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大船重逢,腿间齿印,掰xue验身) (第1/3页)
大,控诉着父王的偏心与柔妃的恶毒,描绘着自己灼伤的疼痛与不得宠爱的凄凉。最后的最后,话锋转至当年尚在腹中的澹台烬身上,咬牙切齿地要他偿还母债。终于知晓了当年所受虐待的缘由,澹台烬却并无愧疚之意,翻了个白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原来就为这个?因为上一辈存在仇怨,这个人便将仇恨延续到了自己身上,开启了他受人蹂躏折辱的一生。却不知那不过是他对月阮阮的一己偏见,更不敢去找作为罪魁祸首的澹台无极算账,只会来他面前耀武扬威。这未免太过可笑了。澹台明朗将他的神情看在眼里,不快地眯了眯眼。无视他?呵,看他还能摆出这清高姿态到几时。重新将削瘦下颌捏在掌中,他强行掰正那人的目光逼其与自己对视,幽幽地说到:“你害我至此,如今自当还我半身伤疤。三弟啊,你觉得应该烫在哪里好?”拇指抚过那白皙无暇的脸颊,拂雪般堆起一小团软嫩的腮rou。他坏心眼地下手捏了捏,仿佛在逗弄稚嫩的孩童。“是这里?”手指松开脸上软rou,沿着脖颈一路下滑。轻轻落在纤弱肩颈上,沿着裸露的肌肤在衣领边缘试探着。若再深入些,就会发现下面扎眼的吻痕,以及胸口微微鼓起的弧度。“这里?”指尖在衣领边缘浅尝辄止,隔着衣料重新落回腰间。一只guntang大掌紧贴于小腹上,暧昧地揉抚着,连带着胞宫内尚未清理的一腔白浊都隐隐发热。“还是这里?”澹台烬薄唇抿成一条线,下意识地稍稍弓起背,将胸口与腰腹往里缩了缩。某种本能的危机感提醒着他,有些东西还是别让面前之人发现为好。眼见他似是因胆怯开始瑟缩,澹台明朗心中的凌虐欲终于得到了些许满足。他愉悦地眯起双眼,声音却阴寒如泉洞浊流。“对了,倒是有个好地方,烫起来一定非常有意思。”双手滑入腰带之下,勾指化爪猛地一撕,身下绢裤瞬间化为万千碎绸,被江风吹卷着落入水色漆黑的墨河中。“把他给我架起来!”澹台烬挣扎未果,被拉起来撕干净了挂在下半身的破布条,连带着鞋履也被一并脱下,赤足站立于木质的甲板上。几名卫兵从背后将他架于半空,手腕牢牢缚在身后,双腿向两侧拉开,将脆弱腿心正对向噙着残忍笑容的澹台明朗。虽然被撕去了下身衣裤,但上衣的长摆依旧垂落在中间,犹抱琵琶半遮面地成了那道最后的底线。只是在它遮挡不住的地方,一枚浅红的齿印正咬在大腿内侧,在白皙光滑的肌肤上尤为显眼。澹台明朗敛起了笑容,上前一步拿手指轻轻抚过那处痕迹。齿印微凹,红痕尚未消退,怕是今日新形成的。位置又接近腿根,离耻骨仅有一头之隔。眼前不由得浮现出一副春宫图卷,健硕黑影将澹台烬的一条大腿扛在肩上,埋首于腿间拿舌头舔舐他身下花xue。软舌搅起阵阵yin靡水声,勾舔吮吸之下纤细人影猛地仰起头绷紧了身躯,在极致的高潮后软了身子,瘫倒在床榻上。而黑影的舌头也抽离了xue口,在中间拉出一条银丝来,不知挂着的是唾液还是yin水。他欣赏着眼前于高潮中痉挛的红xue媚rou,撇过头虔诚地吻上白皙大腿,在最嫩的腿rou内侧咬出一道齿痕,仿佛给这具身躯打下的烙印。光是想想都让人怒气上涌。这贱婊子,怕是让人舔xue舔爽了吧!真该把他捆起来在身下涂满鱼糜,接着放一群狸奴进去,让它们那布满倒刺的舌头好好给他添个痛快!澹台明朗眼神愈发阴沉,指甲在齿印上重重划过,试图将其彻底覆盖,声音中也多了份咬牙切齿的味道。“你也真有闲情雅致,在这船上也不忘找人来服侍自己。不知是这些人中的哪一位啊?说出来,我说不定会留他下来,予你在黄泉路上做个伴。”“不必了。”澹台烬皱着眉忍受指甲的抠划,脸上强撑出嘲讽的笑容,“那人早就被我先行送上了黄泉路,现下怕是都该过奈何桥了。若说非要有人作陪,我倒更希望是兄长你。”明明是要玉石俱焚的威胁,听在澹台明朗耳中却甚是舒服,连带着面上的阴鸷之色都消散了些许。他冷哼一声掩饰内心的变化,伸手掀开了那层最后的阻碍。澹台烬浑身一僵,心中忽然有种从未', '')('她的眼(大船重逢,腿间齿印,掰xue验身) (第3/3页)
