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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裙子,又缓声问出,“有约?”靳佳云点点头,“嗯,朱夫人让我陪她去参加一个酒会。”-最后朱贤宇没多过问酒会的事,只问靳佳云需不需要司机送过去,她说不用。然后他用平静自然的语气嘱咐道,注意安全,还有一句,晚点见。中环离尖沙咀的酒店很近,靳佳云过去也就十分钟。酒店位于维港旁,景色宜人。她按照陈苑菁给的地点走到了三楼的酒会厅,立牌上写着这次酒会的主题——“YouthAsiaProgram。”陈苑菁有简单和靳佳云说过,这是一个亚洲青年人才的交流活动,说她很适合参加。靳佳云进来后,Waiter给了她一杯鸡尾酒。她握着酒杯四处寻人,却没见到陈苑菁的身影,过了一会儿,她才收到一条消息。因为陈苑菁不用微信,所以用的短信联系。陈苑菁说,她在忙,让她自己在里面转转。虽然出生在成洲落后的家庭里,但靳佳云感谢自己当时争取到了去纽约读书的机会,让她开阔了视野,以及培养了她的交际能力,面对每个过来打招呼的人,她都能聊上几句,在她身上,看不到任何胆怯的影子。她的确靠自己,做到了蜕掉一层皮。靳佳云她喜欢交际,也善于交际,她就像一条鱼,若只把她放到小小的玻璃缸里,过不久,她就会死。若把她扔到汪洋的大海里,即便海底有凶猛的鱼鲨,她会存活得更久。有一种人就是这样,极其的厌恶安于现状。喜欢挑战。“别看她千娇百媚,其实心里藏了一头鲨。”用这句话来形容靳佳云,再合适不过。酒会里来了许多年轻的香港律师,靳佳云加了几个人的联系方式。她喝完了一杯鸡尾酒,陈苑菁还没出现,当她走到角落里欣赏画作时,有一个男人朝她走来。男人西装笔挺,年纪约莫三十五、六岁,长得算标志,应该也是哪家公司的老板。男人伸出手,普通话不太流利,“你好,jeff,周德安,我刚刚一直有注意到你,这是我的名片。”靳佳云礼貌的接过名片,果然是老板,而且开的还是律师事务所。周德安说:“我认识你。”“你认识我?”她惊讶。周德安:“嗯,帮朱少爷打官司的大律师,你很厉害。”靳佳云只笑笑回应,其他的话没多说。她不太喜欢这个男人给自己的感觉,虽然谈得上是一表人材,但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攻击性。她以去洗手间为由,打消了男人继续攀谈的欲望。靳佳云没想到,等了一个小时,却在洗手间里遇到了陈苑菁。陈苑菁应该是刚来,补了补妆后,对着镜子整理着裙身,她皮肤白,墨绿色的绸缎裙抚在她身上,像是一块翡翠碧玉。“朱夫人。”靳佳云打招呼。陈苑菁眼眉带笑,绕到了一个感兴趣的话题,“刚刚和你打招呼的男人叫周德安,我看他给了你名片,你应该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他在纽约都是很有名的华人律师,律师事务所开在Manhattan,如果这次', '')('12/试探 (第3/3页)
不是朱贤宇执意要用俞忌言妻子事务所的律师,我应该会让他打,他很厉害,你和他认识不会吃亏。”话都点到这,靳佳云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她却说,“我不认为这位周律师给我递名片,是真的欣赏我的能力,或许是出于别的目的。”她没有拐弯抹角,一语道破。陈苑菁流露出赏识的笑容。-酒会是开放式的,从下午2点到晚上9点,氛围轻松,自由随意。靳佳云没有多呆,她赶在8点前去和朱贤宇汇合。路上,她问朱贤宇想吃什么。他只回了一个地址:庙街。来香港这么多次,靳佳云不是呆在中环、上环就是尖沙咀,没有来过油麻地,之前听香港同学说,一定要来庙街吃大排档,没想到第一次来吃这种市井的路边排档,竟然是和一位香港的顶级富豪。香港的路本来就窄到不行,夜市的摊位更是拥挤。路边全是摊档,卖玉器的、衣服的、电子产品的,云龙混杂,甚至还有算命看相的,人声鼎沸,热火朝天。朱贤宇带靳佳云在一家大荣发海鲜排档坐下,二十米开外的地方,有人在表演粤语,靳佳云拖着下巴,笑,“我来之前特意查了一下余额,都把请朱老板喝红酒的钱准备好了,没想到你就带我来吃这个?你是看不起我吗?”朱贤宇当真了,解释,“我没有看不起你,我……”看着他紧张的模样,靳佳云捂着嘴,笑出了声,但就是不说话。被耍的朱贤宇,眉目忽冷,:“你笑什么?”靳佳云摇摇头,“没事,和你开个玩笑。”可能是在高级酒会里呆太久,靳佳云有些疲态,换到满地烟火气的庙街,她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她很想伸伸懒腰活动筋骨,只是裙子的腰部是镂空的,手臂一抬,里面的春光透得更多。庙街不是中环,四周还坐着一些流氓混混。瞬间几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就盯上了她。朱贤宇将菜单塞到了靳佳云高高抬起的手中,“点菜。”她被迫放下了手。随后,朱贤宇的目光冲向男人堆里,眼神不善。几个男人这才不再乱看。靳佳云是饿了,她点了很多海鲜,差点忘了是请朱贤宇来吃饭,问他,“朱老板,你加点自己喜欢吃的。”朱贤宇看了一眼,“我喜欢的,你都点了。”“……”服务员记下后,火速奔进后厨,撕下纸,用图钉钉在板子上。金属盆里火焰四起,飘来各种海鲜爆炒的香气。等菜的时候,朱贤宇随口问,“酒会玩得开心吗?”靳佳云跟着前面表演的人,哼上了粤剧,还有模有样的学着她们的手势,利用空隙回答他,“嗯,还不错。”取过玻璃杯和茶壶,朱贤宇给她倒了杯水,看着她的眼睛,试探性的问,“有没有遇到什么新鲜的事,新鲜的人?”问题很敏感,靳佳云从粤剧里顿时抽离出来,对上了他的目光,隔了几秒,问,“朱老板,你想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