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夜】花溪药 (第1/4页)
白对方正在做什么,正准备出去避嫌,却突然意识到,子夜文殊做都做了这么久,怎么气息还是那么混乱,呼吸也仍是一声比一声粗重急促?虽然自己做是没有别人帮忙效果好,但怎么情况不仅没减轻,反而倒像是越来越严重了?该死,青崖院监不会真正经到连那事儿都做不好吧。宋潜机暗骂一声,扭身三步并两步就到了子夜文殊跟前,蹲下来,一把掀开对方的外袍。“……好家伙,怎么比掉水里湿的还厉害。”他不觉喃喃自语,眼前人的一袭黑衣原本就被血弄湿了一点,然而此刻却又完全被汗所浸透,黏糊糊地贴在身上。宋潜机此前从未想过,修士的身体里竟也能有这么多水。热汗就仿佛有个泉眼一样源源不断地冒出来,他甚至想到,如果现在把子夜文殊抓起来拧一拧,挤出来的水说不定也能浇浇灌个几亩菜地。但现在的问题显然不是思考千渠有没有人帮他浇菜地的时候。子夜文殊浑身上下都是汗淋淋的,就像是刚被倾盆大雨浇了个透,就立马跳进温泉里游了百八十圈,上来之后还挥了一万次刀那种样子。宋潜机把刀放到地上,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硬把他的脸抬起来,然后又用另一只手拍拍他的脸颊。“还清醒吗?”子夜文殊的皮肤热得烫手,眸光虽然亮得吓人,可眼神却又很空洞,很茫然,好像既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也忘了自己本来要干什么。他看了宋潜机好半天,目光才终于重新聚焦,认出面前的人。“我……很不好。”子夜文殊嗓音低哑,“我很热。”宋潜机又换了个姿势,变成双手捧着他的脸打量他。而子夜文殊现在脑子不清楚,身体又不听使唤,对方的手还凉凉的很舒服,便就也一动不动保持了这个仰脸的姿势,目不转睛愣怔怔盯着对方。“我知道你现在很热很难受。听我说,你中的是花溪派的春……灵药,你应当知道花溪派前身是那个合欢宗吧?”不知为何话明明已到嘴边,却又不自觉改了口。宋潜机看着对方此时此刻仍旧黑白分明的眼睛,心下想到的却是,一向光风霁月高高在上的青崖院监,有朝一日竟中了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不知是什么造化弄人。见对方怔然片刻后缓缓点头,宋潜机便继续道:“那你应当也知道要怎么解药吧?你想谁帮你,我去外边给你带来。”花溪药药性激烈,自渎虽有作用,但收效甚微,非得旁人帮忙不行,不过却是男女皆可。宋潜机言下之意,便是子夜文殊看上谁,要谁进来帮自己解药,他就出去,哪怕将其打个半死,也会把人绑过来交给对方。“常跟在你身边的那两个青崖学生怎么样?长得挺清秀,也尊敬你。就算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他们想必也不会如何的。”这次子夜文殊沉默了很久。久到宋潜机觉得他是已被药彻底烧坏了脑子的时候,子夜文殊才低低说道:“不必。”他又偏了下头,想让宋潜机的手挪开,可惜没什么力气,动作很轻微:“你先出去。”这下宋潜机觉得他是真的被药烧坏脑子了。强行把对方的脸掰正回来,他紧盯着子夜文殊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在青崖书院读了那么多书,难道都不记得了吗?‘合欢药,受而不释者,轻则欲念缠身,走火入魔,重则发而未解,', '')('【宋子夜】花溪药 (第3/4页)
不治身殒。’从古至今,坚烈者不知尔尔,可他们中了合欢药后,不是疯了,就是死了。”话语最后,宋潜机深吸一口气,声音突然放得很轻很轻,“——子夜文殊,我不想你也变成那样。”子夜文殊依旧看着他,嘴唇几番张合,可最后却仍是断断续续喘息着道:“……不妥。”“这不行,那不妥。都是什么时候了,你还抓着那些劳什子规矩不放。”宋潜机沉默片刻,忽地放开手,却是直接向对方衣襟里探去。他做这事时表情自然动作流畅,子夜文殊又昏昏沉沉,一时竟未能及时阻止。宋潜机最先触碰到的是高热粘湿的皮肤,其次感到的就是剧烈起伏的胸膛和急促的心跳。他的手顺着小腹滑下,对方衣服便也跟着散开来,领口大敞直开到了腰际。腰是挺细的。他垂眸看去,自然看见了子夜文殊胯下高高挺起的东西,也看到了对方正握着那活的手,可再仔细一瞧,却又发现青崖院监的手竟还在微微颤着——不如说他整个人都一直不自觉地在颤抖。宋潜机便索性也将自己的手覆了上去,既包住了子夜文殊的那活,又包着他的手,就这样动作起来,竟还有心情说笑。“平时握刀手挺稳,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连自己那二两rou都抓不住了?”子夜文殊先前没反应过来,可此时宋潜机凑过来帮他,手下动作熟练高明,却是舒服得猝不及防哼出了声。然而他旋即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立刻又惊又怒地瞪向宋潜机。“你干什么?”他厉声喝道。只可惜声音沙哑,有气无力,先天便要弱上三分。而此时他脸颊热得红扑扑的,眼睛更是泛着红,笼着雾。一眼扫过去,不说威严堂堂,看起来反倒是像情意绵绵,七分水光。