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其五(if萧凛战死,被拖至军前祭旗) (第1/3页)
军让出的小道中间。这一姿势令他腿心向天大敞,糊满白浊的脂红双xue彻底暴露在众军士眼前,被道旁宫灯的烛光一遍遍照亮。夹在双腿中间的薄乳,亦随着凹凸不平的地面磕绊乱摇,晃荡出层层微波。一双双怒目死死盯着这具yin躯,因羞耻而不断收缩的xue眼仿佛要被那实质化的目光刺穿。扭动挣扎亦唤不起丝毫怜悯,自腿心漏下的阳精只会令他人露出更加鄙夷的目光。他就这么被一路拖到了宫门前,中间不知让多少过路的宫人和前来赴宴的贵客看光了身子。禁卫军紧随其后,时不时拿长枪枪柄戳弄那溢精的软xue。沿着如游行般被刻意拉长的路程,溅出的白浊淅淅沥沥淌满了每条皇宫大道。等到被架上马车之时,他身上长衫已被地面磨成一团破布,其上尽是砾石蹭过的痕迹。若非有这层粗布垫着,后背怕是要被磨烂皮rou,深可见骨。之后的事他已经记不太清了。被负责押送的士兵每夜揪出来按在篝火边轮jianian也好,被赤身裸体地拴在马后拖行于湿地上洗泥浆澡也罢,都遥远得像是一场儿时的噩梦。唯有三军阵前,被长枪钉死于木桩之上的萧凛尸身,痛得他难以阖眸装睡。穿着景国黑甲的将领指着漆黑大军中那具唯一纯白的尸身,大声嘲笑着说看啊,你们领军的皇子如此轻易便被我们斩杀,看来盛国新锐不过如此,国运已然到头。还不速速投降,归顺于我等。盛国将士纷纷怒吼斥骂,誓要令对方付出代价。为首的将军拍了拍手,令人将澹台烬带到临时高筑的木台上,将锁着他脖颈的铁链与军旗旗杆相连。旗在人在,若不彻底扫平大军、折断万千将士誓死守护的军旗,景国之人就休想救走他。他拉扯着束缚澹台烬的颈链,逼他抬起惨白虚弱的脸,与敌军对骂到:“你们景国的皇子又有好到哪里去?这些年在我们盛国伏低做小,是个人都能踩他一脚。他还上赶着挨虐,为了点衣着吃食能摇着屁股求人上自己,简直下贱不堪。”“看看这让人揉大的sao奶子和被干到合不拢的yinxue,凡是宫中长了jiba的男性,有一个算一个都捅进他zigong里射过精。你们景国高高在上的皇族,在我们这儿就是个给人含精用的臭婊子!那么效忠于一群婊子的你们又算什么,龟公吗?哈哈哈哈哈哈!”盛军哄然大笑,纷纷出言嘲讽景国王室怕不是都如澹台烬一般yin贱,那他们攻破都城之日可要好好玩一玩,别浪费了他们澹台一脉的天赋异禀。景军将士听得脸色发黑,就连望向澹台烬的目光都多出了浓烈的愤恨。恨他不为国守躯,白白让盛狗占了便宜。恨他受辱而不自裁以全名节,以至于辱及皇室与他们头上,让整个景国都抬不起头。盛将快意地看着他们吃瘪,为了更进一步打击敌军士气,当着景军的面cao干起了他们的皇子。“看见没,之后我们会像cao他一样cao你们的妻女,让你们景国女子通通怀上我们盛国人的种。至于你们则全部贬为战俘奴隶,只能一边干着苦力活,一边看大着肚子的女眷躺在我国男儿身下浪叫!”“今日战场上,我们也会不间断地派士兵轮jianian你们的澹台殿下。不如来猜猜看,截止我军将你们打得丢盔弃甲之前,他的sao逼能让多少人捅穿?别到时候人都让我们干死了,你们还尚未靠近我军主力,哈哈哈哈哈哈!”景军一时间群情激奋,心底皆涌起了滔天杀意。随着号角吹响,双方上马列阵,开始了真正残酷而血腥的战争。澹台烬则如盛将所言,依旧被拴在军旗之旁,不断有士兵爬上高台凌辱他。上根阳具刚刚拔出,下一根便已塞入,不得一刻空闲。或许是战场的厮杀过于激烈,这些士兵受到感染亦格外兴奋。听说动物临死前都会产生想要繁衍后代的强烈渴望,这一特性在', '')('噩梦其五(if萧凛战死,被拖至军前祭旗) (第3/3页)
