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丕植】寒衣节(番外) (第1/3页)
子建今日好敏感。”他抽送了一会儿,俯身在那漂亮的脊背上留下一串吻痕:“兄长的大rou棒cao的你舒服吗……”曹丕之前在书斋得了本街头小巷正流行的情爱话本,也不知是哪个登徒浪子落下的,里面全是些颠鸾倒凤、被翻红浪之类的内容,用词粗俗不堪。他过去是世家公子,读的是四书五经,后来又做了皇帝,每日奏折都要批到三更天,自然没有看过如此简单粗暴直白的东西。要是放在过去,他定然看都不会看一眼,直接撕碎拿去烧掉。偏偏那日不仅打开读了,还细细品味了半晌。然后他就发现,这种读物能在一定范围内流行,是有道理的。因为他看着那些粗俗的用词,脑中居然渐渐浮现出了画面,都是他对曹植如此这般的情景。今日曹植跟他说,心疾已愈,他突然鬼使神差想将这脑中场景化为现实。他又大力拍了拍曹植的臀瓣:“说话,兄长的大rou棒cao得你舒服吗?”曹植突然僵直了背,抖动着腰,他从没听过曹丕讲这样的浑话,更没有被cao着拍打屁股的经历,居然被刺激的再度射了出来。曹丕见他射了,愣了一瞬,很快便反应过来,将性器抽出来,又将曹植抱坐到自己身上重新插入:“子建喜欢兄长这样?”“兄、兄长……”曹植脸已是红的不能再红,低头不去看他。“子建还没有回答啊,”曹丕身下又是一顶,惹的怀中人一阵轻颤:“舒服吗?”“舒、舒服……好舒服……”曹植被顶得昂起头,又细又白的脖颈就那样送到曹丕嘴边,曹丕于是又去舔那小巧的喉结,感受夹着自己性器的xiaoxue不断收缩:“什么让你舒服……”“兄、兄长……”xiaoxue里抽插的速度减缓,曹植终于找回些神志,他害羞的答道:“兄长让子建……舒服……”曹丕却是不依不饶:“兄长的什么……?”实在是太羞耻了。曹植张了几次口,最终咬着唇不愿回答,他,他真的讲不出这样的话。曹丕一笑,也不再追问。只是抱着小人儿的窄腰,性器在那温暖紧致的xue眼儿中慢慢研磨。他太知道曹植的敏感点在哪了,只这样了几下,曹植便受不住了。“不、不要……兄、兄长……不行……不……”曹植被逼出眼泪,他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性事,过去曹丕总是念着他的身子,从来不舍得折腾他。如今这种敏感点被细细研磨的感觉实在太可怕了,好像整个身子的骨缝都跟着痒了起来。“兄长……饶了我……求你……”曹植的求饶让曹丕变本加厉起来,他很快便受不住,前端的玉茎一跳一跳的,又要高潮了。却没想到曹丕突然眼疾手快的握住那小东西,拇指扣在顶端,竟是不让他发泄。“嗯……兄长……不行了、让我去……”“子建,不能射太多,对身子不好。”曹丕一本正经的说完,取了置于一旁用于擦脸的丝帕,将那小东西牢牢系住了。“不、不要……兄长……”曹植从未被这样对待过,伸手就要去解开那丝帕,却被曹丕十指交扣的握住了双手。“子建不乖。”曹植明白了,曹丕今天是不会轻易饶过他了。他忍着强烈的快感和羞耻心,呜咽着道:“兄长、兄长的大rou棒、舒服……嗯……”', '')('【丕植】寒衣节(番外) (第3/3页)
温润如玉的小公子嘴里说着如此猥亵之词,身体在自己的cao弄下浪荡不堪,曹丕只觉胯下又硬了两分,恨不得马上冲刺一番,却还是咬着牙在那慢慢磨:“子建,你我早已敦睦夫妇之伦,你却还是要叫我兄长?”曹植被折腾得已经失神,不知道他的兄长想表达什么,只是无意识的跟着重复:“敦睦、夫妇……嗯……之伦……”“乖……该称呼我什么?”“夫、夫君……啊啊啊啊!”曹丕突然加快了速度,胯部飞快上下挺动,两手握着怀里人的窄腰使劲往下压,那雪白的屁股被撞击得通红,发出“啪啪”的响声。“再叫!”“嗯啊……夫君、夫君……”“再叫!”“不、不要……慢……求夫君、饶了子建吧……啊啊啊啊!”曹丕紧紧按住怀里的小人儿,不让他逃开,他将丝帕解开,撸了两把憋得有些发紫的玉茎,一股白浊射在两人的腹上。他的夫人也被他灌了一肚子精水。曹丕将人抱在怀里,射过一次的性器依然挺立,他看着怀里白皙的身子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刚刚的子建好诱人,真想再来一次。但他马上又想到,曹植毕竟才刚刚痊愈,可别累坏了身子,来日方长。不过,他瞄了眼那双小手,要不要讨点利息?曹植坐在兄长怀里,那根东西还戳着他的腰,他突然就觉得十分委屈,他从未体验过如此畅快淋漓的性事,虽然身子很舒服,但他到底还是害羞,曹丕的行径吓到了他,也忘了明明是自己先勾引的,鼻子一酸,泪珠不要钱似的滚了下来。“子建?!”曹丕见小人儿忽然一声不响的闷声哭泣,心中生出的那点旖旎心思瞬间被砸没了,他还以为曹植又犯了心疾,吓得够呛:“可是哪里难受了?”曹植摇头,泪水却是不停。曹丕一点点吻去他的泪水:“那是兄长刚刚弄疼你了?”他们曾经约定,不论发生什么事都要相互坦诚,曹植抽搭了半天,终于开口:“兄长刚刚……好可怕……”“兄长是在、是在惩罚子建吗……”“什么惩罚,子建你胡说——”曹丕突然噤声了。他的子建是冰壶秋月的小公子,哪里能明白男人那阴暗的劣根性呢?“因为太爱子建了,今日听说子建的心疾已愈便忍不住……”他亲吻着怀中人的头发:“对不起……吓到子建了……”想看爱人因为自己高潮的表情,失神的样子,还有眼中全是自己。只有自己。曹植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想起过去每次欢好,曹丕总是特别注意他的感受,甚至有时从自己身体里出来的时候还没有纾解,但他却丝毫不在意,只忙着给自己清洗身体,哄自己睡觉。现在想来,兄长多半是没有尽兴的吧。所以今日听到自己心疾已愈,就忍不住多做了些。都是男子,他当时为什么没有发现呢?他明明也想看兄长舒服的表情,想让兄长眼中都是自己。只有自己。“兄长……以后继续这样也可以……”曹植的脸红的要滴出血,声音也含在嘴里模糊不清,但曹丕还是听见他的小人儿在说什么:“子建很舒服……子建也爱兄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