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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哥生气了吗?”闺蜜立刻为她打抱不平,“这种事情你是见义勇为吧,干嘛怪你。”“啊,哥哥没有因为这个事情生气,他让我先离开主要是因为怕我又动手,”武田葵挠了挠头,“今天早上在体育馆门口遇到了条善寺,那个正选一看见我就冲过来……嗯,怎么说比较好……大概就说了点类似表白的话?”闺蜜:“……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爱好。”“哥哥一开始还生气,对面经理拉着人道歉了但是那个正选还是盯着我,我也挺烦的,”武田葵说到这忍不住捂脸,“估计是看到我有点不耐烦,哥哥就从生气变成了担忧,担心我忍不住冲过去又把人给打了,就叫我这次先回来。”闺蜜沉默了片刻才说:“槽点多到我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没过两天,击败了条善寺和久谷南两校的乌野正式和曾经的对手青叶城西碰头,闺蜜听说后兴冲冲地从白鸟泽的看台跑了过来陪她一起看这场比赛的最后一局。虽然嘴上说乌野希望不大,但是最后乌野奋力救球,青叶城西的机会球撞网上输了最后一局时,她还是激动到抱紧了武田葵。这一赛结束,闺蜜很快意识到IH预选赛上止步于十六强的乌野爆冷进入了春高预赛最后的决赛,对阵白鸟泽。上一秒贴贴的两个人下一秒明确了对家的身份,她们友好地握手,并且放了狠话,决赛赢家要请输家吃宫城县最贵的那家猪排饭。乌野气势高涨连带着武田葵的心情都异常高昂,在体育馆门口遇见牛岛若利时,她兴奋地比了个耶,“我说过的,决赛。”“这不会改变我们学校依旧是最强队伍这个事实。”牛岛若利看起来并不惊讶,又或者说他不太在意决赛的对手到底是谁,只是在陈述事实。“话不要说太满嘛,”武田葵跟他并排站着,看着公示牌上贴的决赛预告,拍了拍他的手臂,“看吧,乌野跟我一样我都是可能的。”他像是在思考,随后低头去看她,“所以你会来看比赛。”“对呀,我当然要给哥哥他们加油,”她面对着他双手合十,笑眯眯地说,“也会在心里给你加油的,因为大家都很努力。”牛岛若利朝她点头,很诚恳地回应了她,“嗯,我会赢的。”“我只是加油,又没有说一定是你赢。”牛岛若利面不改色:“但我还是会赢的。”武田葵:……决赛那天,乌野的加油大队和白鸟泽的队伍分隔看台左右两边,武田葵在台阶上看见了闺蜜,两个人很幼稚地在半空中比了个挑衅的手势。看台上乌野新来的经理谷地仁花给她带了一件乌野专属的橙黄色加油羽织,她刚套上就收到了闺蜜的信息。【智者不入爱河】:叛徒!【今天是向日葵】:我爱你【智者不入爱河】:(对方已不是你好友,请稍候联系)“你不帮自己的学校,真的没问题吗?”田中冴子看武田葵兴冲冲地举着手里的助威喇叭,丝毫不觉得为难的模样,好奇问。“没关系啦,我是为了哥哥来的。”武田葵比了个大拇指,这时身后白鸟泽拉拉队气势磅礴地喊起了口号,她缩了一下肩膀,“而且你看,白鸟泽少了我也没什么关系。”武田葵话音刚落,白鸟泽球队入场,场内氛围瞬间攀升至小高峰。看了一眼场下带领球队入场的牛岛若利,两个人的视线巧合地在半空中撞了一下,她笑着朝他无声地说了句:“加油。”牛岛若利朝她点了点头。这是乌野现役第一次参加决赛,第一场时大家明显不在状态,接连丢了好几分,谷地仁花紧张到抱紧了武田葵的手臂。看台上的视线一直追着牛岛若利,他在赛场上强势得几乎无人可挡,乌野的拦网根本拦不住他的扣球。在他的攻势下,白鸟泽毫无悬念地拿走了第一局。这时他抬头看向看台,吓得谷地仁花抖了一', '')('六 (第3/3页)
