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你一个人,我留下陪你。”
不就是洗个澡,有什么好怕的,亲都亲过了,晚上还搂着睡,还怕共浴啊。
赢嫽给自己洗脑,然后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只留一件小衣。
她抬腿跨入浴桶,为了掩饰自己的心猿意马就直接把赤/裸的李华殊搂过来,让李华殊跨坐在自己腿上,再捧起草药水浇到李华殊肩头。
李华殊埋首在她肩颈处,嘴角上扬,露出计谋得逞的浅笑,她就是故意摔的。
以后她都要跟赢嫽一起洗澡,不要侍女伺候。
“水有点烫。”她趴在赢嫽怀里,侧头将一口热气吹进赢嫽的耳朵,还装作不是故意的。
赢嫽耳垂发烫,冒热气的洗澡水有药草香,确实有点烫,但怀里的身体更烫,自己的身体也烫,哪里都不对劲。
她当然也看出来李华殊是故意的,已经好几次了,她再迟钝也品过味来了,李华殊就是在勾引她,用各种想得到的办法在勾引。
这个曾经在战场上杀伐果断英姿飒爽的大将军真是又心机又可爱,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舍不得拒绝,又不敢真的全弯了将人扑倒。
但身体真的比心诚实,她现在有反应了,很强烈的反应,颤抖着手抚摸李华殊的后背。
被热水浸着的皮肤又嫩又滑,她爱不释手。
“一会就不烫了。”说话间她已经咬上了李华殊的耳垂,这里也烫得很,跟她的一样。
这傻姑娘跟她耍心机,自己又不好意思,脸皮薄成这样还学别人勾引,功力不到家哦。
“故意的?”她停下来问,鼻尖抵着鼻尖,眉眼带笑。
李华殊垂下视线,脸颊绯红,“你还问。”
“就这么想我要你?”她轻碰李华殊的脸,“抬头,小傻瓜。”
李华殊不解,但还是配合的仰起头,将自己脆弱的雪颈送到赢嫽唇边。
吻像春日里的细雨,朦胧轻柔,连续不断。
又麻又痒的感觉爬满全身,李华殊抠起手指头,体力渐渐不支。
赢嫽扣住她的后颈,唇瓣游离在肌肤上,嗅着从肌肤透出的奶香,占有欲一下就侵入大脑,让沉睡的小恶魔苏醒,逐渐膨大,并且张牙舞爪宣示主权。
这是她的,她的!
原主凭什么糟践她的人,凭什么在这具漂亮的身体上留下伤痕,王八蛋,诅咒原主散落在时间黑洞里永远都回不来。
李华殊感到一丝刺痛,蛾眉微蹙,“唔……”
这人怎么在啃咬自己?发什么疯呢。
她想将赢嫽的脑袋扯开,赢嫽却不动,泄愤似的用贝齿又磨了几下那块软软的皮肉。
“你是我的,我讨厌她对你那样,她不是东西。”赢嫽嘟嘟囔囔。
李华殊愣了下,身体的热度退掉了一大半,她知道赢嫽在说谁。
“我也不喜欢。”她说。
她对暴君恨之入骨,每次被折辱过后她都疯狂搓洗自己,哪怕是用冷水都要洗,皮都快搓下来一层了也还是觉得不干净。
赢嫽也平复了一下自己躁动的心情。
看着怀里的人,她知道自己是心动了,还是无法拒绝的心动。
被自己吮过的地方有零星的红痕,开在雪白之上,分外惹眼。
她挑了下眉,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低头打算再来几个。
李华殊却怕疼的往后躲,委屈道:“你咬我。”
她还勾着赢嫽的脖子没放开,怎么看都不像是要拒绝。
赢嫽凑过去,笑音低低的,“那你还回来。”
“还在哪里?”李华殊蠢蠢欲动。
赢嫽见招拆招,“你爱在哪里?”
“你喜欢哪里?”
赢嫽视线低垂,看着她裸露的肩膀和藏在水下的白嫩荔枝肉,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只手就能包裹住了吧?她的眼睛就是尺,应该不会错。
李华殊脸通红,咬紧了薄唇,倾身过去贴着,带着香味的热气喷在赢嫽的耳下,“随你的意,你想如何就如何,我不说一个不字。”
赢嫽缺水到口干,不停抿嘴唇,她颤抖着手从腰线往上,小恶魔和小天使又在搞拉锯战。
显然这次小恶魔要胜出了,她无法抗拒生理上的渴望和冲动,脑袋嗡嗡响,在要与不要间做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