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本该你我缠绵... (第1/3页)
。而卡摩斯紧紧抓住椅子扶手上的狮头,指关节泛白。脑海里闪过之前与乌妮丝洁的约定。“...陛下这般护着我,这宫中对我虎视眈眈之人只怕是只多不少,陛下还夸赞我比以前勇敢不少,难道只是嘴上说说,其实心里不相信我?”在前几日,他感知到乌妮丝洁像是遇到了危险,抛下手上的事务匆匆回到行宫内。乌妮丝洁说他太紧张她了。她不需要。怎么不会紧张?失而复得的心情他不想经历第二次,从乌妮丝洁回来之后,他便打定主意,无论如何,自己都要拼尽全力看护好乌妮丝洁。但他最后还是尊重了乌妮丝洁的意愿。相信她能处理好一切。卡摩斯不知道乌妮丝洁在这里站了多久,又听到多少他与弟弟的对话。心脏的位置,砰砰跳动,比往常还要失速。可少女只是问他们:“有水吗?”没有任何质问。平静的像是没有听见他们兄弟两的对话。阿赫摩斯知道自己再待下去,就要成为两人的电灯泡,识趣的找了一个借口离开。姜早接过卡摩斯手中的水杯,一口气的喝下,一种无言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你听到了什么?”最终还是卡摩斯坐不住了,他在乌妮丝洁面前从来都不想掩饰自己。或者是说自己不愿意在深爱之人面前掩饰。姜早很想说实话,但她还是选择了装作不知道。“我睡醒了口渴,找水喝,是我打扰了你和阿赫摩斯陛下谈事吗?”卡摩斯没有再问,只是伸出手示意姜早。铺满赤橙色的彩绘墙壁上,少女直立的身影似乎与男人掌心向上的影子缓慢重合。姜早主动将手放入卡摩斯宽厚的掌心。青年快速反应过来,五指嵌入,十指并拢,不断调整着凌乱的呼吸。不过是简单的牵手,卡摩斯感觉像是用尽自己全身力气一样。他们之间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已做过...“陛下...”乌妮丝洁唤着自己。“嗯?”“我左手没有力气,能帮我拿下杯子吗?”眼前的少女还是在某些方面对自己十分客套,他拿过乌妮丝洁手中的杯子,牵着她的手自然而然地往前走。“你不用对我这么客气,乌妮丝洁,”青年平淡的声音传来。“你也可以直接叫我名字,卡摩斯。”“陛下,这个词对你我来说太过于生疏了。”姜早就这样让卡摩斯牵着,等她反应过来时,发现两人来', '')('今夜...本该你我缠绵... (第3/3页)
到了浴室。“你要洗澡吗?”姜早不解,卡摩斯带自己来浴室干嘛?卡摩斯背对着姜早,取下首饰的动作稍微停滞,他淡淡地嗯了一声,随后又说:“我的伤口不能泡水,我想让你帮我擦擦。”“我的左手使不上力气。”虽然卡摩斯看不见,但姜早还是抬起左手示意。伤残人士照顾伤残人士?亏卡摩斯想的出来。男人没有放过她,只是单手拧干吸饱水的巾帕,递给她。“来吧。”姜早无奈,只能用右手擦着男人的背,结实的背肌上有一两道陈年伤疤,猜测应该是在战争中留下的。擦完后背,又让卡摩斯单手拧干水后,让他转过来身擦正面。两颗深色的红豆立在男人胸口之处,她莫名想到上次zuoai时,卡摩斯似乎很喜欢自己的胸。一个奇怪的想法在姜早的脑海中升起。在擦拭卡摩斯的胸部位置时,她故意地用指甲划过他的两颗红豆,然后悄悄抬眼观察男人的反应。但卡摩斯面色如常。产生挫败感的姜早没有放弃,回忆着上次zuoai时他在自己胸部画圈圈。所以她也画圈圈继续试探卡摩斯的反应。不过他是用嘴,而她是用手隔着巾布。卡摩斯察觉出姜早的异常,他立马握住姜早的手腕。“你这是在做什么?”姜早猛然从自己的小心思中回过神来,她不敢看卡摩斯,很小声地说:“给你擦身体啊。”然后想要收回手,却被卡摩斯的力气控制,动弹不得。探究的目光来回扫视,姜早感觉自己的头快要低到地上了。“继续吧。”姜早顿时松了口气,把巾帕递给卡摩斯,卡摩斯拧干水后却不递给姜早。男人过于安静让姜早有些发怵。卡摩斯收回探究的眼神,此时他突然提起结婚典礼的事情。“今天本该是我们举行结婚典礼的日子,乌妮丝洁。”姜早的神情明显一愣,她不知道卡摩斯突然提这个事情干什么。“今夜这个时候,本应是你我缠绵的...”“停——”姜早赶紧大声制止了卡摩斯要说的话,不要脸的狗男人!她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过他到底想干嘛?“我一刻也不想再多等了,后天我们就举行典礼好不好?”“嗯?”——两人的结婚典礼终于来了(??ω?)?准备掏空自己让两人大doi特do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