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被厚重的纱帘滤过,透过落地窗温柔地洒满卧室。
衔雾镜是在一种极度舒适和安宁的感觉中醒来的。
身体陷在云朵般柔软的被褥里,全身上下都被彻底清洁呵护过,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她迷迷糊糊地伸手往旁边一探……空的。
冰凉的温度让她瞬间清醒了不少。
睁开眼,身旁的位置果然空无一人,只有枕头微微下陷的痕迹证明曾有人睡过。
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舞台、欢呼、泪水……他的怀抱。
浴室。
“呜……”她猛地拉起被子盖住自己整个人,脚趾在被子底下羞耻地蜷缩起来。
…虽然他没插进来……可是…好舒服……
……
她在床上翻滚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爬起来。
身上穿着柔软的纯棉睡裙,显然是昨晚她睡着后他帮她换上的,这个认知让她脸上刚褪下去的热度又涌了上来。
她赤脚绕着床走了一圈找到拖鞋,轻轻推开卧室门探出半个脑袋。
裴寂并没有离开。
他坐在客厅的餐桌旁,背对着卧室的方向。
他穿着简单的黑色丝绸家居服,正低头看着手中的平板电脑,手边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几样精致的早餐,香气扑鼻。
听到细微的动静,他转过头,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将平板放到一边。
“醒了?”
声音是一如既往的低沉平稳,仿佛昨晚那个亲手将她里外洗净的人不是他。
“嗯……”她小声应着,揪着睡裙的裙摆,有点扭捏地从门后挪出来。
她磨磨蹭蹭地走过去,视线飘忽,不太敢直视他的眼睛。
越是靠近,他身上那股令人安心的清冽气息就越是清晰,混合着咖啡和食物的香气,让她的身体比大脑更快地做出了反应。
几乎是蹭到餐桌边的瞬间,她的身体就下意识地倾向他,伸出手臂,软软地抱住了他的腰,把还有些发烫的脸颊埋进了他温热的胸膛里,像一只初到新家寻求安抚的幼兔。
@同担对家在地狱
【私密博文】
醒了……在害羞。自己蹭过来抱了。^^身体比嘴巴诚实。睡裙下面……是真空的。我的味道。很好。
裴寂的身体似乎几不可查地滞了一瞬。
垂眸看着怀里毛茸茸的脑袋,他抬起手,轻轻落在她的发顶揉了揉。
“睡得好吗?”他问。
“嗯……”她在他怀里点头,声音闷闷的,“……你呢?”
“很好。”他简短地回答,手掌从她发顶滑下,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先吃早餐。”
她这才依依不舍地从他怀里抬起头,脸颊还红扑扑的,纤细的手臂攀上他的肩膀,借着力道自然而然地坐到了他的腿上,将自己嵌进他的怀抱里。
一切如常。
出道后的日子不再像选秀那样封闭而枯燥,巡演、采访、拍摄、粉丝见面会……行程表密集得令人窒息。
衔雾镜第一次体会到“红”是什么感觉。
她是被寄予厚望的“第一名”和“C位”,各种资源在经过裴寂确认后都塞进了她的行程表。
她很累,但她不敢停。
娱乐圈的风向变得比翻书还快,她太知道被遗忘是什么滋味。
那种慢慢凉透的恐惧,比眼前透支的疲惫更可怕。
裴寂始终以那个沉默可靠的“工作人员”身份在她身边打理一切,隔绝所有不必要的干扰,无微不至。
他严格确保她每天睡够八小时,行程表经过反复优化,绝不会真正让她累病。
可她期待的那种“更进一步”,却仿佛遥遥无期。
他在工作场合冷静克制,保持着礼貌性的距离,虽然他自有手段让所有镜头和目光规规矩矩,但他似乎连万分之一让她陷入非议的风险都不愿冒。
他也会给予她支撑的拥抱和亲吻,但做梦那晚…还有出道夜那天在浴室的事……全都没有再发生过。
身体累到了极点,每晚回到他那间奢华的别墅,她几乎都是沾床就睡。
可自从被他亲手打开过那个隐秘的开关,她的身体就彻底背叛了她,每次都自顾自地变得湿润黏腻。
尤其是在看到他挽起袖子露出小臂流畅的线条,或是感受到他站在身后整理她麦克风时温热的呼吸,甚至只是他递来水瓶时指尖短暂的触碰……
那处难以言说的地方就会不受控制地变得湿漉漉的,空虚地翕张着,分泌出羞人的情液,浸湿薄薄的内裤。
她羞耻得要命,却又无法控制。
像一场无声的漫长发情期。
光鲜亮丽的偶像皮囊之下,藏着一具渴望着被彻底填满和弄脏的身体。
她大多时间住在他这里,美其名日“方便照顾”,但他每晚都只是沉默地睡在隔壁房间。
终于,在一个难得的,没有凌晨催命行程的夜晚。
裴寂刚帮她吹干头发,抹好身体乳和护肤品,确认她躺好才离开。
她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影,身体深处那股熟悉又磨人的空虚感再次汹涌地漫上来,腿心微微发热,细微的痒意比任何一次都要难熬。
她夹紧双腿,无意识地磨蹭了一下,却引来更强烈的空虚和渴望。
鬼使神差地,她的手慢慢探入睡裙底下,指尖颤抖着,触碰到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湿热入口。
“嗯…”
她咬住下唇,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
指尖生涩地模仿着记忆里模糊的感觉,在敏感的小蒂上绕圈按压。
她难耐地扭动细腰,指尖试探着想闯入那紧致湿热的入口,却又因巨大的羞耻而蜷缩。
另一只手胡乱扯开胸前的睡裙,握住一侧饱满柔软的胸房,指尖捏住挺立的嫩粉乳尖,笨拙地揉搓拉扯。
细密的汗珠渗出,小脸染上情动的潮红,她不得不咬住被子才能抑制住破碎的喘息。
她知道房间里有监控,知道他或许正看着……这个念头让她羞耻得脚趾蜷缩,却又奇异地催化了某种隐秘的兴奋。
黑暗中,针孔摄像头沉默地闪烁着微弱的红光。
就在她意乱情迷,身体微微弓起,双腿绷紧,即将攀上那个虚幻而可怜的顶点时——
“咔哒。”