下。“他是不是在看这边?那个重型炮……”谷地仁花抓着武田葵的手,面部机能瞬间失调。“哈?”田中冴子很不客气地朝他做了个鬼脸,“是在挑衅吗?”“啊……我猜应该不是,”武田葵眯着眼睛看了很久,虽说牛岛若利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挑衅,但是炫耀这场胜局的意思肯定是有的。两个人毫无意义地互瞪了两秒后,她收回视线,对着乌野的方向大喊,“加油,哥哥!加油,乌野!”乌野队内的西谷夕和田中龙之介立刻打起精神,挥着拳头中气十足地对她大喊,“放心吧,小葵,下一局一定是我们的!”牛岛若利皱着眉从看台上收回视线,隔着拦网和乌野前排几人对视,气氛瞬间剑拔弩张。春高预赛决赛采取五局三胜制,乌野面对豪强白鸟泽硬生生打满了五局。到最后一场时,场内所有人的体力都到了极限,全凭求胜心切这一口气撑着。比赛分数不断持平又轮流超越,武田葵心也跟着悬高,不上不下,难受得抓心挠肝。不过她难受的理由有点复杂,因为她希望乌野胜利的同时,也希望牛岛若利别输。乌野胜利时,场内有长达数秒的寂静。身后乌野的啦啦队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庆贺声时,武田葵反而安静了下来,望着牛岛若利走向教练席挺直的身影出神。颁奖结束后,谷地仁花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庆功宴,她心不在焉地看着白鸟泽队员离开的身影说:“可以啊。”停顿了一下,匆匆说了句,“稍等我一下。”说完跑出了看台,奔向白鸟泽大巴的方向。·“牛岛!”白鸟泽排球队准备登上大巴时听见了身后有人在喊,齐刷刷地回头,看着一个穿着橘黄色羽织的短发女生跑过来。刚见到她跑来的身影,牛岛若利已经大步迈了过去。鹫匠教练则很不耐烦地赶羊一样把堵在巴士门口企图看热闹的剩余队员赶上了车。然而他们根本安分不下来,一个叠着一个,把脸贴在了车玻璃上,瞪大眼睛看着牛岛若利的身影把那个女生遮挡得严严实实。“可恶,看不见脸了!”天童觉在最顶上左摇右晃,企图挑个刁钻的角度看清楚对方的长相。“你没听说吗?”大平狮音瞥了他一眼,“你们总是一起吃饭,如果有亲密的女性朋友的话会告诉你的吧。”“你们谁会想问若利这种问题,这家伙很难让人联想到这方面啊。”天童觉拍了拍脸,大概是怀疑自己在做梦,“而且是真——的一点苗头都没有!”“不是哦,我记得前几个月牛岛前辈总是有几次提早结束训练离开,很离奇的那种提早离开,”五色工被压在最底下,忍不住举起手,“而且最近我有见过他好像在跟谁一起晨跑。”“你为什么从来没提过?”他身边的濑见英太问他。五色工头顶上顿时多顶了好几对眼睛,“因为……觉得不重要。”就在大家准备群起而攻之时,白布贤二郎平静地打断了他们,“喂,他们……拥抱了。”“什么——!”几个人的脸又贴了回去,几乎要把车窗玻璃从窗框里顶出去。透过窗户,他们看见牛岛若利弯下腰,抱住了那个看不清脸的女生。女生的双手穿过他腋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牛岛若利见到武田葵向他跑来时,其实心里有一种隐晦的激动。因为一旦自己走向她,身后必然会有很多眼睛盯着他们。不同于过去的不为人知,这一次,会有很多人知道。“我并不是个擅长安慰别人的人,没有什么贴心的话能说,只是想过来见见你,”武田葵笑盈盈地站在他面前,丝毫不介意被注视,“我想,或许你会需要一个拥抱。”听见她的话,他不假思索地走向她。这是他第一次,从夜晚迈进白昼,在阳光之下把她抱进怀里。“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