗?”白桐阴狠的看着徐云州,经过几天的修养,他的深黑圈没了,整个人又变得水灵灵的好看。因为白衍说今天就可以把花心的坏meimei带回家教训了', '')('睡着了可以做个好梦 (第3/3页)
,他才不要被哥哥比下去。这也是为什么他能跟着徐云州耐心的待在这鸟不拉屎的废弃粮仓。管杀管埋,方便。他们不熟,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短暂的干一票就散伙,毕竟那个男人的命他们都想要,还必须亲自拿。“也许吧。”“你什么意思?”“你听到的意思。”回应他的是白桐拔出唐刀的声音,刀刃的反光打在他们的脸上。徐云州好脾气的笑笑,“别这样,这里还有女士。”“女士?你管这头雌堕的小猪仔叫人?”青年看向在场唯三的许袅袅,五花大绑的像货物一样被徐云州的手下搬到了这里,淌了一路的精怕是刚从哪个,不,哪群男人的被窝扒里出来的。就是此刻被塞着口球的嘴巴里舌头还下意识的唔唔舔弄些什么。“老子最看不起你这种人,脏死了。”真晦气,就该让他去接meimei,这里脏死了,等会还要来个yin荡的贱货。“嗯哼。”男人假装听不明白,“哪里脏了?”“不好看吗?我觉得很好看啊,这可是我们闻总的前心肝……”“够了!我不想听!”锋利的唐刀架在徐云州的颈脖出划出一道血痕,他不想再听那个贱男人勾引女人的yin荡史。该死该死该死,不如先杀了他吧,嘴这么碎,不如杀了吧……哥哥来了就说是闻郁杀的不就好了?想明白的白桐眼神凶狠,就想手起刀落,被徐云州凭着大十年的经验,以命换命同样用匕首抵住咽喉。颈脖上的伤口更近了一分,男人却不在意,只是有些无趣的看着陷入魔障的青年。“废物,两句话就受不了?”远处五花大绑的女人也被这突然的变动吓得短暂的清醒过来,唔唔的瑟缩着挪动,想往后躲。“真不明白你哥为什么非要我带你来,当我这儿是托儿所?”靴子碾过地上枯叶的沙沙声把他们的争执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废弃的大门被闻郁从外推开。“呀,大家都在啊?”.........白衍凭着敏锐的洞察力打开了小屋子,看着这个满身是血的男人。“呀?漏网之鱼?”男人从花圃里把浇花的水管拉到这儿,打开。“汩汩”的水流把脸上的血水冲洗干净,徐子玉被呛到了难受的清醒过来,在光与影的交界处仰起一张对白衍来说,模样有些熟悉的人。徐子玉也不挣扎,尘埃落定般的任由自己的断肢暴露在自己这辈子最恨的人眼前。也不怕他嘲笑自己的可怜,为他做了和当年一样的事。“她跟一个女人走了,似乎是她的亲人。”“嗯。”他当着他的面打了120,交代了地址。临走前最后回头看了他一眼,“需要关门吗?”“要……”看,他果然是个卑劣的人。徐子玉躺在浸湿的地面上,笑着笑着吐出一口灼人的血。将昏迷前手里紧紧拽着的糖果吃了,手掌摸索着工具房,翻出一把镰刀,了结了自己可悲的一生。我也没有完全输……至少……睡着了……可以,做个好梦…………季玄目送着少女走远,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手表。走到娃娃机前,心里数着时间,一抓一个准,放空自己。难得这只懒兔子愿意动动,也不扫她兴,无视掉口袋里手机屏幕突兀的亮起,显示出一红一绿两个点。蠢货,连跑都跑不明白,他什么说过他只在手机上装了定位?身上有钱吗就把手机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