他们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看着满目横飞的血rou断肢明明害怕到快要哭出来,身下阳物却异常坚挺勇猛,像要cao死他一般在体内横冲直撞,想尽力在这世上留下些许自己曾存活过的痕迹。一场仗不知打了多久,目之所及尽是遮山蔽野的尸首。澹台烬早已在连续的cao干中没了意识,连在身上作弄的小兵何时跑光了都不知。再次醒来时周围已恢复了平静,盛军溃败的马蹄声向着后方撤去。眼前是身着漆黑铠甲的景将,目光冰冷地打量着他满是jingye的身躯,眼中狠厉之色闪过。“景国王室,纵死亦要维持己身体面,不可受污于人。”他这么说着剖开了澹台烬的腹部,取来随军酒水一坛坛浇下去,不断冲洗着被敌国之人玷污的zigong。烈酒和着血水白浊不断溢出,渗入肌骨的醉意令那因失血而苍白的肌肤泛起了红霞,如临死前的回光返照。待到宫腔内再看不见一滴白浊,他才令人取来针线缝上了澹台烬恢复“干净”的胞宫,将他残破的身躯抬回了营地中。澹台烬已分不清自己是死是活,是秉着最后一口气尚留有意识,还是rou身已死唯余魂魄受困躯壳,正借由涣散的眼瞳最后凝望这个世间。在他凝滞的视线中,最后看见的是萧凛悬于木桩上随风摇晃的身躯。那在虚实难辨的记忆中曾将自己温柔紧拥的臂膀,如今早已冰冷僵硬。吻过他脸颊的柔软双唇亦失了血色,时常挂笑的面容一片灰白死寂。回忆中那难得的温暖,也随着体内鲜血一同快速流失着。“你很难过吗?”不知何时起,那张灰白面庞忽然近得只余咫尺之遥,睁开原本紧闭的双眼看向他。僵硬的脸颊重新挂上了木然的笑容,却显得鬼气森森,令人不寒而栗。澹台烬无法动作,既不能喊出他的名字,也无力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能继续如死尸般躺着,听着那活死人质问自己。“既然这么难过,那么当初——”“为什么要杀我?”眼前景象快速变化着,捅穿萧凛腰腹的长枪忽然变了形状,逐渐成了噬魂楔的模样。惨白纸钱如雪纷落,白茫茫地倾洒于半空,像极了他去郊外祭奠萧凛那一日的所见。面前的“萧凛”表情狰狞,不断地追问着他,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要杀我?“明明是你害死了我,怎么还敢做着我会喜欢你的美梦?澹台烬你也真可悲,明知自己得不到任何人的真心爱慕,却仍不死心地期待着有人能爱你。可惜那是不可能的,你这样的人注定要一辈子孤独悲苦,配不上任何的温情喜悦。”不,不是的……“你这么活着究竟有什么意思呢?不如来黄泉之下陪我,随我做一对鬼冤家。那样我说不定还会心生怜悯,偶尔玩玩你这脏贱的身子,满足一番你想与我双宿双飞的妄念。这不比你继续留在凡尘这座地狱里,受千人骑万人踏来得强吗?”住口!萧凛才不会这么说!“来吧,过来我身边。在我这里,你至少可以得到我对你永不动摇的仇恨,不至于如现下一般众叛亲离,一无所有。他们连看你一眼,都嫌多余。”不……别说了……我不是一无所有的,我还有廿白羽,还有月影卫,还有万千臣民的追随与爱戴,还有叶夕雾。对,叶夕雾,她一定会爱我的!“呵,最关键的记忆你倒是忘了个彻底。也罢,那你就继续在这痛苦中沉沦下去吧,我倒是也很好奇,你能自欺欺人到什么地步。”无垠黑雾喷涌而出,瞬间将周围景致腐蚀一空,唯余黑黢黢的空洞残留纸上。他脚底传来一阵失重感,再度落入了下一层梦境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