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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一手轻巧地向下一探,抓住了非常关键的东西,张哲华闷哼一声,微微一缩,朝着詹鑫的方向看一眼,声音焦急却放得更低:“嫂子……别,你……”丽姐一转身在他面前蹲下,张口就把他小兄弟给叼住了。……张哲华和他小兄弟都确实没想到这么快就直接上岗。双双吓得一萎。丽姐显然久经沙场,舌头灵活得就像夏天夜里池塘边的青蛙,带着风带着水的,啧啧作响。她埋头努力了好一会儿,无奈地吐出来:“弟弟你这不对啊,咋还越来越软了呢?”张哲华实打实地面色通红:“……对不起。”“jiejie职业生涯里还没遇到过这样的滑铁卢啊。”丽姐站起身,恢复了摇曳生姿的样子,“喜欢男人?”“不不不……”张哲华直摆手,“没有,就是没想到直接就……吓一跳。”“雏儿啊?”丽姐皱眉,找到湿巾擦了擦嘴。詹鑫离开角色走过来,一把捞起张哲华的小兄弟,迅速进入工作状态:“丽姐别急,刚开始总得有个适应期嘛。”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技巧,张哲华倒吸一口冷气,本能地在他手里挺了挺腰,詹鑫一手忙活着,一边还跟他闲聊:“演技真好啊小哥儿,细腻。”说着他切换进方才的角色,“喜欢我媳妇儿啊?”张哲华被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命根还握在对方手里,后腰禁不住直发酥,他响亮地吞咽了一声,演员的信念感早不知道逃去了哪个犄角旮旯,他结结巴巴地:“没……没有啊哥……”脑海里突兀地蹦出来一句,我觉得我好像更喜欢你。然后又被自己吓一跳。好在詹鑫的手还停在他的性器上,没让他真的把自己吓软。他克制着喉咙里直往外冲的闷哼,脑子里只蒸腾着一个念头,“他的技术怎么这么好……”眼神忍不住落在那张和善的脸上,他发现詹鑫的嘴唇比一般人厚一些,而他有时候会无意识地噘嘴,如果刚刚是这张嘴……没等画面真正展开,詹鑫就松开了手,“行了,继续吧。”张哲华站在原地深呼吸几次,觉得自己实在有些不接戏了,丽姐走过来:“直接下一趴吧,从你被我口硬了,迫不及待地想要脱我裙子,又担心被鑫仔发现开始。”又担心被鑫仔发现。张哲华无意识地咀嚼着这句话,他定了定神,“好的,姐。”丽姐在他手底下似勾引又似挣扎地,张哲华一边生涩又猴急地摸索,一边不时地望向餐厅,时刻担心被前辈发现,紧张和刺激之下他更加激动,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丽姐握住了他的命根:“你真强壮……比我老公强多了。”前辈在工作上那么优秀,原来居然这方面不行吗?一直仰视、崇拜的前辈,拥有漂亮妻子和完美家庭的前辈,原来在男人最根本的能力上不行吗?那么冲动又好胜的年轻人会怎么样?他深藏着的自卑与嫉妒会突然汹涌地冒头,还有什么比夺走一个男人的妻子更羞辱他的方式?张哲华终于完全掀开了嫂子的裙子,他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等一下。”詹鑫突然出声打断,拆开一个避孕套,在张哲华反应过来之前就动作利落地帮他套上,然后又坐回原地,饶有兴致地继续看他。……这个戏真的是很难接。张哲华在进入之前最后警惕地看了詹鑫一眼,确保他没有突然醒过来……还有什么比夺走一个男人的妻子更羞辱他的方式?女演员也是早就做好准备的,张哲华很顺利地就插了进去,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悸动,这份工作到了这一刻才最像一份工作,才最接近他原本做好的心理建设……他在脑海里继续演绎着情节,试图接戏……还有什么比夺走一个男人的妻子更羞辱他的方式?他的身体急切而又机械地动作着,很冲动,很努力,是年幼的他第一次发现父亲的权威和力量不可撼动时,是第一次因为犯了错误被父亲责打时,是逐渐认识到母亲属于父亲而不是属于自己时……一点点积累起来的挫败感,是共通于人类男性生物本能中的嫉妒心,打败强者,掀翻权威', '')('2 (第3/3页)
