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走向天边 姐弟(完) (第1/3页)
没有。我看到他交了女朋友,很好看,阳光明媚的模样。或许这才是他喜欢的样子。我心里说不上来的醋意,甚至把他关在门外,为此他住了一个月的学校。后来以他与那女孩的分手为告终。我问方想,“你和她做了没?”他颇为冷淡的回答,“人家女孩没那么随便。”我勃然大怒,又把他赶出家门。方想每交往一个女朋友,都会回家与我做,我问他,“为什么?我难道是很随便的女孩?”“jiejie身上比他们香。”彼时他已经学会了抽烟,少年的身体也向着青年转变,不再是我一生气就能撂翻的弱小身板,他压制着我,还有闲心抽一口烟,将那口烟度进我嘴里,我被烟味呛得直咳嗽,他将未灭的烟头甩进烟灰缸里,将我的大腿掰起来,小腿与他的胸膛相抵着,进攻变得急促。“而且,她们没有jiejie有趣。”事后,他这样说。他没有为我清理身上的脏污,他喜欢我浑身沾满了他的味道,yindao里面灌满他的jingye,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但我忽然感觉身上黏腻的厉害,胃里被一根棍子搅动似的难受。这是我第一次和方想提出分手。我认为他只是占有欲作祟而已。因为他的第一次是我,因为我是他的jiejie,因为我是他的女人,所以他不允许别人染指。当方想追到学校,把我按在秦桓面前亲吻的时候,我和他提出了第二次分手。秦桓是我与方想第一次提出分手后交的男朋友,他有些内敛,但与方想的强横不同。在雨夜他为我持着雨伞和外套而来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久违的关心。一切是这样自然,在方想仍旧以为我是生他气的日子里,我已经和秦桓完成了为爱鼓掌那一步。秦桓甚至在亲吻上都那样生疏,但不会将我压在床上,摆出各种让我羞耻的姿势,让我看着天花板,感觉他的舌头抵压在我的阴蒂上,手指插进去肆无忌惮的搅动。所以对于秦桓的猜忌,我颇为感同身受。我在秦桓身上的挑逗,是从方想那学来;那方想呢?是从哪里学来的。除了第一任那个女孩,他与每一个女孩都做过,是否把用在我身上的东西用在她们身上过?是否有要求我用她们的姿势求欢在他身下?与秦桓的分手,起源于那个吻,而不止于那个吻。当方想把我压在秦桓面前强吻下去时,挑衅的和他说,“你知道你cao她的时候她想的是谁吗?”那个时候,方想的目的就已经达成了,尽管因此他吃了两个拳头,但他仍旧嬉皮笑脸,躲在我身后看着秦桓,看我阻止秦桓的愤怒。我惰于解释,毕竟方想说的也是事实,我和秦桓zuoai的时候,在想弟弟。只是方想没有给予我回应,在我单身后,又回到了他的花丛。在夜里他干我干的更欢了,他问我秦桓是否如此干过我,他问我叫秦桓什么。我自然是不会叫秦桓什么的,但他自顾自的,掐着我的rutou,拉扯的我发疼,让我叫他亲爱的,让我叫他老公。
>我怎么可能叫出口?我怎么可以叫出口?!我们毕竟是姐弟。认识到这层关系,我第一次在zuoai中崩溃大哭,我告诉方想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叫,我只是叫了秦桓的名字。他好像满意了,又好似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但看我哭的狠了,cao干的我更加厉害,我一面痛哭着,一面沉溺于方想给我的快感。方想收拾行李的时间,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叫我名字的?”他大概也没料到我忽然会提出这个问题,愣了愣回答道,“差不多半年前吧。”这半年来我们zuoai的次数愈发的少了,我还以为是他忙着做毕业设计。“你房子找好了吗?”我又问他。“嗯,在逸华居。”方想回答我,他搬出家住,也不习惯住寝室,于是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我想着还有什么可关心的地方,但见他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嗫了嗫嘴,把剩下的话都咽进肚子里。我和方想提出过三次分手,无一不以失败告终。在我终于妥协的时候,他和我说,“方茴,你不觉得我们这样的关系特别变态吗?”我甚至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我说,“你想走就走吧。”这次却不是因为我把他扫地出门而离家,他自己推着那收拾简单的行李箱,走了。天黑的异常快,我发觉得时候窗外已经燃起万家灯火,家里空落落的,没有人气。冰箱里常备着青岛啤酒,用来做各种菜,却不是我做,方想从高中喜欢自己做菜,酷爱吃啤酒鸭,我则负责采购。在抽屉里还有未用完的避孕套,是和冰箱的一堆食材一起买的。方想故意在超市前台抽出扔进购物车里,还朝我眨眼,我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得红着脖子去把账结了。他悠哉悠哉走在后头,又慢悠悠挑了几盒,什么螺旋的、颗粒的,我再憋不下去,扔下方想自己付账。好像也是从半年前,他突然有了避孕意识。其实根本没必要的,我偷偷去检查过,我是难受孕体质,或者再干脆些,先天性不孕不育。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我不会放心方想胡作非为,他早就射过这么多次,哪能没有一次中标?方想手机屏保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和他惯常的审美一致,笑容热烈、大方。我有时候会想,他到底是喜欢这类人的特质,还是真正喜欢这个人。不过这并不重要了,方想这次好像定了性,把这个叫孟蕾的女孩带回家给我看。先是带给外公外婆,然后是我。从那晚我和方想提出了最后一次分手,方想好像异常烦躁,我们躺在一张床上,盖着一床绒被,没有zuoai。我看着天花板,没有开灯,眼睛早就适应了黑暗,可以清楚看到顶灯的轮廓,过了许久,我以为自己要睡着的时候,他说,“方茴,其实我们从没有在一起过。”当晚,我做了一个梦,梦里父母并未分开,我和方想像正常的姐弟那样长大,他带着孟蕾回家介绍给我们认识,我给了孟蕾一个拥抱,故意欺负方想给孟蕾看,“要是这臭小子敢欺负你,你来告诉jiejie,jiejie给你出气。”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