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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撑只能碰着冰凉的镜面,本来就受了很大刺激,看着镜子里荒唐的景象,她只得闭上双眼,努力平复着心情。他的手伸进内裤里,一边是温热的阴部,另一边他的手又冰冷,站着的姿势也别扭,闭着眼睛带来的触感被无限放大,她抽着凉气倾斜着身子腾出一只手去企图掰开他覆盖在阴部的触摸。腿因为脚铐的原因站不太开,就像是故意夹着他的大手不让他离开一样,他每一瞬的动作都格外刺激,从yinchun抚摸到阴蒂,故意没伸出手扶着她,任由她东倒西歪最后不得不乖乖放开抓着他手腕的手,然后乖乖扶着镜面保持平衡。上半身的距离隔着有些远,他把手里的簪子随便扔到了地上,清脆的响声激得她又睁开眼睛迷糊地看了几眼。其实他并不在乎她是否真的失忆。白天随便编了个理由,知道她总会疑心就交代了丫鬟些一个两个都背熟了这样的故事,好似是她真的死打难缠地贴上来,不知道装失忆的她又会炸毛还是等待着哪一天终于想起来了,才懊悔难堪的准备扇他耳光。后来丫鬟过来和自己说她似乎不相信,威胁她问了好些问题,他也只觉得好笑。当然度过书的人怎么就会相信随随便便编的,没有逻辑的一段话呢?可是他就是想看看,自己多久能够让她乖乖信服在自己的脚下,被这毫无逻辑的话语洗脑,最后再疯魔地冲他嘶吼。没亲,没有前戏,直接伸出手指往yindao内壁里挖着,湿润的软rou包裹着他的手指,听见她轻微嘶了一声,眉头猛然皱起,光滑的镜面没给她缓冲的机会,指纹在镜面上留下的印记背着光显现出来。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移动了下,似乎想要逃离他的掌控,他也不着急,继续送手指往里插着,故意没用技巧,横冲直撞地就要把她弄疼,弄疼得她睁开眼睛,好好看看镜子里她的模样——绝望,美丽,被他一手掌控着逃脱不了的惨样,无可奈何地只能皱起眉头,这是她唯一可以做的事情。然后是掰开yinchun去碰阴蒂。阴蒂总是对于她来说最敏感的。全然没有使劲,就只是轻轻地把指腹覆盖在阴蒂上,她已经身体开始发抖,为了迎合他的身高而使劲踮起来的脚尖也几乎支撑不住,咬着的嘴唇故意没有发出的声音,和皱起的眉头都不能舒缓敏感带来的不适应感。她竭力没有发出娇媚的呻吟,但是呼吸声大了一倍,以至于之后他继续开始揉按的时候她都快忍不住,哭腔快要被憋出来,手指抖抖索索地在光滑镜面上留下一道道的刮痕。“求你…”喘息了好半天才找着机会说话,后半截的内容却被阴蒂恶狠狠地掐着切断了话,只留下尖叫空白声般长大嘴巴然后硬生生地咽下。他就当这没听到一样,一只手继续刺激着下面的阴部,另一只手把她的腰部捞了回来,隔着布料揉着她的胸部,整个人呈现怪异的,迎合他的姿势——如同被掰弯的树干一样,手又快够不着给她平衡的镜子,整个人被极致地拉长,去够着让自己有安全感的物体。可他偏偏没让她如愿。他只想看着她,被摧毁,被抛弃,然后只能痛苦地蹲在地上尖叫着,露出布满泪水的美丽瞳孔的表情。他对待仇人其实挺没什么逻辑,想杀了的时候就会直接杀,突然心情好了想再玩玩的时候也就大发良心地放出来戏弄一番。他对待她的时候也就这样,纯属看自己心情,有些时候公务忙了,没什么时间去祭奠自己的先母,就手搭在桌子上敲着,看她端着茶和水果进来把果', '')('第一次(h) (第3/3页)
盘放在旁边的位置,刁难她几下,看她愤恨地几乎又想要冲过来给他一巴掌。“督军,我倒是没听说,失忆之后人的性格会改变,难道我以前当丫鬟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要是真是这般性格估计早就被督军扔出府外了?”他继续玩着手里的枪,最后才又把枪口对着她,她正好把果盘放好在旁边的桌子,转身回头就对上了他的冷笑,举着手枪。“你话是真的多。”他稍微偏了偏头,绕过挡住视线的手枪,死死盯着她受了惊吓的面部表情,想看看她眼里的第一反应的情绪,是恐惧,愤怒,仇恨,还是小心翼翼地讨好他,祈求他放下手枪。她真的变了很多。那时候的她,还很娇嫩,什么都不会,笑也是天真的,面对杀父之仇也只能发疯却采取不了任何有效措施。而现在的她,什么都能掩盖的很好,即使是失忆之后也还是无意识的保持着曾经被磨练出来的性格,往前走了几步,是在他往下威胁般地顿了顿手表示要真的开枪之后也依旧继续往前,握住他的枪头抵在自己的脑袋上。实在是…勇敢到有趣。嘴角勾起一丝笑。她抓着枪的气力有些大,他也得使劲才能让力量保持平衡,僵持了一会儿之后,于是当他刷得收了枪,来不及反应就被反作用力激得偏了头,踉跄几下,在额头上留下了枪口的红色印痕。拉过她还没有放下的手,把她禁锢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边手把枪塞进背后的口袋里,一边死死地捏着她的腰然后才慢慢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若是在她的眼里寻着一丝一毫的不寻常,似乎就要把她打晕一般。呼吸全都喷到脸上。她被迫只得这样靠着他,像是依偎在他怀里的情人,将自己眼里的情绪全部暴露出来。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紧紧贴着他,即使皮rou并没有接触到,还隔着衣服布料,但依旧让她恶心的反胃,更何况热气全都扑在自己的脸上,她吸一口气就算其实说不出他的气味的具体味道也还是让她忍得痛苦。指腹摩擦着下巴,然后紧贴着下颚线的弧度,大力地把她的头抬了起来,唇角都碰到他的皮肤。她被弄得感到一阵恶心,转而就想起那日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的晚上被他压在镜子面前羞辱的模样。像一个最低劣的妓女,讨好地,娇笑地缠在令人恶心的客人身上,硬生生地咽下生理上的不适,只为换来能够糊口的回报,而几乎已经习惯了如此的折磨。但对于她来说不是。她失去记忆的大脑里只剩下最简单的事,她知道自己打不过,知道他也是在骗她,但却摸不着任何突破口,就仿佛如此被他恶意捏着阴蒂刺激,过分地掰开yinchun,在她无法张开的大腿根部里尽情地探索,用指甲轻轻扣着接近阴蒂的位置,等着她终于眉头全皱在一起之后才缓慢地,温柔地揉捏着等待了许久的,最敏感的那块有点硬的位置。她忍着叫声,腰被他狠狠捏着,就算是紧身的旗袍也被抓出了些空余的布料,腿部尽力支撑着,几乎下一秒就要脱力软掉,但是阴部却因为他的动作支撑着,又完全只能困难地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从镜子望去,他甚至看不见她的脸,本来梳好的麻花辫子已经乱了,七八绺头发散在外面,她摇着脑袋,没有规律地一会儿抬起头,可能是受了刺激,也可能是终于有了力气才能把脖子抬起来。但脸上被发丝糊住也腾不出手去撩开。所以怎么都看不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