体验过的感觉模糊地浮现出来。那一刹,从四面八方涌来的视线宛如针刺,痛得他忍不住合拢双腿,以保护那被扎到千疮百孔的下体。他暂时还意识不到,这份感情名为“羞耻”。躲闪的举动自然是白费功夫,那异于常人的器官还是被迫袒露在所有人面前。无论是澹台明朗、兰安还是景国士兵,甚至于被压制于地的月影卫,皆可将那隐秘之处看得清清楚楚。周围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就连身侧桎梏着他双腿的士兵,掌心温度都变得越发灼人。澹台烬蹙起眉,努力克制着内心的不安。好奇怪,他以前明明不会这么在意周围。可如今旁人的每一道视线,每一点变化,每一个表情,都扎得他浑身难受。是因为享受过手握权力的性爱,就再也忍受不了成为下位者了吗?他不明白。可如今也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因为眼前的澹台明朗已经抚上了那肥厚的花唇,挂着一脸可怕的笑容质问他,“浅”是谁。自己掰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他想继续带着自嘲的笑容回应他,最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仿佛一旦说出口,就会被更多尖针扎穿全身。见他不答,澹台明朗也没做过多纠缠,粗暴地刮擦着上面的红痕。动作间唇瓣被掀开一角,内侧半字一闪而过。他立刻捕捉到了那抹鲜红,捏着两瓣蚌rou用力掰开,才将完整的刺字收入了眼底。指间xuerou细嫩异常,手感和方才揉捏澹台烬脸颊时不相上下。也不知是何人舍得在上面拿银针千刺百戳,甚至将朱字刺进了唇瓣内侧的黏膜中。“浅”字拆开,便是一左一右的“yin”、“贱”二字。既批示着对这口女xue的评价,也昭示了留字之人已将其中关窍细细品过,无一寸遗留。那专供君王御书的上好朱墨红得明艳欲滴,张牙舞爪地宣誓着对这私人雌巢的支配权,仿佛对其他男子的挑衅。澹台明朗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杀意将手指捅入xue眼之中。甬道紧致柔软,xuerou殷勤而自然地贴上了指节,蠕动着吮吸他的指尖。可以想象插进去的若是男子阳根,会瞬间被爽成何等模样。只是现下里面除了自己的手指之外什么都没有,包括当年自己塞入其中的玉势。哦对了,倒是还有一摊不知哪个野男人的jingye。他冷笑着抽了抽嘴角,眼中倒映出滔天怒意。虽然他也没指望那根玉势能被他含一辈子,甚至想过他被盛国人强行拔出玉势,揪着脱垂出体外的zigongcao弄的场景。可看他现下正常无碍,说明那玉势是做足了准备才被抽出的。要么是他自己,要么是哪个重视他的人。无论哪种都令人不爽至极。而在没了这层屏障后他会受到怎样的对待,从这几个刺字中足以窥见一斑。自己从幼雏之地一点点开垦出来的这具身体,这些年来也不知被多少男人抓在手中玩弄,拿阳具贯穿那连他都只来得及进入一次的宫口,抵着娇软宫壁射出一腔浓精。他越想越恼怒,恨不得把人抓回去搓去一层皮,将那碍眼的刺字和齿痕尽数抹去。再拿水柱不停冲刷他的下体,甚至塞进甬道内给zigong也冲个澡。等到彻底干净了之后,再一点点逼问他这些年的经历,把其他人对他做过的事,亲手再做一遍。而且还要做得更加凶狠,让他所有或愉悦或痛苦的记忆片段里,出现的都是自己的脸。一口白牙被咬得咯吱作响,在他脑内已经将澹台烬翻来覆去jianian了上百次。可抬头对上那双蓝黑异色的眼瞳,他忽然又冷静了下来。不行,不能被他蛊惑!别忘了母后的仇!他绝不会再受这具身躯的引诱,也绝不会再碰他一下!澹台明朗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住对眼前之人的欲望。良久之后他恢复了平静,嘴角重新勾起嘲讽的笑容。“你这sao浪的xue眼倒是一点没变,如今还是无时无刻不含着阳精。这几个字当真将你的本性概括得很好。”手指轻柔地抚过唇瓣上的字眼,似是相当赞许刺字之人的举动。指甲却在下一秒狠狠嵌入朱字之中,令底下皮rou泛起一丝血色。“可我看着不顺眼,偏要把它抹去。”他回头望向那盆烧红的碳火,轻轻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