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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不上爱称,应该说是奖赏。那时她在客厅,他注视着她一件件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昏暗的光线下,冰冷的衣物顺着她的身体落下,衣物摩擦时发出了一种危险的如同蛇吐信般的尖鸣,很微弱。他起初并没有重视,直到被那动荡的胸乳和潮热的口腔挤压时,他才意识到,刚才的尖鸣是他的大脑深处的神经发出的警告。她趴在他腿间,含着一半的guitou,听到他情不自禁地喊出自己的名字,“牛岛同学,你这样称呼我,让我有种成为了你的爱人的错觉。”什么是爱人?他的大脑因为快感而没能处理好这个简单的问题,短短几天之内,他的情感经历一口气从起点跨到了世俗意义上的终点,跳过恋爱过程使得他根本无法理解爱人应该是什么模样。不过,她或许知道,所以才会在这时候说:“我允许你在这时候这样看待我。”第二次射精时他抱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她问,他们这样到底算是什么关系。他们的下体紧紧贴在一起,而她还没有让他真正进入自己,只是让他的guitou在她欲望泛滥的xue口摩擦。这时候的阴蒂已经硬了起来,在他射精时,她也短暂地获得了一点高潮的抚慰。听见他的问题,她笑了,“你想要怎样的关系,我都能够给你。”牛岛若利沉默了,他隐约明白,他所想要的不能够用给这样的字眼形容。而当他带着酒和她跨进公寓大门的那一刻起,他就很难再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为什么不说话?”她低头吻他,他依旧会回应,比起他单调的言语,他的身体更为热情,也更主动。他已经学会了如何在她高潮后夺走主动权,倾覆在她身上,想她对待他一样去爱抚去挑逗。“我想看着你。”他说,可是屋内什么光线也没有,他看不见她。“平时看不够吗?”她深深地呼吸,因为他的手摸到了阴蒂。“不一样,”他也低头去舔她的rutou,不过瞬息之间,他们的位置就调换了过来,此刻她正躺在他的身下放纵地呻吟。这时候,他其实应该最想说的是,“我想看你的表情。”像第一次她看着自己一样,看看她陷入欲望的表情。“你说不定会吓一跳。”她抱着他的肩膀说。“为什么?”他的yinjing又被她握住了,他将头埋进她的肩窝,呼吸变得沉重且缓慢,拇指在揉搓她的阴蒂,她教导他这样去取悦她,能够换来她近乎失控的呻吟。“你会发现我像个怪物,”她呼吸也乱了,牛岛若利的手太热,“欲壑难填的怪物。”“你是怪物,那我是什么?”她吻了吻他的手臂肌rou,说:“你是被我勾引的猎物。”等他彻底硬起来了之后,她打开了床头灯,在抽屉里翻找避孕套。一直抱着她的牛岛若利终于能够看见她,看见她赤裸的肩膀和rufang在暖黄色灯光的照耀下呈现出一种顺滑的光泽。他的手穿过她的腋下,在胸前缓缓揉动,黑暗中和光源下的乳rou在手里全然是两种体验。索吻时,余光在抽屉里面看见了尺寸不同的安全套,他没吭声,就像他也没有追问那件不合身的上衣一样。“你试试这个,”她这会儿才想起来刚才在便利店应该买点避孕套的,可惜太迟了,“这是家里目前有的最大尺寸。”他在她后背上留下吻痕的时候注意力已经无法停留在避孕套上,听见她开口才抬头看了一眼,“嗯”了一声,说了一句,“小了。”“算了,这次不带了。”她无比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来缓解自己无药可救的发疯,于是索性丢掉了避孕套,转身将手臂搭在他臂弯,抬头去吻他。意识到她在尝试着让他进入她的身体时,他的头脑顿时一片空白,无法思考,无法分辨,所有的意识都围绕着她转动。天旋地转之际,门铃声惊动了他们。武田葵的目光埋在他的怀里,看起来像是要杀人。气势汹汹地走到门口,往猫眼里一看,武田一铁的脸登时就把她吓清醒了。·“我已经开始怜爱这位现任了,不知道他的身体还能不能撑得住,”闺蜜撑着下巴看着心态崩溃的武田葵趴在桌上,看着虽然像是宿醉未醒,可真要说的话,她更应该是欲求不满,“你哥哥没发现什么吧?”“我骗他说我在喝酒,其实也不算骗,”武田葵舔了舔嘴唇,大概是回忆起了昨天在牛岛若利胸肌上喝酒的一幕,“他稍微教训了', '')('四 (第3/3页)
