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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遭遇车祸,造成胸部以下瘫痪,背后大概是那位继母做的手脚,想侵吞江氏企业的财产。但她没能得手,反而被江宴年“借刀杀人”,将了一军。一计不成,小继母这才发现,江家真正可怕的人,是这个原配的儿子。现在,江家已经没人能护着她了,她害怕自己也有一天会神不知鬼不觉地丢了性命,于是趁着损失不大,飞快地叫律师办理了离婚手续。没了父亲的管控,谭栀高考之后,暑假天天和哥哥黏在一起,二人几乎日夜纵欲。谭栀原本以为,她和哥哥还有很长的时间。她马上就能报考哥哥的大学,再不济就是附近的,以后两个人每天都能见面,想什么时候做都可以。但也就是在这个暑假。她所面临的最大的危机出现了。江母好闺蜜的小女儿,也是江宴年儿时的青梅竹马,在国外留学两年,今年刚回国。这位小青梅和顾奚柠不一样,对方是真正的大家闺秀,无论是气质还是谈吐,都和江母那一代人相接近,是众星捧月长大的小公主。宴会邀请函发来时,江宴年并没有拒绝,基本都是母亲那边的故交,比较有好感。他带着谭栀前往。于是,兄妹二人见到了温家的那位小公主。温小姐满脸欣喜地跑过来,仿佛非常熟悉和怀念,和江宴年谈起小时候的往事。谭栀这才知道,在她不认识哥哥的时候,还有这么一个人在。她久违地感受到了危机。因为是mama好友的女儿,江宴年并没有表现得太冷淡,相比其他女孩子,他对温的态度要好很多,又或许因为小学在同一所学校就读的缘故。温小姐谈吐不俗,很会说话,和他也有不少共同话题。谭栀嫉妒了,非常嫉妒。之后的几次聚会,温小姐都会过来和哥哥聊天。她眼看二人变得越来越熟悉,眸色深不见底,产生了很多不好的念头。为什么偏偏在这时候?如果温小姐从不出现就好了。如果温小姐发生了什么意外,再也不会在哥哥身边出现,那就好了。谭栀心里被嫉妒的戾气填满,聚会上又被老一辈的人刁难,她的mama害死了江母,在那些人眼里她仿佛也罪无可恕。江宴年一时迟疑,缄默不语,他似乎很久不让自己去想起,谭栀的身份。他应当恨她,却好像喜欢上她,再度陷入内心的纠结痛苦。最后,是温小姐帮谭栀解围。谭栀望着美丽温柔的温小姐。她发现,温小姐身上有着和江母类似的气质……是什么?天真善良?不谙世事?谭栀好想做坏事,可是……可是……温小姐和顾奚柠不一样。……自从温小姐出现后,哥哥很久没和她zuoai了。对方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她和哥哥的生活中。温小姐的父母好像有意撮合两个小辈交往。江宴年态度不冷不热,却未曾抗拒。温小姐好像已经把江宴年当成交往对象,冷的时候会向江宴年借衣服,吃虾的时候要江宴年帮她剥。谭栀记得哥哥有洁癖,也记得自己曾经穿他的衣服,被他很凶地训斥过。可是,哥哥却一言不发地,会把身上的外套借给温小姐,并且亲手帮她剥油腻的虾壳。这个时候,谭栀彻底崩溃了。她以为自己可以接受,哥哥终有一日会成家,会和别的女人结婚、zuoai。可即使是看着哥哥对另一个人好,谭栀此时都已经受不了。哥哥喜欢上别人了吗?他终于要交女朋友了吗?深夜。谭栀像鬼魂一样,来到江宴年床边。', '')('结局 (第3/5页)
她掀开被子,躺下去,伸手抱住他。江宴年醒过来,见到是她,却没说什么,手指动了动,又像按捺着什么一般压制着自己。最终一动不动,任由谭栀抱着。“哥哥。”谭栀冷不丁开口,说出一些他无法理解的话,“你如果真的恨我,就杀了我……好不好?”她不想看着哥哥喜欢别人、和别人结婚。那样还不如死掉。不如死在哥哥手里。谭栀觉得那也是一种幸福。江宴年猛地推开了谭栀,脸色很差,他让她回去睡觉,不许她再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哥哥,你以后会和温小姐结婚吗?”在走之前,谭栀回过头问他。江宴年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又像是默认了。-高考成绩出来,达到了预计的分数线。但谭栀却开心不起来。