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荒謬的友誼 (第1/3页)
?」「……不,我一點也不好奇。」「那就好。」「……你真的不說?」「你不是不好奇嗎?」「……我只是有點想知道,才剛說完喜歡我的男人房間裡為什麼會藏著人……」「是神原花火。」「哈?」「是神原花火,那個醫師。」「為什麼她、不對……她為什麼……」「因為想找她的人都會去診療室或是她的臥室堵人,而她不想見到那些人,所以選擇寄住在絕對不會有無關人員進出的──我的臥室。」「你們什麼時候這麼要好了?」「我們是剛成為朋友……噁,這樣說還是好噁心,我們沒有要好,只是互相幫助。」潔需要一點時間消化這個資訊。「你告訴我沒關係嗎?」「我和神原都相信你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特別是凪。」「也許我會去你房間找她?」「如果你想被踹唧唧的話。」「……她說的是踹蛋蛋。」「……」「不准笑。」***「你們做了吧。」凱撒一進門,你便立刻道。「什麼?」「你們,你跟潔。」「妳怎麼知道?」「你一臉得意的噁心。」「到底是得意還是噁心……好,不重要,妳怎麼看出來的?我的意思是,妳根本沒有抬頭。」「因為期刊雜誌比你回來這件事重要多了!我一點也不在乎一個人待在房間哪都不能去只能看該死的論文和更多的論文有多無聊,真的,你就算做到隔天才回來也無所謂。」「呃……妳剛剛把重要的期刊雜誌撕破了。」「無所謂!Shit.沒人在乎那該死的破雜誌。」你從沙發上躍起,穩穩踩在撕成兩半的期刊上,大步走向冰箱,拿了一瓶燒酒,一飲而盡。「Ohwow.妳一口氣喝完了……不對,哪來的酒?」你用手背抹了抹嘴角,道:「現在,我要……睡覺了……晚安。」「妳醉了嗎?」「沒,一切盡在掌控之中。」「需要關燈嗎?」「不用,我有眼罩。」「噢,妳真的醉了,妳說過妳恨眼罩,因為它只會變成口罩然後接妳的口水。」「那又怎樣!有光我就睡不著!」「那我們可以把燈關……」「Stopdothat!你難道不知道還有人沒洗澡嗎?他是屋主!我怎麼可以擅自熄燈!?」「OK、OK,OhmyGOD.冷靜,好嗎?我不會關燈,我會迅速洗好出來,所以,沒事的,好嗎?討厭眼罩的話就別戴,一切都會變好的,OK?」凱撒半推半就的把你推到沙發上躺好,你嘴裡咕噥著一串韓文髒話……也許還混雜了一些中文或其他語言的髒話,但仍軟綿綿的任其擺佈。然而當凱撒洗好澡出來,看到的卻不是那個軟綿綿的你。「Whatthehell?!妳在幹嘛?!快從衣櫃上下來!」「嘿,這也沒有想像中的高嘛……」「當然,因為它只是個衣櫃。妳到底是怎麼爬上去的?」「傻小子。」你忽然笑了,戲劇性的停頓。「Nothing’simpossible.」「Well……OK.現在該上床睡覺了,關燈、沒有眼罩、只有沙發和毛毯……該死,沙發聽起來真的很像我在虐待妳。」凱撒一把把妳從衣櫃上抱下', '')('10. 荒謬的友誼 (第3/3页)
來……準確來說是拿下來,像拿一個布娃娃。「嘿……舉起一個我對你來說有那麼輕鬆嗎?」「對,因為妳吃的超級少而且又超級挑食,完全不像個醫生。」「哈哈哈……說得真好,誰知道我大學的時候雙主修營養學和物理治療呢?哈哈!」「現在知道了,以後我不會再相信妳制訂的菜單了。」「嘿!別這樣,那些都是經過精密計算後的數字!是科學!」……經過一番努力,凱撒總算再次讓妳乖乖躺在沙發上。「OK.現在終於可以吹頭髮了。」花了點時間用髮油和一些不知是什麼的東西保養頭髮,凱撒心滿意足的轉過身……「Shit!神原,妳怎麼在地上?!噢,妳睡著了,然後滾下去了……而且還撞到頭,真糟糕。」凱撒扶起你,小心翼翼的掀開你的瀏海。「不會太嚴重、不會太嚴重……噢不,腫超大。」……又經過一番折騰,凱撒終於放棄掙扎,把你放到他的床上。「唔……米歇爾?」「是、是,米歇爾。拜託妳把頭稍微抬起來一點,妳必須側睡,我怕妳半夜被嘔吐物噎死,這樣我的房間就會變成案發現場。」「呃……我感覺我躺在棉花上……你什麼時候換沙發了?」「妳現在躺的是我的床。」「噢不……我得睡沙發,否則你睡哪?運動員必須保持良好的睡眠……」「停停停,躺回去,妳的額頭腫了超級大一包,為了避免再多一包,妳今晚必須睡床。」「那你睡哪?」「我會躺在妳旁邊,就算覺得噁心也沒辦法,要怪就怪妳莫名其妙乾掉一整瓶燒酒,而且,這裡是日本耶?為什麼是燒酒?」「我愛燒酒……陪我度過難捱的時光~一個人的好夥伴~」「但妳是在我回來後才喝的耶……算了,發生什麼了嗎?」「……嗝,想知道?」「Shit.臭死了……要說快說。」「嘿!這樣不行,你一點都不想聽,你這個大騙子……」「好好好,我超級想聽,趕快說吧。」「拜託呢?」「拜託。」「……凪……和我道歉了。」「那不是很好嗎?」「才不好!我……嗝,覺得道歉只是想……讓這件事趕快過去……是一種敷衍。」「每次有人和妳道歉妳都是這種想法?」「對……但我也不在乎,接受、然後、就過去了……」「可這次妳在乎,因為妳喜歡他。」「……」「竟然沒有立刻否定?」「我在思考……可能性……」「Wow.以妳來說真是讓人驚訝,為什麼突然改變想法了?」「從來沒有人……能讓我這麼難過……我的意思是,我在戰地待了很多年、我的恩師重傷回國治療……狗屎般的人生。」「……I’msorrytohearthat.」「喜歡……是什麼感覺?你怎麼知道……你喜歡潔的?」「怎麼知道?這個嘛……看著他的時候,我沒辦法移開目光,就算他不在,也會一直想起他的事……嘿,我不該跟醉鬼說這些的,明早醒來妳就什麼都忘了。」「放心,我不會斷片……嘔噁。」「Shit.妳吐了嗎?拜託吐進塑膠袋裡,就擺在枕頭旁邊。」「還沒……嘔嘔嘔嘔嘔嘔!」「Fuck!!塑膠袋塑膠袋塑膠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