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欲rou宴(箱尻、女装、公开调教、高潮忍耐,狐朋狗友轮煎) (第1/4页)
,也说过男子穿女子装束亦可耻,一时间犯了难。权衡一番后还是乖乖换上了,天气渐寒,有的穿总比没得穿要好。实际穿上后才发现,这套衣裙上下相连,衣领垂落裸露出肩颈,中段以金丝细带勾勒出腰线,底下却并无遮羞的底裤。下裙尾端破为繁花般的数瓣,层叠遮掩盖住下身,走动间便能看见纤细的双腿。包裹里还剩了不少不知做何用处的金饰,以及一张薄纱布料。眼看澹台烬不知所措地盯着这些东西发愁,澹台明朗轻笑一声,难得好脾气地过去替他穿戴好了首饰。纯金嵌碧的臂钏与脚铃攀上白皙皮rou,微微泛黄的长发被放下贴于脊背之上,再在耳后束上坠着金链的面纱。原先穿着朴素的消瘦少年,瞬间便成了纤弱的少女舞姬。澹台烬似乎不太适应这身沉甸甸的装饰,抬起缀满一圈金铃的脚踝踏了踏地,只觉得步伐变重了好多。澹台明朗目沉如水地看着那只幼嫩脚掌在柔软地毯上踩了又踏,猛地起身抓住那只纤细脚踝,一把拉到了自己腿上。微弱的惊呼声旋即转为媚吟,伴随着水声在吱呀作响的马车里回荡个不停。马车行过喧闹的市井,转头拐入幽深的院巷中。周围行人逐渐稀少,朱门高户比邻而建。马蹄在其中一户大门前止步,驾车之人向车厢内通传一番。只见车厢猛地抖动了一下,连带着一声短促泣音暧昧不清地响起,随后便没了声响。过了好一会儿,才从上面下来一位带着面具的华贵青年,怀中抱着一抹红裙倩影,娇弱地躺倒在对方臂弯间,轻轻啜泣着不知受了什么委屈。悬于空中的双足未着袜履,脚心嫣红一片,布满了抽打过的痕迹。青年带人堂而皇之地进了宅院,经下人带路到了一间古色古香的堂屋中。里头早已到了不少人,见他出现纷纷上前拱手相迎。“殿下可算来了,我们等您很久了。”“劳烦诸位等待了,怪只怪这小脔奴贪懒不肯早起,磨蹭了许久才出门。”澹台明朗拍了拍怀中脔奴的屁股,又刻意抬高那双被抽到红肿的足让他们看清,“这不,我刚替诸位责罚了一番,让各位见笑了。”“哎呦,殿下也真下得去手,换我可舍不得。您知道,我最爱的就是这双纤纤玉足,怎么把玩都不够,更别说责打了。”那人心疼地摇了摇头,似是可惜它不复原先的粉嫩,无法握在掌中随意揉搓。“哈哈,这倒是坏了陈公子的雅兴,回头让他给你好好赔罪。”一番寒暄后澹台明朗带人入了座,澹台烬被放下跪坐在他身边,四处打量才发现这里不止自己一个打扮花枝招展的人。来此的公子们似乎都带了自己的脔宠,有的是和他一样的少年,有的是曲线柔美的少女。清纯妖娆、燕瘦环肥各成其趣,他混在其中并不突兀。唯一不同的是大家都因被带出来公开展示而面带羞涩,低垂着头不愿被注意到,最夸张的一个从一开始就把头埋在主人怀里不肯露脸。只有澹台烬一身刚被玩弄过的娇红媚意,慵懒无力地靠在大皇子身边。仿佛经雨润的牡丹,掐一把就能滴出水来。抬眸间的眼神却又纯粹无霾如山中清泉,好像赴的不是一场骇人听闻的yin席欲宴,而是雪湖亭上的风雅清谈。贵公子们纷纷赞叹不愧是嫡长皇子,竟能找到这样身媚心洁的尤物,得是从小就养在宅中,不教授任何礼义廉耻才能养的出来吧。澹台明朗谦虚地摇了摇头。“并非如此,他不过是天生yin贱毫无廉耻之心罢了。管教他的嬷嬷说了他多少遍要知羞耻,他不还是在御花园都能四下无人般摇着屁股求我cao得更深一点吗。”他们心照不宣地yin笑着议论开来,时不时向他投去湿嗒粘稠的目光,仿佛把他从头到脚舔舐了一遍。那小奴却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们,似乎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也看不懂他们眼', '')('yin欲rou宴(箱尻、女装、公开调教、高潮忍耐,狐朋狗友轮煎) (第3/4页)