我,最后看在我心情不好的份上没有过多追究,还是安慰更多吧。哥哥从小到大都没怎么骂过我,他的教训听起来都很虚张声势。”“牛岛前辈一直躲在你房间里?听起来好像偷情哦,”闺蜜若有所思地说,“好像这么说也没问题,他目前还没有名分。”“什么名不名分,他昨天赶走了前任,那就只能自己补上嘛。”武田葵理直气壮地说。“那你哥哥走了之后,你们干嘛不继续。”“别提了,”武田葵郁闷地捂着脸,“哥哥走了之后我根本没心思继续,他明天也要训练,洗完澡就睡了。不说还好,一说起来,我就有点生气。”闺蜜发现了重点,“他睡你家里哦。”武田葵立马不说话了,因为她想起来早上自己醒来的时候场面有多尴尬。牛岛若利赤裸着上身抱着她,他身长手长,把她整个人带进怀里抱得轻而易举。她在他怀里安稳地睡着,醒来时差点没反应过来自己只是在跟人玩一夜情。现在的情况很明显不对劲,她为了保证自己的生活不脱离掌控,还了他衣服之后没有再去找过牛岛若利。而他凑巧因为IH预选赛在即,分身乏术,误打误撞地顺了她的心意,两个人心思各异地分道扬镳。没多久IH预选赛开赛,武田一铁带领的乌野高校排球队也参赛,作为贴心的meimei,她特地赶去现场给哥哥的队伍加油。乌野高校排球队上上下下都见过她,看台上多了她的加油助威,他们士气高涨,状态也节节攀升,接连赢了好几场。对此闺蜜唾弃了她很久,“你是不是忘了白鸟泽也参加了预选赛,作为本校学生跑去给外校加油,你这叫叛变,懂吗?乌野和白鸟泽谁比较重要?”“那肯定是哥哥更重要啊。”武田葵想都没想就回答。“那乌野要是赢了四强赛和白鸟泽对上了,你站谁?”武田葵斩钉截铁地说:“我哥哥。”闺蜜痛哭,“真是家门不幸,好友竟跟我是对家。”武田葵拍了拍她的肩膀,认真安慰道:“你放心,这不会影响我们的父女情。”闺蜜呸了她一声,扭头去了白鸟泽的看台。乌野在IH预选赛的最后一场比赛是对阵青叶城西,两队打满了三场,最后一场甚至将比分拉到了三十分。武田葵这时候站在看台上盯着的不是比分牌,而是武田一铁。他正全神贯注于这场异常艰难但斗志昂扬的比赛之中,他在用力呐喊,在声嘶力竭地鼓劲,表情凝重又激动。她猛然想起来,武田一铁曾经告诉过她,迟早有一天,乌野会拿掉那个所谓“落魄的乌鸦”的名号,重新振翅高飞。她看着这样的武田一铁,一时间竟然有些心情复杂。上一次看见他这个表情,是在她国中毕业的时候。她拿到成绩表和录取书,他坐在旁边看着她打开,紧张到鼻尖都开始流汗,捏紧拳头,仿佛她拆的不是录取书而是炸弹。上一次听他这么说,也是在告诉她,迟早有一天她能够甩掉“混球的女儿”这种外号,重新站起来,昂首挺胸地走下去。可是努力的挣扎之后,乌野还是输给了青叶城西,就像她还是输给了自己丑陋的基因。看着武田一铁坐在位置上神色落寞,她几乎能预料到,当他发现她也输得一败涂地的时候会是什么神情。她一直觉得自己的烂是为了等待别人因此而痛苦,可真正面对这样的一幕,她发现,他人的痛苦并不会让她感到任何的畅快。只会让她的痛苦加倍。闺蜜得知乌野输了后第一时间联系上了她。【智者不入爱河】:来看决赛,白鸟泽对青叶城西【今天是向日葵】:不去【智者不入爱河】:反正乌野输了,你又没别的比赛要看【今天是向日葵】:你是不是故意的?【智者不入爱河】:你不想看赢了乌野的青叶城西是怎么输给白鸟泽的吗?闺蜜拿捏她拿捏得死死的,所以她还是去围观了最后这场决赛。青叶城西对阵白鸟泽的结局在比赛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成了某种定局,他们输得毫无意外。她就站在看台上那群摇旗呐喊的人里静静地看着,一直到赢下最后一球的牛岛若利毫无征兆地抬起头,与她的视线在半空之中相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