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疯子和杀人凶手 (第1/3页)
来看。“所以你就是突然欲求不满咯?”我捏住他的胸肌,斯内普以很棒的方式颤抖了一下,“得问清楚,我乐意成为很多种罪犯但肯定不包括强jianian犯。要是你脑子不清楚——”“去你妈的,不cao就滚!”凭啥我滚?这房子我的。管他呢。我抓住斯内普的脑袋再次啃上去,斯内普的手直奔主题开始撕扯我的裤链,我掀起他的衣服顺着脊椎一路向上抚摸,在一处伤疤稍微停顿。斯内普嘶嘶地吸气,所以我又用指甲刮过了它,那道疤很硬,伤口肯定非常深,还能走路他可真幸运。斯内普发出难耐的声音,甩开我的手跳着脱掉裤子,中间还绊了几下,就跟一只笨拙的猴子差不多。他让自己下半身一丝不挂,两条腿在重新垂落的外袍之间若隐若现(哈,我的另一个幻想成真了),然后滑上沙发骑上我大腿,再次狂暴地吻上来。我可能稍微晕了一下,跳过了一两个环节,因为等我发现的时候我的老二已经在他的屁股里了。我可以肯定斯内普没做什么扩张润滑之类的,因为我能摸到他的魔杖还在他的袍子口袋里。但他的洞口柔软,里面湿得像个女人,诚实的热度包裹上来,导致我需要非常努力才能不让我的脑子立马整个被挤出去。斯内普这会儿应该是从伏地魔那边回来,好——吧,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把自己摊开在沙发上,两手展开铺平贴着皮面的破洞,假装自己是个晒日光浴的海星;而我的日光浴毫不留情地骑着我的老二,上上下下,用我觉得我都不会用来干他的力度玩命cao自己。他可能会受伤,不过管他呢,大男孩能自己做决定。他没有硬起来,多半一时半刻也做不到,伏地魔肯定不会给人留余力。斯内普始终没有看我或看任何特定的东西,就只是专心致志地咬着嘴唇,寻觅那缥缈的极乐,齿间不时漏出几个含混的声音,不知道他嘴里有没有一个可供高潮时叫嚷的名字。这会需要很久的,我放空自己,满脑子跑火车,想着阳光海滩和对角巷里的摄魂怪同款兜帽之类毫不相干的玩意儿,酷的意思是我完全是个傻逼却因此美滋滋的。功夫不负有心人,大概一个世纪之后斯内普里边开始不规则地绞紧,他仰头发出濒死的喊叫,仍然没有什么特定的词汇或者名字;放荡又自抑,我就觉得他是这样。我也高潮了,痉挛持续了相当一段时间,成功榨出了我的每一滴,我猛烈冲刺然后溃败地瘫倒,像个战场边被流窜的死咒击中的路人或者被一榔头打倒的小孩。斯内普紧随其后,成了盖在我身上的一床汗湿厚重的毯子。我软掉的老二还在他屁股里,但我十分钟内都不打算移动哪怕一寸,他自己拔去吧。我脖子后边的汗都有点凉了,斯内普才哆哆嗦嗦地缓过一口气,翻身倒在我旁边。拂过我的皮肤的气流导致我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过他应该更冷,我的裤子还只是褪到大腿根,他下半身啥也没穿。靠,我们就像一对猴急火燎地射在裤子里的青少年。“欢迎再次光临。”我说。我也不知道我啥意思,我的脑子都射他洞里了。“我不想他是最后一个。”斯内普没头没脑地说。“谁能料到呢,食死徒也有职场潜规则。”我看着天花板,“你该庆幸他在这方面没什么血淋淋的爱好——他有吗?”“他没——那不是强暴。测试,还有控制,我猜。我也有点好奇。”好奇,是啊,你当然会了。我也想知道一个没鼻子没头发没心没肝的玩', '')('酒鬼,疯子和杀人凶手 (第3/3页)
意儿有没有老二。“结果显然你们,啊,皆大欢喜。”“我从没——让男人进入过我,我没做过。”卧了个大槽。幸好他刚才没说这句话。“就,那啥,你把贞cao给了伏地魔。”斯内普立刻因为那个名字抖了一下,呵嗯,现在他有不止一个理由发抖。“我没有什么愚蠢的贞cao观。”“是啊,我湿淋淋的老二就是证据。”“我只是不想在他杀死我的时候,他还是唯一的一个。”我为这句话挪动脑袋瞥了斯内普一眼,他背对我半靠在沙发背上,那道我的手已经不陌生的伤疤就在我面前轻轻起伏。嗯,肯定很深。“你觉得他怀疑你了?”“不存在什么‘怀疑’,他压根就不会‘信任’任何人。”斯内普嘲笑我的无知,这是他重新把自己组装起来的兆头。“我真为你感到悲哀,”这可是肺腑之言,“被逼得宁愿选择我。”斯内普哼了一声,大概也在自怜自哀,他满身都是那种气质。“行吧,乐意效劳。”我呻吟着坐起来(姿势不对,这白痴快把我的腰骑断了),塞回老二,扣好扣子,“除了房子和一大堆金币,作为一个有铁打的理由不用出洞的懦夫,嘿,我好歹还能为凤凰社贡献出我的身体。”斯内普四肢使劲翻了过来,动作类似乌龟;他显然不想跨过我去拿自己的内裤,所以只是把袍子往中间扯了一点。“布莱克,”他开口时的表情好像句子有毒,“当我说那句话的时候我并不是——”“哇哦,暂停。”我打了个手势,“真他妈那么糟?”斯内普看向一边。“有时候……会这样。”他说,“闭上眼睛,感觉他就在我身后,下一秒我就会死,或者我早已经死了,一切都是临终幻觉。我会去找自己的心跳。”好吧,刚才他肯定不用费劲去找,连我都听到了。“欢迎来到我的世界。”我说。斯内普的样子很奇怪,有点脆弱,好像没搞清楚自己在哪儿。我不太喜欢这个,我比较喜欢那个杀气腾腾的斯内普,不管被揍得多惨都会卷土重来,持之以恒地想把我送回阿兹卡班或者干掉。我是说干掉,不是干。“喂,”我说,只是为了把他拉回这见鬼的烂客厅,“我也恨你。”斯内普淡漠地瞟了我一眼。“你没被下药。”“是哈,”我回答,“不过我疯了。”“疯得像个帽匠。”我们哈哈地笑,就好像这有什么好笑。“你想出去吗?”他也爬了起来。“不想。”我把裤子丢给他,“出去了我就再也不会回来了。”“我猜也是。”他单脚蹦着套上内裤,“别叫我看见你的尸体。”“我会很努力。”我保证道,“你觉得你要多久能恢复过来,好再做个全套的——恨?”“做恨。”斯内普拉好裤链,没什么表情,“听起来非常‘我们’。”我们总算找到了一个能达成共识的方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