他平时那副冷冰冰的,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宋潜机都不怕,何况此刻对方命根子在自己手里,面上含嗔带怒的还别有一番风味。于是手下动作不禁又快了几分,一边观察他的反应,一边理所当然地说:“你不让别人帮,自然只能我帮了。”子夜文殊挣扎着想顶开他,可手被对方裹得死紧,宋潜机的气息又带着一股他现在万分向往,可自己身上的又已被药火烧尽的属于冰室的寒气。一时间抗拒和渴望并存,他只得瞪着宋潜机,嘶哑道:“你出去。”“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还在讲究什么?”宋潜机修长的手指绕上去,在对方已然涨得发硬的那活顶上一弹,冷笑道:“你莫不是想活活把自己憋死在这里?”他不由提高声音:“到时候我就出去说,到处宣扬,要每个修士都知道,青崖院监英明一世,结果最后就以这种死法,悄无声息死在了这个冰窟窿里。”子夜文殊整个人都已变得热乎乎、水淋淋的。他呆呆地看着宋潜机,眉角抽动了几下,好半天才又低低说道:“……出去。”宋潜机怒极反笑:“好啊,真好啊。”他手指收紧,暧昧地在对方鼠蹊画着圈圈,“既然已选择抱着你的规矩慷慨赴死,那不如临死前,就再为你的青崖学生们做点贡献吧。”宋潜机将下巴抵在子夜文殊肩膀上,偏过头,挨着他耳边,阴恻恻说道:“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不保证出去之后会干出什么。”言罢,他终于如对方所愿松了手,可目的却是继续往下伸,一直摸到那隐秘之处。子夜文殊全身上下都软得如一池阳光烤过的春水,抵抗都似是欲拒还迎。只稍一使力,宋潜机便轻而易举将一根', '')('【宋子夜】花溪药 (第4/4页)
手指送进了他的体内。子夜文殊浑身一颤,登时就清醒了一瞬。只见他剑眉紧蹙,就要动手去推开对方。然目光虽冷,但若配上此时模样,却是毫无威慑之用。青崖院监元婴早成,辟谷多年,身清体净,中药后大汗淋漓,可细细分辨,又能隐约嗅到一股奇异幽香。于是宋潜机贴在他身上,不只将手指探了进去,更是毫不客气地搅动起来。“最初见面,我觉得你这人看起来怪冷的,像是打小就住在冰洞里。”不满足于仅是手指作怪,宋潜机还要去掐他的腰,揉捏他的臀rou,不规矩地在他身上四处游走,叫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也烧起火来。虽然两辈子下来他都从未做过那档子事,娶妙烟回来也就是当个花瓶好看,但现时面对此情此景活色生香,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大约都能无师自通掌握其中关窍。“后来才发现,你其实也不是那么冷,就是话说得少,不过倒是又爱喝酒,又会在信纸背面画小人。”宋潜机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灼热起来,趴在子夜文殊耳边低低笑道:“只是未想,等最后我们真到了冰洞里,你看起来却不叫人发寒,而改叫人发热了!”原本紧致的地方渐渐软化,他便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嘴上则泄愤似的狠狠一口咬在对方颈侧,模糊不清地喃喃。“两辈子下来,所有人都变了,结果只有你永远都是这个样子。”手指在对方体内肆意舒展,扩张。子夜文殊身上烫得厉害,双手轻飘飘地抵在对方胸前。而宋潜机抱着他,恍惚间就觉得自己好似抱了个大火炉,甚至驱散了冰洞的寒冷。“你真的好热啊子夜文殊,我以前还以为,你动情的时候也会是那张死人脸呢!上床裤子只露个小缝,对方要脱你衣服,你就一本正经地说‘不妥’。”宋潜机单手快速脱了自己的衣服,一根早已硬邦邦的东西立刻亟不可待地跳出来,直戳在子夜文殊腿上。青崖院监身下已是湿淋淋一片,哪里都是软的。宋潜机把手指转了两下抽出来,一挺腰,向前狠狠一顶,就让自己毫无阻碍冲入对方体内,又微一停顿,便开始了横冲直撞。子夜文殊脊背猛然绷直,又忽地松开,他靠在冰壁上,唯一能做的,只剩下粗重地喘息,断断续续地呻吟,以及随着宋潜机的动作,如汹涌波涛上的一条小小轻舟,被欲浪抛起抛落……很久很久之后,久到箐斋梓墨都要忍不住进来寻人,自称他们院监师兄好友的散修宋寻才终于从冰洞中钻出来,然而却是满面倦容,衣衫凌乱,脚步虚浮。他晃晃悠悠似梦游般走出来,众人就是一惊,纷纷猜测恐是子夜文殊那边有变,可看他脸色,又只像是消耗过甚。有经验丰富的花溪女修悄悄打量他,才能隐约窥得几丝宛如饱食后的餍足。而下药的女修见他神色,便知大事不妙,但细一回想,表情却是又微妙起来。箐斋梓墨忙迎上去,要问对方洞内子夜文殊情况如何,而宋寻抬手摆了摆,又打个哈欠,这才懒洋洋答道:“都没事,都没事,你们师兄好得很,莫担心。”梓墨眼尖,瞧见他袖口手腕上一枚齿痕,便是又紧张兮兮地问:“里面是否又出了变故,您手腕上……”“啊,这个啊。”宋寻低头看了一眼,抬起头来却是笑了,轻描淡写道:“没甚事,不过是被闹脾气的猫咬了一口。”他忽然嘶了一声,又摇摇头,“没想到看着冷冰冰脾气还挺大,一口上来真挺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