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手心向上【koujiao】 (第1/3页)
/br>赤坂贺开始假装自己是个患有精神病的瞎子,朝着半空摸索起来。他知道有些事要发生了,说真的,他和佐川司这种类型的人打过不少交道。“喔,什么都肯干?就算是杀人也行吗?”佐川司问。真岛的眼睛睁大了,他越来越动摇,于是佐川司解释说这是一个玩笑,拿着钱箱,踏出后台。而赤坂贺则重新点了根眼,挥挥手叫真岛离自己近点,问:“喂,你真的愿意杀人吗?”真岛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恢复正常模式,他大睁着眼睛,手搭在赤坂肩上,有点狰狞:“你什么意思?”“我是说,会有那么一天的,他会叫你去的。”赤坂笃定地点点头,“我知道这种人。他们提了什么,什么就会成真。”真岛没有反驳。“所以,如果真到了那步田地,就我来下手吧。”赤坂轻描淡写的,“我的手很脏,无所谓多加一笔。”真岛的手使劲捏着他的肩膀,问了个意想不到的问题:“你现在多少岁?”“二十二?”赤坂认真地想了一会,“不骗你,我说不清楚。”“那些事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真岛抿着嘴。“我十五岁之前?”赤坂更认真地挖掘回忆。真岛的手快掐进他锁骨里面了,于是赤坂叫囔着挪开它们,揉自己的肩膀。“抱歉,”真岛说,“你遭受的够多了,我却让你又遇上这些cao蛋事。”“还有更多事在等你。”赤坂说着风凉话,“别再内疚了,不然你以后要内疚到夜不成寐的。”真岛盯着他的墨镜。“不关你的事,”赤坂说,“就算我不认识你,我也会把自己玩到今天这个地步的,别再把责任往身上揽了。这个点了,走吧,回去前买瓶矿泉水。”赤坂的胃口还是那么好,真岛提着两袋子食物,登上楼梯,脱了外套挂在晾衣架上,推开窗户,朝着外面望去。“对面的公寓,楼顶,河上的航船,桥上拉着两轮车的街友,”真岛说,示意赤坂到窗边来,“记住这些脸,他们是近江联盟的,负责监视我,同时也监视你。”“我看不清。”赤坂说,“我的手术技能过期太久了,没有再进行过学习,我好像戳到自己脑子了,倒不算大问题,它能自愈。”真岛撕开几个饭团的包装,把海苔还完整的那个给他,赤坂埋头吃了起来。刷牙洗脸过后,两人换上睡衣,在矮床那儿躺下,盖上毯子,真岛伸手拉着赤坂的腰,让他更靠近自己一些。床实在是没什么意义的东西,赤坂近来听着自己骨rou生长的声音过夜,他本来就难以入睡,毕竟天生就没有睡眠需求,闭上眼之后到底是在睡觉还是在发呆走神,很难界定;真岛常梦到自己在收纳犯错极道的仓库里的往事,偶尔会把赤坂的手掌认成烙铁,惨叫着醒来,因而赤坂尽可能小心不碰到他。无济于事。真岛控制不了自己到底在梦到什么,也就是说,他的噩梦有点过于多姿多彩了。他胡乱踢蹬,凶狠地乱挥拳头时,赤坂总是要挨几下。如果真岛扑腾上几分钟,赤坂往往会被打得抱头鼠窜。昨天晚上真岛洗了热水澡,做拉伸运动,换用水果口味的牙膏,喷助眠的香水,然后回忆人生里快乐的事情,以轻松的心情迎接睡眠,然后一拳敲中赤坂的门牙,手指肿得老高也没有疼醒,紧接着脚后跟蹬在赤坂小腿中间,几条神经交汇的地方,赤坂扯着嗓子把他喊醒,气喘吁吁的。“我真的只是想睡会觉。”赤坂握着真岛的手,诚心恳求,“我不睡觉不会死,但是我已经习惯', '')('五:手心向上【koujiao】 (第3/3页)
了经常睡觉了,真岛先生,我要告诉你真相了,别害怕行吗?”“好吧,”真岛诚心诚意地点头,“我尽力。”“你猜到我不是人了吧?”“你根本没掩盖。”真岛说。“你不恐惧非人类就好,”赤坂说,“接下来就是一些小花招了,我一般不用它的,但你真的快把我的下巴凿穿了。”真岛没说抱歉,如果每晚上都为了每一次攻击而道歉,他就得变成一个不断供应歉意的自动售货机。“躺回去,”赤坂说,“不要睁眼,不要动,选个你喜欢的姿势,放松。”真岛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独门绝技,也许是什么思想改造、精神控制、人工洗脑,或者针对灵魂的法术之类的。真岛猜他没有这么大本事,不然干嘛不早用呢?赤坂抓着睡裤的裤腰,往下拉了一点,真岛没反应过来,以为这是前置的条件,直到赤坂的呼吸洒在他小腹,他还觉得接下来可能是吸血或者通过啃咬来释放麻醉之类的。但是赤坂按着他的胯骨,然后粗鲁地扶着生殖器,两根手指夹住它,嘴唇立刻就贴在guitou上。真岛如同被闪电劈中,僵直了,他心里没有任何不适感飘过去,但他无法忘怀赤坂嘴里的鲨鱼牙。哪怕就凭最近这段时间他落在赤坂身上的肘击,如果赤坂咬掉他的生殖器,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天天晚上殴打某人却不让他报复,是不合适的。真岛想,我应该赎罪,但是我的罪过好像也没有这么大。真岛后知后觉的害怕了,他的yinjing被含在热得出奇的嘴巴里,几乎每一处都有利齿,赤坂的舌头是分叉的吗?好像不是,但为什么这么长?他的guitou至今没有碰到舌根,而舌尖正舔舐系带,随后中间隆起,配合硬腭进行挤压。真岛太久没享受过口活儿了,但要是有的选,他还是希望能活动一下腰,往湿热的洞里顶,抓着对方的头发。所以说,我到底进去多深啊?真岛听从安排,一动不动,主要是怕那些牙齿。他从头部到根部都被含进去了,舌头摩挲着它,比他知道的人该有的感觉更粗糙,当赤坂掀开他的包皮,用舌面中间最硬、最湿也最有颗粒感的部分使劲摩擦他时,真岛感觉自己的手切实抓在赤坂的长发上。我最好别这么做。真岛劝自己,算了吧。同时,他正不受控制地向上轻轻顶腰,扯着那根辫子,一边绝望一边提心吊胆地想象自己睁开眼睛会看到什么。愚蠢的真岛吾朗,他骂自己,别他妈找事了。赤坂吐出他的生殖器,但没什么表示。至少他没生气。真岛想,乖乖躺着,希望得到一个解释。“你还是害怕,”赤坂说,“很正常,那种完全无视牙齿的家伙在地球上占比不大。”真岛想嘴硬一下,但他下面硬着,没有那么多供血支持他的嘴。赤坂似乎脱掉了衣服,真岛睁开眼,这时候赤坂在他大腿处跪坐着。“坐起来吧。”赤坂说。真岛照做了。赤坂舔湿了自己的手掌,把它按在真岛的性器上,攥着他压在自己棱角分明的腹肌中间,越靠近会阴,血管就越明显,真岛知道那管道里什么也没有。这让他口干舌燥,他开始兴奋了。赤坂耐心地把玩他两次,然后打着哈欠,用手指圈住他,做了个高效率的榨取。赤坂抓着毛巾,丢给真岛,自己爬起来去浴室洗手,擦干净腹部。“如果你再弄醒我……”赤坂含糊地警告说,“我就直接cao你的大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