她整天浑浑噩噩地,看着哥哥接手爸爸的工作,看着哥哥参与越来越多不符合这个年纪的应酬。哥哥才二十岁,便已经能独当一面。她和他之间的隔阂好像越来越深。真正将谭栀击溃的事情,是哥哥要和温小姐订婚的消息在圈子里传开。什么金童玉女、天作之合一类。谭栀真的快疯了,痛苦到发疯。在那个所谓的订婚宴来临之前,谭栀偷偷在哥哥的咖啡里下了迷药。看着昏迷在床的哥哥,她把他的手脚用镣铐困住,将他的衣服小心地用剪刀剪开,然后亲吻哥哥被胶带封住的嘴唇。江宴年醒过来,昏昏沉沉,动弹不得。胸膛有什么guntang的液体低落,非常烫的温度,是谭栀流出的泪水,像在灼烧他的肌肤。“哥哥,你爱我吗?”“唔……你肯定不会爱我。”谭栀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反复地上下撸动,却哭得非常伤心,“你一定很讨厌我……很讨厌mama把我生下来。”“对不起,哥哥。”她一遍遍向他道歉,“我的存在让你感到了痛苦,对不起……”谭栀不顾他的挣动,扶着硬挺的性器,强行往下坐,在湿润的甬道里深入到底。她一边强上哥哥,一边流泪对他表白,把初次见面和心动的感受都诉说出来。“哥哥,其实一开始——我就已经喜欢你了。”“每一次、和你zuoai,我都好开心好开心。”“哥哥,我爱你。”听谭栀说完,江宴年目眦欲裂,身体剧烈动作起来,腕部却被手铐勒出几道红痕,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不清晰的声音。做完之后,谭栀把哥哥射出来的jingye舔舐干净,随后注射了迷药,再度让他陷入昏迷。“哥哥,再见了。”她没办法看着哥哥和别的女人订婚,没办法看着哥哥亲吻别的女人。谭栀选择离开。但是,她才不会让温小姐顺心地和哥哥订婚。有些事情,还是让哥哥的未婚妻知道一下比较好。在搭乘飞机之前,谭栀把哥哥手机里保存的那段录像,一键发送给了温小姐,随后便拉黑了她。温小姐有什么反应不重要了。哥哥会不会生气也不重要了。谭栀把志愿填报到一所很远的大学,自此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两年后。谭栀在大学里游刃有余,因为大三出去合租的缘故,谭栀交了一个男朋友,是一个和哥哥非常不一样的,性格阳光又温暖的男孩子。', '')('结局 (第4/5页)
br>刚开始,与其说是男朋友,不如说是室友。谭栀和他在学校里认识,机缘巧合租到上下楼,但因为她总是被变态尾随的缘故,男孩子主动提出了合租的建议。他确实没有非分之想,是一个非常正直的好人,还会在谭栀闷闷不乐的时候还会弹吉他给她听。后来,随着相处时间变长,加之在同校同学的撮合下,谭栀和男生成为了男女朋友。男孩子是在那种根正苗红家庭出生的,人也乐观开朗,非常善解人意,但唯独在性事方面一窍不通。只是亲亲抱抱就能脸红到耳根。谭栀说不清自己对男朋友是什么感觉……好像有点喜欢,好像也没那么喜欢,但是他很喜欢她。男朋友硬起来的时候,谭栀会停下来。他也低着头推开谭栀,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好像犯了什么难以启齿的错误,支支吾吾地说自己困了,要回房间睡觉。谭栀笑了笑,并不挑明。男朋友或许以为她也是一张白纸,是什么单纯的需要保护的小女孩。她觉得自己好罪恶。每一次,在和他接吻的时候,谭栀脑海里都会闪过哥哥的脸,还有那些不受控制的记忆……两年过去了,江宴年应该已经结婚了。她好想他。她控制自己不去想他。……谭栀和男朋友并不是同一个专业的,但在公共课的时候,男朋友偶尔也会过来陪她上课。他是一个十分称职的男朋友,谭栀挑不出他的不足,就是太关心她了,有点黏人。交往没几个月,便有好事者调侃,也有许多人羡慕。某次上课,谭栀以前的舍友悄悄拍下二人恩爱的合照,忍不住分享欲地发到网上——标题是:【快看!A大最养眼的一对情侣!!】也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张照片,不知怎么,越传越广。一石激起千层浪。某天,下课后,男朋友在社团活动脱不开身,给她发消息说要晚一些回去,让她多注意安全。谭栀看到最后的叮嘱有些想笑。其实,就算他不和她合租。