神中的yin邪。若换成自家脔宠听见自己的sao事被拿出来当众宣扬,早就羞到耳根子都赤红一片了。“最有意思的还不是这个,而是他还是双性之体。”澹台明朗在众人惊疑的呼声中拉起澹台烬,让他抬高屁股趴伏在自己腿上,随手撩起花瓣状的裙摆,将底下的娇软蕊心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贵公子们纷纷围了上去,凑近观看这难得一见的奇景。只见那双腿间垂下一截粉嫩玉茎,两个囊球亦清晰可见,明显是男子之征。而再往后的腿心间逐渐裂开一条缝,绽出朵嫣红花心来。花瓣在空气中翕张着,含羞带露,深处似乎还酿着更多的蜜液,直待狂蜂浪蝶采撷。竟当真是雌雄同体之相。诸人啧啧称叹,拥挤着想靠得更近些好仔细观摩。有人的鼻尖已经近到快贴到花xue上了,灼热的呼吸直直打在了xue心。澹台烬不适地扭了扭腰,不得不往澹台明朗怀里钻以躲避越来越近的气息。澹台明朗笑着拍了下他光裸的屁股,既止住了他的sao动,也令其他贵公子们如梦初醒般往后退了一步。作为今日主办之人的陈公子拱手奉承到:“不愧是殿下,居然能寻得如此罕见的双性之体。就是不知我们今日是否有这个荣幸,尝一尝这双儿的滋味啊?”其余人赶忙附和,毫不掩饰眼中的兴奋。澹台明朗笑了笑,不紧不慢地开口:“既然带他来了,自然是邀诸位一同品鉴。只是他年岁尚小,怕是经不得在场各位轮番施宠。不如这样,一炷香的时间内,你们谁能光靠手指让他高潮,谁便可以上他。”众人一听纷纷摩拳擦掌,自恃久经风月定能让这小sao货顷刻间泄出来,陈公子亦唤人取香来点上。澹台明朗俯下身,在澹台烬耳边低声威胁到:“听见了吗?要是你被玩高潮,或是将xue里的精水xiele出来,我就把你丢给他们一人玩一遍,直到将你这小肚子重新填满为止。如果不想被玩坏,就给我好好忍住,明白了吗?”澹台烬低垂着鸦羽,思索一番后妥协地点了点头。先前虽然时不时要被皇子们玩弄,但大家到底都是身量不高的孩子,其实伤不到他太多。可澹台明朗年岁最长,又到了长高的年纪,这段时间已经从少年飞速抽条成了青年,连同胯下阳物也日渐粗长,有时候险些将自己捅穿。最近对付他一人都已经很吃力了,若再接受在场同样将近成年的男子们欺负,自己下身怕是会被撕裂。兰安走前说过,若是严重到会危及生命,还是可以适当服软的。香很快便点上了。火光燃起的刹那,便有无数双手涌向了他的身体。有的在臀部来回徘徊,有的掐上了细腰,更多的直捣黄龙,点在了敏感的花xue和蒂蕊上。那些手指在蒂蕊上揉搓打转,抚过蕊尖又一路摸到花蕊根部,拿指甲划过蕊根的每一处缝隙。随后顺着深沟幽壑滑向唇瓣中间,轻轻一扫将整条逼缝爱抚而过,激起手下身躯不住地颤抖。澹台烬忍着他们各种刁钻的抚摸抠弄,身上sao点几乎让人戳弄了个遍。好在早上刚被当箱尻玩弄过,因为只有屁股露在外面,便光靠caoxue高潮了无数次。如今早已饱足乃至于反胃,再有技巧的抚弄都收效甚微。眼看着一炷香已然焚尽,竟还是无人成功。还在xue前耕耘的一位世家公子怨愤不过,一巴掌扇在覆满指印和掐痕的花xue上。花枝微微颤抖,拢起层瓣缩成了一团,将蕊心的白浊蜜液含得更深了些。“看来今日我是无法割爱了。”澹台明朗见此满意地抚了抚怀中小奴的脸颊,轻轻掰开紧叩的贝齿,让他放过忍耐时被咬得伤痕累累的双唇。世家公子们只得苦笑一声:“殿下怎么能给看不给吃,实在太折磨人了。”“大家有约在先,未能达成条件我也很遗憾。”', '')('yin欲rou宴(箱尻、女装、公开调教、高潮忍耐,狐朋狗友轮煎) (第4/4页)
