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易丢掉巾帕,将她面对面搂在怀里:“阿灵,这很正常。其实,人人如此。况且,我们是夫妻,别怕。”
女郎红着眼,小声嘟囔:“真的吗?你别骗我。我不知道这些。”
婚前,程素只给她塞了本图册,说她看了就明白了。程素还说就算她不明白也没关系,男人天生就会,只要她配合就好。
“真的。”梁易将人搂在怀里,温暖的大手揉了揉女郎的脑袋,“我不骗你。”
桓灵还是不放心,“那你说,你每晚都很想……”
女郎的眼神那样纯净清澈,他对上那眼眸,真诚道,“是。你是我妻,我喜欢你,想要你,这是天性。”
“可我都没感觉到。”梁易疯狂的欲望只在别院那一日完全展露。
“你上次说,真的很怕,我怕吓到你,没挨着你。”明明是这样羞人的话,梁易却丝毫不脸红心跳,反而像在认真解释。
“阿灵,我喜欢你,抱着你,就会有反应。这很正常。你会想,也很正常,不会不端庄。”
“可你现在就抱着我,那不是……”
梁易脸更红了,但他坦然承认了此刻自己的窘状:“对。”
男人粗糙的大手拉着女郎白皙的手掌,引着她向下。
梁易的手掌很温暖,桓灵却好像被烫手山芋缠上一般,用力甩开:“你做什么?我才不要摸!”
“阿灵,别怕。”梁易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侧坐着,女郎的臀紧紧挨着他的大腿。
“感觉到了吗?我现在、很想……很想。”他的声音很低很低,似乎有什么要压抑不住。
火热的触感,桓灵没法不回忆起别院的事情。发了疯一样的梁易,被压制得动弹不得的自己。
梁易心里也明白那天的事让桓灵的心里留下了阴影,想借机让她明白,人有欲望很正常,不必羞耻,不必害怕。
“好烫!”桓灵往梁易怀里缩了缩,“你、你别乱来啊。”
她被刺激得混乱的脑子已经想不明白,为何此刻她下意识不是离开梁易,而是窝在他怀中。
梁易的眼里和那天一样燃了一团火,却爱怜地摸了摸她绯红的脸颊:“我不乱来,都听你的。”
身下滚烫的触感加剧了酥麻之感,桓灵不自在地扭了扭,感觉却更奇怪了。
“啊!它跳了一下!”女郎脑袋已经晕乎乎了,吓得抱紧了梁易的脖子。
“别怕,我不动,我能控制。”梁易一只手在她背后摩挲安抚,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放开我!快放开我。我要如厕。”
梁易没松开。
“梁小山,梁与之!快些松开,我要小解,好难受。”
梁易的唇贴近她的耳边:“阿灵,是错觉。别怕,让我帮你。”
他身子没动,用手另够了一条干净的巾帕,将自己的手也擦得干干净净。
“你帮我什么?我要小解!不用你帮!”一股从没有过的难言滋味在桓灵身上游走,让她浑身酥麻。
而梁易也说些她听不懂的话,让她的脑子越来越乱啦!
她明明应该松开自己搭在梁易脖子上的手,再迅速离开这个地方。
可她好似被什么法术定住了,梁易被她嫌弃过粗糙的脸缓缓贴了上来,挨着她红润的脸蛋,慢慢地温柔蹭动。
他的声音明明还是平常的音色,此时却似乎带着一股诱惑力:“阿灵,相信我。”
结实有力的大手触摸到女郎的裙摆,被桓灵一把按住:“你、你干什么!”
温热的,略有些厚的唇贴上女郎红成石榴样的耳朵,呼吸声震得桓灵心头一跳一跳的。
“乖,松手。”梁易紧紧将桓灵整个人团在怀里,另一只手将女郎阻止的手牵过来,用掌心和手指的茧摩挲。
那作祟的大手因此被解救,极有耐心的继续探索。另一只手摩挲着女郎滑嫩的手,引至自己的唇边,还极有礼貌地问:“我亲一下,好吗?”
亵裤被缓缓褪下,桓灵呼吸一声急似一声,已经不会思考了,迷迷糊糊点了头。
梁易极爱怜地挨个亲过女郎修长的手指,唇舌在手背处流连,不舍得松开。
“啊!你做什么?你的手……别碰,不能碰,”
从未有外物造访过的幽静之地吵闹起来,还有些许水声。
做乱的大手被收紧的膝盖控制住。
“别怕,那天,我们看过的。”
“没有,没有这样的!我没看过。”女郎被亲吻的手拽着梁易的手,不许他再亲。
“在书后面,到时候,我们一起看。阿灵,怎么样?舒服吗?”梁易复又搂紧了她,亲她的耳朵和颈侧。
“我、我不知道……好痒,”女郎浑然不觉他亲到了自己的耳朵,被酥酥麻麻的感觉引导着,不由自主放松了收紧的膝盖。
“对,就是这样。阿灵,好温暖,我很喜欢。”
女郎被抓着的手又被送到了唇边,紧紧地抓着,落下了一个又一个饱含爱意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