卧室的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了。
裴寂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份明天的流程修改稿,表情平静,似乎只是来找她确认细节。
他的目光落在床上。
他的公主蜷缩着,睡裙卷到胸口,露出一双晃动的嫩乳,双腿不自然地微微张开,湿透的小内裤正狼狈地卡在腿根,勒出了雪白的软肉,一只手正深深埋在腿心那处不堪入目的湿泞之中,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情动潮红,眼角挂着被情欲和突如其来的惊吓逼出的泪珠。
然而,被撞破的极致羞耻和惊吓竟像最后一道催化剂,她控制不住地浑身剧烈颤抖起来,眼前一片空白,就这样可耻地达到了高潮。
巨大的羞耻感像海啸般将她彻底吞没。
她猛地抽出手,拉下睡裙蜷缩成一团,把爆红发烫的脸死死埋进膝盖里,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压抑不住的的呜咽。
裴寂沉默地走进来,关上门,反锁。
脚步声不疾不徐,一步步靠近床边。
他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无形的压迫感却让衔雾镜几乎窒息。
她哭得无声无息,只有细微的抽气声。
委屈、羞耻、害怕、还有一种连她自己都觉得毫无道理的怨怼……明明是他突然闯进来的……
良久,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得可怕:“怎么了?”
她只是拼命摇头,哭得更凶,眼泪迅速浸湿了膝盖处的睡裙面料。
“说话。”他的语气像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冰冷,没有情绪。
“呜…没…没什么……”她声音破碎,带着浓重的鼻音,可怜得不成样子。
“没什么?”他重复了一遍,语调平直,却比任何质问都更令人心慌。
然后,他单膝跪上床垫,强势地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紧紧蜷缩着,试图自我保护的身体一点点拉开。
她微弱地抗拒着,力气却远不如他,最终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凌乱的床铺上,用手臂遮住眼睛不肯看他,眼泪却流得越来越凶,顺着太阳穴滑入发丝。
“告诉我,镜镜。”
他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畔,“刚才在做什么?嗯?”
她猛地一颤,呜咽着试图合拢双腿,却被他牢牢按住。
“这里,”他的指腹隔着那层早已湿得勾勒出羞耻形状的布料,不轻不重地地揉按了一下那颗肿胀不堪的珠蒂,“为什么这么湿?嗯?”
“啊……别……”她敏感得几乎要弹起来,羞耻得脚趾紧紧蜷缩,身体却可耻地背叛意志,涌出更多温热潮腻的淫水。
“告诉我。”他逼近她,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锁住她泪眼朦胧的眼睛,“想要什么?”
她拼命摇头,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剩下破碎的哽咽。
“不说?”他的指尖骤然加重了力道,隔着那层湿布恶劣地碾压揉弄那颗脆弱的小蒂,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晕厥的快感与折磨,语气带着一丝极淡的压迫感。
“那就算了。公主自己解决吧。”
说着,他竟真的作势要起身离开。
“不要!”
她慌了神,猛地伸出手抓住他的衣袖,仰起满是泪痕的小脸,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几乎是泣不成声地吐出了那个让她无地自容的祈求。
“要你……”
“要我什么?”他顿住动作,逼得更近,气息烫得她耳廓酥麻。
“……要…要骑士…”她闭上眼睛,自暴自弃地把滚烫的脸埋进他颈窝,感受着他脉搏的跳动,声音抖得破碎,“呜…要骑士……的…那个……”
“哪个?”他却不依不饶,铁了心要逼她亲口说出最肮脏直白的词句,撕开所有矜持的伪装。
她哭得浑身发软,大脑一片空白,在他固执的逼问下,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彻底崩溃,带着哭音颤巍巍地吐出破碎的字眼:“……鸡…鸡巴…呜呜…公主想要骑士的鸡巴……”
话一出口,她就彻底脱力地瘫在他怀里,仿佛耗尽了所有勇气,只剩下无尽的羞耻和委屈,哭得喘不上气。
预想中更粗暴的动作却没有到来。
裴寂只是托着她的臀腿将她整个人轻松抱坐起来,让她分开腿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这个姿势让她最羞耻的部位毫无保留地贴着他紧实的腹部。
他的吻落了下来,不再是平日的浅尝辄止,而是带着一种吞噬感,舔舐掉她脸上所有的泪痕,最后深深吻住她微颤的唇。
舌尖撬开齿关,纠缠着她无处可逃的软舌,吮吸吞咽着她所有呜咽与唾液。
衔雾镜被吻得晕眩,缺氧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过于汹涌的亲吻,手无力地搭在他肩上。
一吻结束,她眼神迷离,微微喘息,唇瓣被蹂躏得红肿水润。
“镜镜…”他声音低哑,带着令人心悸的磁性,“我是不是告诉过你…房间里有监控?”
衔雾镜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心跳得飞快,那是一种既害怕被责罚又莫名兴奋的感觉。
她不敢承认自己是想勾引他,结果自己先害羞得乱七八糟。
只能怯生生地点头,又飞快摇头,眼神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