“怕不是殿下早知这小奴能忍,刻意诱我们入此赌局好保他清白。殿下是有多喜欢这个小脔奴啊?唉,罢了罢了。”开罪不起皇子,他们便物色起其他脔宠来,当即挑中一个拖到中间泄起火来。那脔宠惊恐地哀求主人救命,喊着主人不是说最喜欢自己了吗,自己只想给主人cao,却根本无济于事,依旧被强行扒了衣服cao进xue里。其他脔宠在一旁瑟瑟发抖,低垂着头不希望自己成为下一个。澹台烬默默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心想原来这才是“正确”的反应。但很快他就被澹台明朗拉回了注意力,压在桌上大开大合地cao了起来。方才被玩弄了个彻底的花xue正在高潮边缘,几乎一插进去就到了顶点,却又被不管不顾地在痉挛中的xue里继续横冲直撞,不给片刻喘息之机。直刺激得他双眼翻白,甚至无意识地吐出了舌头。过于激烈的快感令他头昏脑涨,一时间不辨天地日月。待到从失神中恢复,已不知过去了多久。周围一片狼藉,地板上衣衫腰带散乱铺陈,金饰朱玉坠落一地。原本缩在角落的其他脔奴们早已被交换着玩弄了个遍,整间屋子满是白花花的rou体如蛆虫般耸动,哭叫与呻吟不绝于耳。面对这样的地狱之景,澹台烬也并无多少反应。他趴在澹台明朗怀中轻轻喘息,想到之前那个世家公子说的话,不甚理解地询问正沉浸于高潮余韵中的澹台明朗。“兄长你喜欢我吗?”问者无心,听者有意。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问题,澹台明朗却无言以对。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令他莫名的烦躁不堪。不喜欢吗?那为何临时改了逼他在众人面前跳舞的打算?他一向知道那群人中有不少喜好三寸金莲之人,澹台烬在马车上抬起脚时,他光是想象着那双嫩足轻踏上他人丑陋阳物的场面,心中就嫉恨得要命,非要拿戒尺将无辜足心抽肿了方能泄气。今日明明是来拉近与这些重臣之子的关系以获取支持的,又为何独占着本该用来招待他们的脔奴不放,徒惹旁人不满?但他怎么可能承认这一切,作为上辈仇怨苦果的小脔奴,又如何配得上自己的宠爱。所以他只是轻声嗤笑着,说怎么可能,我讨厌你,讨厌得不得了。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折磨你,看你痛苦。闻言澹台烬并无太多反应,只是垂眸回了一句喔。果然兰安说的是对的,折损他尊严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呢。就算学着那些脔宠一样摇尾乞怜,也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还是要想办法,尽快摆脱这样的境地。暗自思索的他没有发现,上方注视着自己的复杂视线正被一股无名怒火悄然点燃。为什么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他明明应该失落伤心,应该渴求着自己的宠爱。这个贱货自己可怜兮兮地问着是否喜欢他,结果他甚至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答案吗?他愤恨地咬着牙,拍了拍手引来所有人的注意。“诸位,我先前只是在开玩笑,这样的尤物当然应该大家一起分享。如今气氛正浓,也差不多该上他这道正菜了。”刚结束了第一轮的世家公子们迟滞一瞬,很快就欢呼着冲了过去,瞬间便将不明所以的澹台烬层层包围。他们之前在他身上丢了面子,如今定要找回来一展雄风。澹台明朗阴沉着目光,在一旁看着他被拉开双腿cao干双xue,从肩膀到脚指都不停颤抖着。先前被他亲手拴在脚踝处的金铃亦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吵得他心烦。直到半夜明月悬枝,他才将浑身白浊、早已陷入昏迷的澹台烬拿毯子裹好,抱上马车运回了宫中。路上始终紧紧抱着这个血脉相连的弟弟,一刻都没有放下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