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番外5 (3900字左右) (第1/3页)
想到此处,梁严脱外衫的手顿了顿“还有,不允许去找其他男人,小倌也不行。”“你想多了,我对那些男人没心情。”清夭挥了挥手。二人沉默片刻,这话有点不太对劲,梁严定在原地疑惑看着她。“我对女人更没兴趣。”清夭郑重其事道。准备休息的时候,清夭见梁严也跟着上床,立马缩到床角“你,你不是说不碰我的吗?”梁严玩兴大发,故意扯了扯里衣的领子,露出一大片“我是说婚后不碰你,我又没说什么时间不碰你。”说着往她身边爬去。清夭拿着枕头甩来甩去,被梁严一手拽到一边,将她逼到床角,低头看着她,忍不住“噗嗤”笑出声“逗你的,这么怕我啊,那天晚上强上我的劲儿哪里去了?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新婚之夜,你不让我睡房里,你让我去睡书房吗?你是在给你自己找麻烦啊,夭夭。”他往后退了退,整理了被子“只是同睡,不会碰你。赶紧进被窝,小心冻着。”清夭噘着嘴,鼻子里发出一声“哼!”身体却是老实本分的躺在他身边。清夭本就累得很,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一开始睡姿还算安分,越到后半夜越不老实,一个劲儿往梁严怀里钻,屁股贴上他的jiba扭个不停。惹得梁严浴火焚身,准备起床自己去净房纾解,才离开床,她就开始踢被子,整个人睡在被子外头,他又担心她着凉,只好回到床上,坐靠在床头纾解起来。第二日,清夭睡足了觉,舒舒服服的醒了。发现自己怎么抱着梁严睡的,立马从他身上起来,却被梁严一把拉过。他一个侧躺,将她死死的抱在怀里。“昨天夜里把我折腾的不行,醒了就跑是吧?你这小没良心的。”他温热的呼吸扑在她的颈侧。“你,你先放开我。”清夭挣扎,在绝对的力量下,挣扎半天也没动一毫。“乖,别动,就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我,我不就是踢踢被子吗……你觉得我折腾,别和我一起睡就是了。”她一早就和他说过不要一起睡的。梁严将她转过来,面朝自己,捏了捏她的脸。“小嘴伶俐的很,我说一句,你堵我一句。踢被子倒是小事了,你知不知道,你夜里睡着了,小屁股一个劲儿往我jiba上靠。我……”“那你,岂不是硬了?!”“我要是不硬,那我还是男人吗?”“那那那,你!”清夭一下子坐起来检查自己衣服。“干什么,躺下。”他将她重新拽进被窝里。“没有碰你,自己解决的。”“那,既然这样,不如,我们还是分房睡吧!”梁严没好气的敲了敲她的脑袋“新婚第一天就要把我赶出去?”“好像是不太好,那我们分床睡!”她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分什么分,那你夜里踢被子,谁给你盖?难不成安排丫鬟在房里专门给你盖被子不成?好让她把我们分床的事情传出去?你这个小傻子,想什么呢。再说了,你睡的香就好,何必担心我。比起在边塞,这里好多了。”梁严将她搂到怀里。清夭一想,说的也对,反正她睡得挺舒服的。“那就先这样吧。等等,是不是有个事还没做!”“什么事?”“元帕啊。”清夭正想着,要不要割他的手指取血。“那个不打紧。”梁严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我家从没有这些晦气的规矩。”“那好吧……”这梁府还真和她想象中的不大一样。一个月后,梁严便请了郎中给清夭问诊,郎中告知梁严,清夭未曾有孕,不', '')('春节番外5 (3900字左右) (第3/3页)
过年纪尚小,这事也无需着急,清夭总算松了一口气。梁老夫人知道这事还将他一顿训斥,说是清夭不过才十八,他着哪门子的急。梁严也只能吃这哑巴苦,低头挨训。清夭听了倒是心中不好受,知他为她承担了不少。再后来一个月,梁严上表求圣人调换职务,只负责京城的安全。清夭还纳闷了,知道此事后屁颠屁颠跑去书房问他,他却说一年之期未到,总不能外出打仗,万一不慎死在战场上,岂不是要她守一辈子的寡。一开始知道没有怀孕,清夭还有些高兴,想着再有十一个月,便可和离归家。渐渐的,她倒是没有那么高兴了,觉得梁府也不错,梁严、公婆对她甚好,特别是梁严,疼她不比她的爹娘少。婚后的半年,某天清夭拿着他给的银子照常去赌场,结果到一半的时候,二楼浓烟滚滚,里面一群人乱成一团,她被人群挤撞到一边扭到了脚,只好忍痛慢慢的往出口处走,没走几步又被撞开。梁严按照惯例巡逻,得知此事便奔向赌场,冲进火光,好不容易将人救出来,却被燃烧着的的几根木头砸到了后背,烧伤了一片。到安全的地方后,清夭一脸的黑灰,快叫人忍不出了。她一见到他的脸便放声哭泣。“呜呜——”她整个人埋在他怀里哭。“夭夭乖啊,没事了,没事了。”他拍着她的后背,哄小孩似的安慰她。“没事了,乖啊,我这不是来了吗。”马车将二人带回府中,清夭哭了一路。梁严将她抱回了房中,郎中给她的脚踝检查了一番,还好只是扭到了,没有伤及到骨头。倒是梁严的伤有些严重,况且快到夏日了,弄不好容易化脓反复感染。“乖,不哭了,好不好?”梁严看着她肿得老高的脚踝,心如针扎。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安排人手陪着她,让她一个人在着火的赌场中被人撞倒成这样,要不是他去的及时,她恐怕连命都丢里面。“呜呜——我以后再也,再也不去赌场了。对不起,我再也不去了。都怪我,呜呜——”清夭其实哭的是他,心疼他为救自己后背烧伤了一片。“好好好,不去,不去了。不哭了,乖啊,擦擦脸。”原来她是在为他伤心,冰冻七尺的河流终于被暖风吹开了细细的裂缝。“还有,我不想和离了…….我不用和离,好不好,呜呜——”其实她几天前就想说的,只不过一时也找不到好时机,又害怕说出口,梁严不答应怎么办。“小傻瓜,我一开始,就没打算要和离。”他紧紧抱着她,他终于等到她这句话。如果一开始不哄着她成婚,不和他朝夕相处,她又岂会知他待她之心。“嗯?!所以你——”“是,我承认一开始我哄骗这你同我成婚,还有调离职务的事,我也承认,我害怕自己在战场塞外有个什么意外,我情愿做个懦夫,我也要在京中陪着你。况且,我朝无名年轻将士如此多,不如将机会让出来。除这个两个之外,我没有任何事情是欺瞒你的。对你好,宠着你,都是真的。”梁严见机摊牌,彼此将话说开。“那,那如果没有那晚的事,你还会娶我吗?”一旦动了心,就会有无数假设的问题。“会,即使没有那夜的事情,京中宴会之多,我们也迟早会遇见。而我,也迟早会对你动心。因为你只是你,与他人不同,从不被世间的条规所约束,这样的女子如何教我不心动。我也希望你永远只做你自己。”梁严回想起那天晚上,他无意间撇到将果子扔向半空,再用嘴去接着吃的“男子”,就是那一幕,让他一眼沦陷。她的笑,不被任何东西束缚,只是因为用嘴接吃到了果子,这么简单,这么纯粹。还有她的一些言语,虽嚣张放肆些但也不无道理。(rou没上的来,明天上,写一篇rou便完结)(双手摊开,求珠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