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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福利的施行也意味着庞大的开支,赢嫽是一边敲士族的竹杠填补国库,一边又要从国库往外掏钱。
如果不是她点子多,能生出许多赚钱的法子,国库早就空得能跑马了,哪里还能让她大刀阔斧的搞改/革。
狐氏倒台,李华殊也不用再装残废,将小奴丢给赢嫽照看,她则天天跑去校场练兵。
新式的兵器和甲胄,还有热血的口号,让那些为了填饱肚子才应征当兵的人有了不一样的感悟。
以前是被迫服徭役上战场,死了就是死了,家里人能得几个钱就不错了,很多都是没有的,还要继续受士族的压迫,现在不同了,上战场不是为了士族,而是为了自己家人。
“国破家亡,国都没有了,哪里还能有家!咱们现在有屋有地,日子越过越好了,难道你们想将这样的好日子拱手让给敌人吗?!想不想?!回答我!”
“不想!”
上峰在台上吼的脸红脖子粗,底下的小兵吼得比上峰还大声。
血狼卫现在的人数扩充了三倍不止,几万人的喊声气吞山河,杀气腾腾。
这比以前的翎羽军还有气势,作为翎羽军的旧部,曲元现在是感慨万分。
李华殊面前放着一套新的甲胄和一把长矛。
曲元正在向她汇报:“新兵器和甲胄昨天才装备上,都是铁制跟皮革相搭的,铁片形似鱼鳞,比之前的铜甲要实用轻便许多,普通的兵刃很难穿透,就是数量太少了,目前就只装备到先锋营,其他士兵仍旧是藤甲。”
护卫国君府的狼卫那副甲胄才威风,穿着就跟铁人一样,君上说那是重型甲,火铳都难以射穿。
先锋营的是轻薄甲,防御也不赖,还胜在轻便,适合行军,重型甲负重极大,对狼卫的身体素质要求高,不能徒手搬大石磨的还是别想穿了,还没穿上就趴下了,实在是重。
曲元也换了新甲,搓着手喜滋滋道:“昨天司马长林和虎贲来咱们这边‘交流’,看到这些新甲之后可是把他两人给羡慕坏了,语气酸溜溜的说咱们是君上的亲军,有什么好东西都是先紧着咱们,他们啥也没捞着。”
司马长林和虎贲就是眼热了才发发牢骚,其实心里很清楚后面雍阳军和猛虎营也会换装。
不久前两军各分到一架火炮、五支火铳和五箱火箭,两人乐呵了好几天,嘴角都裂到耳朵根了,将东西都宝贝起来,也就几个副将能打两下,底下的小兵能远远站着看两眼都不错了,想上手?门都没有。
李华殊摇头失笑:“三军加起来多少人?血狼卫的先锋营又才多少人?要是全部换装,就是将国库搬空去换铁也是不能够的。”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要是能快点探到铁矿就好了。”
“君上派了好几拨人出去,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只能慢慢等。”
“有了狐氏的盐矿,咱们不缺钱,向别国买也使得。”曲元乐观。
“也非长远之计,且现在都防着我们,到底还是要有我们自己的铁矿才行。”
最近赢嫽都在为铁矿的事烦心,她也写信给母亲让李氏的商队多留意,若发现无主铁矿,就算不在晋国境内,大不了派兵去抢。
除楚国之外,她已不将其他诸侯国的战力放在眼里,就算跟楚国打起来她也不怕,曾经不怕,现在就更不用怕了。
曲元点点头,又说:“等咱们有了铁矿,君上肯定还能弄出更多利器来,到时候肯定也是咱们血狼卫拿头份儿,雍阳军和猛虎营跟着喝汤,君上看重将军,有了什么好东西都是先紧着血狼卫,司马长林和虎贲再眼热也没用。”
李华殊翘起嘴角,心情很好,赢嫽很早之前就说要帮她打造一支强军。
“她说话向来都作数。”她轻声吐露。
“将军?”曲元不明所以。
“没什么。”
在校场练完兵,她本想直接回国君府,母亲却派了忠仆守在校场门口,请她回李家一趟。
她现在腿好了,母亲最高兴,只是她一直不得空回家看看。
到家进了母亲的院子,发现情况有些不对,怎么门外守着这么多人。
进去之后才发现嫣儿和云儿都在,季夫人伏在椅子上一个劲的哭。
嫣儿的哥哥被绑起来压跪在厅上,旁边还有一个身姿婀娜的妙龄女子,垂着脑袋,露出一段粉白的脖颈,没见到脸,单是这样一副姿态就已知对方定是个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