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五你怎么能这么对我(h)(修) (第1/3页)
哪个好?”顾瑶甜滋滋地说:“当然是你呀。”快让我玩,废话真多。王铮抿了抿天生带笑的嘴唇,放纵地被她用脚抚过面目,喉结,用足底轧过他的乳尖,踩他的小腹,弄得他像是一只大型的犬类,被顺得几乎快要蜷缩起来。等顾瑶好不容易玩够了,他才能从这单方面施为的性事中解脱。他跪在地上为顾瑶穿好鞋袜,才被允许清理身子,重新装束。下楼之后,单是看着,已瞧不出王铮方才经历了那样的欢愉。顾瑶吩咐管事道:“我今天是来看长见识的,你带我瞧了不少火器刑具和性物,王公子只是陪我。懂了么?”管事慌忙道:“是是是,这楼里所有人都知道!”回到马车里,王铮面上瞧不出什么,顾瑶却能从他身上察觉到强烈的不安,一双常年握剑持枪的手紧握成拳,放在了软榻上。顾瑶捧住了他的脸,凑上去亲了亲王铮的眼尾。她现在喜欢极了这顾盼生辉的桃花眼:“你怎么了?”王铮沉默片刻,道:“我有点后悔。”顾瑶语气不满:“你怕得罪宋时清?”王铮笑了一下,眼底没什么笑意。他轻轻地说:“我现在让你玩了,在你心里,最多是个可以偷闲逗乐的玩物吧。”顾瑶睁大双眼,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而且,你也不让我……弄你。是怕怀上我的孩子么?”王铮说,“你想给宋时清生孩子?”顾瑶大吃一惊:“你在想什么啊!”王铮长长地叹了口气:“是我多嘴了。你想给谁生孩子,把谁当成玩物,我又能如何呢?”顾瑶真是怕了他了,亲亲他的鼻尖,啾啾他的唇瓣:“没有没有,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王铮紧握的手慢慢松开,重新拥住了她。两人唇齿交融,缠绵良久。顾瑶被吻得七荤八素,在心里给王铮加了不少分。王铮忽地开口:“瞒不住的。”顾瑶:“什么?”王铮说:“你之前在刑部亲我,不少刑部的官员瞧见了。”顾瑶无所谓道:“我既然敢做,自然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撒娇卖萌撒泼。她只是犯了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误嘛。也好试探试探宋时清的底线。顾瑶送王铮回家后,顺路回了长乐公主府。一众仆役从马车的隔间里取下一把长弓,两人合力,才将其抬到了顾瑶面前。顾瑶伸手摸了一把,好家伙,精铁钢木。她五指合拢,运起内力,轻轻松松地把长弓拿起。“真是一把好弓,”顾瑶赞叹道,“我猜的不错,这飞鸢弓果然在铸天楼里。”飞鸢弓,是顾瑶幼时常能见到的兵器,射程能达一里。后来觉得射程太远,有隐患,便再见不到了。官兵使用的火器有专门的管辖,而飞鸢弓这种不算太危险的,大多放在铸天楼。顾瑶风风火火地拿着飞鸢弓,要到庭院里练箭。眼见着女郎拉满了弓,眯着眼,朝天上飞过的不知什么鸟就来了一箭。飞矢若流光,那鸟直接砸在了地面上。仆役们纷纷叫好,捡了鸟去加餐。顾瑶得意起来,命人把飞鸢弓收好,换了个最轻的小木弓,射木签玩。', '')('淑女五你怎么能这么对我(h)(修) (第3/3页)
那钝头的木签尽数插入了靶心,她还欲再玩,结果身边就响起春杏的叫声:“公主你怎么又抛下我啦!”顾瑶手一抖,木签本就细软,出弓后侧着飞射出去。宋时清用卷宗将朝着自己面门的木签拍开,对顾瑶一笑,玉骨凤章,温文尔雅。顾瑶手更抖了。她当即把弓丢在地面上,两手背在身后,哒哒哒跑到宋时清的面前,歪着头喊:“驸马——你回来啦!”宋时清笑着颔首。他没有回答她。顾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快快乐乐地继续玩耍,也就错过了宋时清弯弯眉眼下的沉冷。吃晚膳时,长乐公主府的气氛比以往沉静了不少。顾瑶还是没心没肺地胡吃海喝,宋时清也照样给她夹菜,却不管顾瑶说什么,他都只是笑笑。尚且新婚,顾瑶没有主动提,二人便至今没有分房睡。宋时清笑道:“事物颇多,我今夜去书房睡吧。”顾瑶哦了声,随他去了。宋时清离开后,昏暗的天色下,眸子里的暗光冷若冰霜。卷宗确实很多,宋时清是得知了消息后赶回公主府的,许多尚且还没处理完。他点了盏灯,命仆役在外侍候,良久,忽然听见了开门时的吱呀声。顾瑶端了碗夜宵,放在了桌案的空隙间,走到了他身后,轻轻地抱住宋时清的腰身。宋时清侧颈,睫羽投下一层阴影,鼻梁唇瓣的轮廓若雕玉细啄。顾瑶慢慢松开手,面有黯然之色:“你别不理我……”宋时清的咬肌微动。她委屈地、依赖地揪住了宋时清的手,感受到他的僵硬,却终归还是没有挣脱。顾瑶伏在了他膝上,抬起脸,娇媚的小脸上多了一道泪痕,泪水盈眶而出,顺着下颔滴落在宋时清的衣服上。宋时清哑声:“你……”顾瑶眼眶通红,无助地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不要不理我。”“你不能这般,”宋时清的笑容彻底收敛,凝视着顾瑶的泪眼,抬起另一只手,指腹轻轻擦过她眼下,“你不能仗着我喜欢你……你不能这般。”他虽说着“你不能这般”,声音却还是放得又轻又柔,生怕吓坏了怀里娇泣的女郎。他像是自言自语:“你怎么能这般对我呢?”顾瑶低声哭泣,身子一点点地靠近,最后窝在了他的怀里,像是一只害怕被抛弃的小奶猫。“对不起,对不起,我好后悔,我真的后悔了。”她的声音是那样脆弱,脆弱得仿佛下一刻就要碎掉了。宋时清感受着怀里人的颤栗,眼泪湿哒哒地快要将他的衣襟打湿。“我只是觉得他有点好看,想亲就亲了,真的没有做别的事情……对不起,我只是太爱玩了,我真的错了……”宋时清迟缓地伸手,顺着她的发丝,慢慢地揉着她的头发。她还小。她只是有点贪玩。她给他送了午膳,就像妻子对丈夫做的那样。“……那你还会这样做么?”“我不会了……夫君。”对啊。我才是你的夫君。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我相信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