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呜、前辈……!哼嗯、嗯……」
双手紧抓着她的背心,爱音感受着自己的「内里」被惠美抚弄。
酸麻。熟悉的,酸麻感。……果然、她喜欢这个……
可以把什么事都忘却的,这被人摆弄的感觉、她无可救药地痴迷着……喜欢、喜欢得不行、没有这个的话……
惠美按紧爱音的手腕,在那情水流落的腿间一下下地抽弄……
爱音的双眼忘我地眯起,仿佛説着「没错、就这样……就算弄伤我也可以」这种自伤的话语……
小爱音不应该这样的……惠美想。我也不应该……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做的更好一些呢?
惠美紧张地喘着气,有点无奈地凝视着身下仍躯体紧綳的少女。
已经完全、没有什么样子了……
大半都赤裸着,一抬手就能甩掉布料,但总之凌乱地搭在身上,淫靡的汁水连流腿间,嘴角的涎液丝样坠挂——爱音那脱力而又未尽兴的微笑、比什么都要致命。
惠美伸手在茶几上摸索,摸到了矿泉水瓶,扭开便喝下去润口。她眼看还在回味的爱音,用膝盖有意无意地蹭顶着自己的腹部。再来一回……当然,这是Round2。
惠美会意地扶上她的小腿,食指和中指如小人走路那样、散步到软柔的大腿侧,滑弄、爱抚,引得她轻轻地抽气。「前辈、稍微休息一下嘛……」
「不是爱音在对我放信号的嘛?」
「欸?有那么回事吗?」
「居然不承认……坏孩子。」惠美轻轻咬在她丰润的腿侧。
「呜、嗯……」爱音伸手摸了摸那被咬的地方,低声说:「惠美前辈真的是僵尸呢、也不知道今天,吻痕和咬痕,到底哪个会更多呢?」
「别説僵尸了啦~就不能説像可爱的汪酱吗?」
「对不起噢、不小心伤了前辈你的少女心呢。」
「就是说啊。」
爱音看着她撒娇的样子,三分无奈的情绪延展、变成五分浑浊的反感。
然而身体又缠上了西园寺——想要「被进入」——这渴求、如同自雪茄头升起的灰烟细缕。
「前辈也脱掉嘛。」她在她耳边说:「变得更舒服一些……?」
惠美嚥了口唾液,解开了自己的衣扣。后辈的手指在她胸前游走,勾着那两条随身的项链把弄。爱音问:「惠美前辈、这个也可以解吗?」
「嗯……?」
「放在旁边、就一下子而已噢?」
有些麻木,又似乎很服从,惠美任由她的双手绕到自己的后颈、解开了金属链扣。
将那些纍赘的饰物放到茶几上,爱音开始抚摸她光滑的前身——灵巧流动的手像是在顺梳动物的毛一般,在每一处疼爱里、带来醉人的燥热。
「爱音……」
惠美小声地呼唤她。这名字的发音、简直无可救药的温糯而彼此粘连。
她低头舔弄到后辈小巧的双乳,后脑被少女温柔地爱顺着——同时又被调笑:「真不好意思啊、前辈?不是你最爱的大欧派、没有妈妈的感觉呢~」
「这个也很可爱噢……人家也没有一定要妈妈的感觉啦!」
「我也绝对不要作惠美前辈的妈妈噢……」
「果然今天吃醋了吗?」
「欸、没有喔~」
轻微地摇摇头、爱音被周身得到的那些细緻的舔吻弄得有些招架不住……
真的有——这么痴迷的必要吗?
惠美前辈是绝对不行的、毕竟她跟自己是同类人嘛。
自己和西园寺惠美,不过是互相的骗与被骗……两个人自愿的骗和被骗……没错、应该更多、更多轻松愉快地享受才对……
少女紧綳着身体,因为大腿内侧的敏感带被唇舌关爱而轻轻颤抖。
「前辈……不用那么、的……」
「哈嗯、那个、惠美前辈?」
即使这么叫她也没有得到即刻的回答。
「等、等下……西园寺前辈~?咿呀、嗯……!」
爱音忍不住夹紧双腿,伴随眼瞼的潮红而来的、是被刺激出的生理性泪水。
她几乎要呼吸不过来了、急促喘息的唇张合着……
「怎么了……?」
Amy舔了舔唇、以纯真而忧鬱的声音回应她。
爱音沉溺在她清淡的荷尔蒙中,面上浮现出阴冷的微笑。
「前辈……今天积极得要命的呢。」
Amy低喃道:「真的是……」
两人对电影已经开始放幕后致谢名单这件事毫无知觉。
暗淡的白光中,她们两人的黑影无比浓稠。
她们互相对看着。
惠美的忧鬱似乎将她感染,而她的疏离分解,也让惠美发怔。
被什么填满到连心都感到酸胀。
已经受不了了……
这一瞬间,纯粹得像是错觉。
*这可能是我人生中写过最x凝视的东西
这整篇小説都是我在五年前写的,我回过头来删改的时候,也在想我以前写的时候到底在想什么。我进行了删改,让它整体上看起来更清爽一些。但是可能还有着当时的那种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