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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一种莫可名状的风情。弄完了这些,可以暂时不用理会张敏了,她还得过一阵子才能醒,眼下还只能像个死人似的瘫倒在地上。当然,就算她醒了,我们也用不着担心她会弄出什么乱子来,她的四肢只能在很有限的范围之内活动,她想要站直都不可能,更别说逃跑了。乘这个工夫,我跟土拨鼠又拾掇了一下,然后,两人一个提肩一个抱脚将瘫软的张敏抬到了门边,我悄悄地打开了屋门,出去望了望风。把车倒到了门口,又左右望了忘,见四下无人,便回身和土拨鼠飞快地抬起张敏,蜷起她的双腿,把她硬塞进了车子后备箱那个不锈钢槽子里面。随着「彭」地一声响关上了盖子,我跟土拨鼠转身靠在车屁股上,长长地吐了口气,接着,等土拨鼠走去关上了房门回转身来,我们便一左一右钻进了车里,慢慢地开出了土拨鼠的小院,送张敏「上路」了。当然,我们开车走在路上的时候,心里头还是多少有些紧张,不过总算是一切顺利没出什么乱子,就这么走了一段时间,远处巨石嶙峋的山渐渐地越来越近了。我们在车里就可以看到挂在对面山崖上那座的著名寺庙,待到穿过一个山洞,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片水面,这个就是两山峡谷中的水库了。看看时间也不算早了,不过因为这个季节天黑得还算比较晚,这会儿还有一抹残阳挂在天边,周围倒还算亮堂。两岸山上林木虽然不算太茂盛,但在这一洼清水的映衬之下,看起来倒还有几分景致。我们又往前开了一小段路,找到了路边护栏上的那处缺口,从那里拐下了路肩,再拐弯下了一个坡,穿进一小片稀疏的树林,坡下有一小片还算平整的洼地,正好可以停下我们的车。我和土拨鼠把车掉转头停下,先下去察看了一下环境,没错,就是这个地方!我们从前来这个地方钓过鱼,这是山脚伸进水库的一个突出部分,公路在上头顺着山势转弯了。而我们停车的这个地方正好是在阴面的凹处,周围又恰好有些树木,十分隐蔽,离水边也很近,只要再顺着山坡往下再走个十来二十步,那里正好有一段岩石断层,天然形成一个几米宽的平台,延伸出去悬在水面上边,离水面也就一米来高。我和土拨鼠站在这片石坎上,又上下左右地看了一阵子,沿着水边的石滩有条隐隐约约的小路,偶然会有游人顺着这条小路从水库大坝徒步走去上游的', '')('分卷阅读14 (第2/2页)
山门,但这会儿已经到了黄昏,应该不会有人来了。我和土拨鼠相互望瞭望,咬牙点点头,便回转身来,掀开了车后的行李箱。张敏的四肢还是被妥妥帖帖地束缚着,不过人已经醒了,在那里蜷曲着身子瑟瑟地发抖,她的精神差不多已经垮了,表情木然,神情委顿,含着口球的嘴半张着。嘴唇上唇膏的色彩倒还是很艳丽,反衬之下,使得她的面色更显苍白,她的眼泪和口涎在两侧脸颊上流到了一起,弄得她的脸污糟糟的。土拨鼠拿过那卷绳索,冲我晃了晃下巴,我会意地扳过张敏的肩膀,露出她的半边后腰来,看着土拨鼠把绳子一端和张敏「鱼尾」的腰带结在了一起。然后,我和土拨鼠拉起了张敏的身体,一人拽住一条胳膊,把她从车里拽了出来。不知是因为她的腿蜷曲了太长时间变得麻木了还是因为等待死亡降临的恐惧吓瘫了她,等我们把张敏的两脚放到了地上的时候,发现她这个时候已经站不住了。我和土拨鼠顾不上关上车子的行李箱,架起张敏,三脚两步顺着下坡向着水边奔去,来到了那片石头平台上。土拨鼠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看着张敏,张敏看见下面的水潭,显然已经明白了我们的意图,也许她此时已是万念俱灰,竟然出乎意料地没有做最后的反抗。当然,她就算是反抗也没有用,到了这个时候,已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就算是她前一天刚刚虔诚膜拜过的五台山上的菩萨也没有办法帮她的忙了。土拨鼠把绳子的另外一头栓在了一截树墩上,然后转过身来跟我交换了一下眼色,两人拖着张敏的身体同时向前迈了一步,四条胳膊一下子就架起了张敏的身体,然后使劲地往前就这么一耸。就听得「咕咚」一声响,张敏就像是个被下到了锅里的饺子似的,落进了水里。落水的张敏开始极力地挣扎起来,只是她的两只手被牢牢地捆在了背后,虽然她竭尽全力扭动着肩膀,却没有任何机会把两手从束缚中解脱出来。她的两只脚也被「鱼尾」捆在了一起,膝盖也只能在很小的范围之内弯曲,两条腿在水中勉强地一蹬一蹬,徒劳地作着努力,想要阻止自己渐渐下沉的趋势。尽管她的腰还能活动,但没有四肢的配合,也起不了任何作用,最多也就是在水面上溅起一点水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