,占有别人的妻子……还有什么比夺走一个男人的妻子更羞辱他的方式?……或许有。他的动作不知不觉地慢下来。仍不忘在戏里看一眼詹鑫。优秀又成熟的前辈,情绪稳定,风趣幽默,待人和善…………如果直接占有他呢?雷子终于喊了卡。张哲华手忙脚乱地退出来,刚刚还忘情呻吟着的丽姐站直了身子,捋了捋头发理了理裙子:“本钱不错,但还要好好磨炼技巧啊弟弟。”张哲华背对着众人扯掉套子,穿上裤子,把仍有些激动的小兄弟一把按下去,系上皮带。套好卫衣,捋一把头发,他觉得自己的脸还在发烫。雷子坐在桌边刷刷刷地写字,完了盖个章,“自己去医院做个全身体检,没问题的话下周一来上班。”露出了今天见面以来第一个有些友善的笑:“演技确实不错,看到后面我都代进去了。难得。”……张哲华从那条走廊里落荒而逃。他怀疑那份赤裸裸的脆弱或许会陪伴他度过很多个噩梦。逃进洗手间,他把脑袋扎进水龙头底下一阵猛冲,冷水裹挟着寒意弥漫到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在水流里捂住了眼睛。门口突然传来咋咋呼呼的一声惊呼:“呀!你这是干嘛呢?”张哲华一顿,抬手关了水龙头,摸索着找纸巾,旁边的人抽了三四张塞进他手里。他胡乱擦了擦脸又擦了擦头发,詹鑫把他拉到烘手机底下,拿手反复晃着感应器给他吹头发。他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最终只说了一句感冒了可怎么办。张哲华低着头,感觉鼻子有些堵。吹干头发,张哲华偷眼看向镜子,发现自己的眼睛仍红得有些狼狈,他微微侧头,避开詹鑫的视线。詹鑫在他旁边的水池洗手,突然说了一句:“兄弟两个,谁赚钱都是赚啊,别想太多。”张哲华想起自己几个小时前在旁边的隔间里对小兄弟的劝说,忍不住笑出声。这种脑洞诡异的笑点他很少跟人分享,但对面这个人居然也有同样的笑点。他越笑越大声,像是要把今天一整天的荒谬和难堪都笑出去似的。直到詹鑫转过身,甩了甩手上的水:“你今天起起伏伏了几次,一次都不放出来也不好,需要帮忙吗?”张哲华的笑意僵在脸上。……他也不确定事情为什么会进展到如今这个层面。詹鑫带着他走进最里面的隔间,“这个空间大一些。”他主动解开拉链,詹鑫的手自然而然地伸进去,把他的小兄弟掏出来。他用手撑住了隔间墙,手指不由自主地反复蜷起。詹鑫的眼睛很亮,近距离看起来瞳仁要比一般人深幽一些,笑的时候会显得很和善,没什么脾气的样子,温温地,让人想要把倒影投进去,长长久久地不离开。他的手指修长又灵活,有浅浅的一层薄茧,摩挲的时候会带起微微的痒意,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张哲华听着自己的呼吸声在安静的空间里震耳欲聋,脑子里一时汹涌又一时空白,心如擂鼓,热气蒸得他眼眶发红,又汇聚起来冲向他的小兄弟,叫后者更早一步激动得险些哭出来。詹鑫低声说话的时候嗓音有一种磁性的温柔:“没事儿,不用忍着。”于是他的小兄弟就丢人地哭满了詹鑫一手。……詹鑫在一旁的水池洗手,张哲华不敢看他,更不敢看镜子里面红耳赤的自己,他的手在外套边缘来回扒拉,终于憋出来一句:“哥,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好吗?”詹鑫头都不抬地抛过来一个callback:“别客气,谁叫咱是老乡呢,我照顾你应该的啊,有啥事儿都随时跟哥说。”甩了甩手,他问,“一起去吃铁锅炖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