那些尾随跟踪的变态,谭栀也有自己的办法解决。谭栀回到租房,刚用钥匙打开门,身后却迫近一个高大的人影,将她整个人严严实实地罩住。久违又熟悉的清冽气息。哥哥……为什么,即使不说话,即使不回头。只要他靠近过来,她便能在瞬间认出他。谭栀握住钥匙的手颤抖到拧不动,身后的人探出手掌,严丝合缝包裹住她的手背,帮她一点点将门拧开。进屋后。是冗长沉默的呼吸声,是令人窒息的深吻,是散落满地的衣物。是压抑痛苦的闷哼呻吟以及疯狂又激烈的caoxue水声。江宴年cao干一次,就要低骂一句:“骗子。”“小骗子。”她分明答应过永远也不离开他,却背弃了承诺。睡完他就跑了。这两年,江宴年快被谭栀气疯。如果不是因为看到那张照片,他究竟还要多久才能找到她?他很想她。每一天,都很想。已经太久太久没做过了。xue内馋虫勾出了大股大股的水液,谭栀被哥哥cao得头晕目眩,很快舒服得叫出来,一次比一次更大声。江宴年也下了死力,提腰动胯猛干她,像要把她骨头都拆掉重组,交合的爱液从客厅一路喷溅到卧室里。他停不下来。', '')('结局 (第5/5页)
br>一想到谭栀骗了他,期间去交往了别的男人,她和别的男人发生过亲密的行为,他就恨不得把她干死在床上。骗子。……兄妹二人做到忘我,动静闹到楼上楼下都隐隐约约听得见。无辜的男朋友上楼后,目睹这一幕,他红着眼睛,不声不响地转身出门,甚至没有任何争吵质问的想法。“谭栀,我们分手吧。”被哥哥猛cao的时候,谭栀看到手机上弹出的信息。她哆哆嗦嗦地拿过手机,打字:“好。”就这样,和平分手。……做了整整一夜。身上和私处俱都黏腻不堪,哥哥却还插在她体内,几不可察地、缓慢地律动着。谭栀知道他已经很累了。“哥哥,停下吧。”江宴年埋在她肩窝里,疲倦,却很坚决:“不要。”仿佛要做到时间的尽头,射出来的jingye把她的zigong装满了,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但这些jingye并不会致使她怀孕。江宴年两年前去医院做了结扎手术。极度纠缠的爱欲中,谭栀听到哥哥喑哑又破碎的声音:“谭栀……不要再离开我。”“求你……求你……不要再离开我。”江宴年懊悔地、深深地、用力地将她抱紧。他从来就不应该迁怒她的。他只是——不敢承认自己喜欢她。早在第一眼,就已经喜欢上了。当时太小,沉湎在失去至亲的伤痛中,内心本能地抗拒,产生抵触心理,不断地自我催眠,要去憎恨这个meimei。但是,她mama做的事情,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谭栀,对不起。”想要说对不起的事情有很多。他不应该在那段时间冷暴力她,应该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清楚。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别人,所谓的订婚都是做戏,只是配合。温母患了很严重的癌症,时日无多,于是温悲痛地请求他,能不能帮她演一场戏,让她mama安心一些。温阿姨是mama的好朋友,小时候对他也很好。江宴年没有多想,又顾虑对方心绪不佳,就答应了她。后来,他为这个决定,一度悔不当初。温也许有其他目的,也许是为了安抚病中的母亲,也可能是真的喜欢他,希望和他结婚。但是,谭栀杳无踪迹之后,江宴年便没心思陪她演戏了。为什么有些东西,总是要失去后,才会疯狂想要找回来。是meimei又怎么样,不是meimei又怎么样,她是谁的女儿又有什么关系……?他根本一点儿都不在乎。为什么她不在身边的时候,他才会意识到从前的自己有多过分。她一开始就喜欢上他。他又何尝不是喜欢的呢?像他这种人,倘若真的不喜欢,又怎么可能硬起来。只是当初不愿承认罢了。真正憎恶的人实则是自己,他痛恨自己的不坚定、不果决。未来,还有很长时间。他会把弄丢的,缺失的,遗憾的。一点一点,慢慢地弥补回来。江宴年亲吻着她的耳软骨,开口艰涩,倍显偏执。同谭栀那晚说出口的话,近乎一模一样。他说:“谭栀,不原谅我……你就杀了我。可以吗?”谭栀又怎会说可以。(结局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