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敢抠,就再射 (第1/3页)
“不要……啊……”“不识抬举。”大掌按下,瞿棹锢住身前不安扭动的小屁股,见她依旧想躲,抬手抽出巴掌,教训得那刚消缓肿意的臀rou再次颤动,泛起艳色,红得晕眼。两处失守,邬怜只能继续伏低做小,紧紧咬住发抖的唇瓣,吞回哼吟。耳边终于安静了。xue中软rou层层叠叠地包裹着男人粗硬的性器,甬道软烂湿滑,又极为紧致,像无数张贪婪进食的小嘴嘬吸着马眼,绞得瞿棹额角青筋绷紧,不时倒抽冷气,享受到汹涌难抵又绵长的快意。胯下撞得越来越重,他搂住身形摇晃的女人,俯身靠近些,泛凉手掌捞出她包在校服里的圆硕奶团,囫囵揉着,冷峻面容浮现讽笑:“shuangma?”“……”邬怜不说话,巴掌大的小脸潮红,羞赧低垂,下意识躲闪。可她每次都逃不过,瞿棹不允许。细长的指骨弓起,他两根并紧,夹住她柔嫩奶尖,狠厉拉扯,在她轻薄的校服内撑出明显形状,让她痛意钻心。“爽……”邬怜不得不挺直腰,背贴瞿棹硬邦邦的胸膛,以此减轻被扯rutou的痛,抽泣着讨饶:“很爽……如果你能再轻点……”至此还未放弃对他抱有期待。瞿棹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扮弱。他不在乎。往下扯了扯裤子,性器贴得更为紧密,瞿棹搂着邬怜的腰肢,让她倾身靠着自己前胸,下腹撞得愈加凶狠。经过刚刚两次折腾,邬怜不敢再隐忍静声,羞赧启唇,带着哭腔,溢出含糊的呻吟:“啊……太胀了。”不敢碰他,她两只手紧抠着钢琴架子,指腹因用力泛白,腰身也开始抽颤,插着男人巨物的xue口往外喷溅汩汩yin水,漫过刚刚打湿的琴键,流进黑白颜色缝隙。此时,邬怜混沌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这钢琴会不会不能再用?出神没两秒,她就被身后撞来的狠厉力道抓回,死死咬住下唇,鼻头因啜泣泛红,含泪眼珠渐渐无法聚焦,任他凶猛力道驾驭自己身子,被顶得肆意乱晃。性器埋在女人湿滑的xiaoxue中多时,瞿棹几次被窒感绞得生出射意,被他可怕的掌控力隐忍,撑到现在。见邬怜哼哼唧唧地要挨不住,他抽送速度加快,胯骨撞上她通红臀rou,囊袋也拍上去,发出啪啪的闷响。冲刺式的几十下抽插,邬怜xue中软烂泥泞,rou棒顶入拔走,捣干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暧昧羞人。“慢点……不行了……”邬怜耳根发烫,仰靠在瞿棹宽阔的肩头,迷蒙双眸紧闭,小嘴不停翕动发喘,圆润脸蛋透着熟透的红意,甚是勾人。垂眸睨过,瞿棹双目骤然一深,竟比往日沉了不少,暗蕴情欲。下一秒,他分开她的腿,粗长性器拔出,又重重顶在宫口,毫不留情。“啊……太深了……”冗长的闷', '')('17/ 敢抠,就再射 (第3/3页)
哼溢出,邬怜贝齿紧抵下唇,在上面印出深刻陷痕,痛感和舒爽交织袭来,让她像浮在海上的孤舟,起起沉沉,又住不到救命稻草。她已到穷途末路,瞿棹却紧追不舍,抬高她右腿,以极深的姿势往里cao她。“不行不行……”邬怜尝到从未有过的快感,哭意汹涌,抬手按住他胳膊,连连尖叫求饶:“太深了……会……啊……”她哭得梨花带雨,瞿棹始终无动于衷,沉着长眸,用凶悍的抽插力道堵住她颤抖的哭腔,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啊……”一道绵长尖叫,邬怜身子塌软俯低,腰身剧烈抽颤,xue口喷出力道十足的热液。细长脖颈舒展,她被瞿棹cao到失禁。羞耻像一根无形的绳子,扯得她窒息,不敢抬头,不敢发出丝毫声音。背后响起男人粗喘,却显得意犹未尽。瞿棹还没射出来。见邬怜xue口的湿意流淌干净,他再次摆正她腰身,扶着粗长坚挺的性器插入。高潮余韵尚未过去,邬怜此时闷哼无力,喘息不见停缓,脸上沁出的热汗黏住碎发,一双漂亮杏眸此时婆娑怜人。她没有反抗的力气,也无胆量。任凭瞿棹提着她的腰,重重插了几十下,在她麻酥湿热的xue中内射,许久不肯拔出性器。邬怜是害怕的。她怕怀孕。两人喘息交叠,邬怜惴惴不安地等了十几秒,还不见对方退后,颤声提醒:“出来……好不好?”面对瞿棹,她是被折断翅膀后熟记要温声软语。可对方不吃这套,冷脸拔出稍显疲软的rou棒,在她湿漉漉的rou缝拍了拍,发出水润轻响。邬怜闹了个脸红。但她也算达成目的,瞿棹玩弄两下,就擦拭茎身,利落地提起裤子。顾不得双腿酸软,邬怜跪在钢琴上,强忍羞耻和脸红,探手到湿泞不堪的xue口。“做什么?”背后响起瞿棹漠然清寒的声音,听得邬怜忍不住一颤。她喉咙滚了滚,嗫喏回声:“弄出来……”闻言,瞿棹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轻哼鄙夷,“想避孕?晚了。”“……”见邬怜违背他,执意要用手抠出淌到xue口的白浊,瞿棹目光比刚刚还锐利,黑沉眸子暗藏汹涌,凛声警告,“你敢抠,我就再射。”“……”这不是空口威胁,邬怜知道,他做得出来这样卑鄙的事。手臂瞬间卸力,她抬起撑在钢琴板上,没了下步动作。见她乖巧停下,瞿棹眸底的暗芒渐消,薄唇讥诮勾起,嗓调悠缓却寒凉刺骨:“不是愿意碰我的jingye么,那就用手堵着,流出来一点,我就往里补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