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对。”梁易很干脆认了错。
“你先前瞒我的事情还没告诉我,如今又瞒我一桩!我不喜欢这样。”
梁易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流言穿到桓灵耳朵里,已经叫人去处理了。只要他们都不说,桓灵就永远不知道,曾有人造谣过她对婚姻的不忠。
女郎心思清明,这是对她的亵渎。
“对不起,阿灵,以后,再不瞒你了。”他小心翼翼道歉。
“你总是说以后,我更在乎现在。”桓灵不想轻易原谅他。比起梁易描绘得那个以后,她更希望现在的日子顺心些。
先前桓煜在,她给梁易留了面子,也没因这事多说什么。现在只有两个人,桓灵希望可以说清楚。
“嗯,我懂了。”他又试着伸手,将女郎搂到怀里,柔声保证,“我会改。”
先前桓灵叫他改掉的那些坏习惯,比如说话声量高,比如吃饭时姿态不雅,他确实改掉了。
女郎这才贴到他怀里,闷闷道:“不许骗我。”
梁易大着胆子又去亲她的脸,将柔嫩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舔舐。男人粗粝的大手贴着女郎的腰,随着呼吸的韵律轻拂。
酥麻的感觉很快蔓延至各处,桓灵的眼神渐渐迷离。梁易松开怀里柔软馨香的身体,往被衾深处钻去。
他心中珍爱桓灵,让桓灵快乐这件事对他来说有着极度的吸引力。尽管他自己身体上得不到舒爽,但心灵的满足是难以言说的。
微风钻了进来,烛火摇曳,明暗交织。女郎被男人的唇舌和大手撩拨得晕陶陶,脸颊好似一朵红透了的火烧云。
如果不是一双极有力的大手温柔却坚定地分开了她的双膝,她会仍沉醉于这种本能的欢愉。
“不行!”桓灵陡然清醒过来,双手按住了梁易的脑袋。
梁易温声诱哄:“上次……你喜欢的。再试试吧,很舒服。”
女郎还是拒绝。
梁易只咬过一回那里,滋味至今难忘,但太刺激,整个人的身体都颤抖着痉挛。
在这个梁易将要出征的前夜,她不想做那样的事。不想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要想起梁易,就是这样难耐的感觉。
梁易就又回到她身边,眼里似有一团火。明明是无雨的初夏夜晚,桓灵却感觉到空气中充满了热腾腾的水汽,闷热无比。
男人越靠越近,热气拂面,女郎的脸庞也漫上阵阵热潮。
梁易又急又重地亲她的脸,将女郎红扑扑的脸蛋亲得湿漉漉,水润润,更惹人怜爱了。
他亲了一通,又把人在怀里搂紧,眼神恳求:“真的不行?”
桓灵用脑袋撞他的胸膛:“我不想。”
“那我用手?”梁易粗枝大叶的,哪能猜到桓灵心中所想。
明明她也是喜欢的呀!为何不行?
“手也不要。”女郎还是拒绝了。
他无可奈何地搂紧怀中柔软的身体,埋头在女郎耳畔:“不想要吗?”
才这么几次,就已经厌倦了吗?明明手也只用过两三次啊。他的手,拿刀枪棍棒的时候无比灵巧,也曾几次取悦过桓灵,为何又被嫌弃了呢?
他还想着,等桓灵慢慢领会到这事的妙处,没准就愿意和他圆房了。
“你就这么喜欢这些事情?”
在没和桓灵躺到同一张床上之前,梁易也不知,他的欲望会如此直白而强烈。
明明在军中的时候,同僚们说再多这方面的下流话,他也从未向往过,甚至从未用手纾解过。
他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承认了。
“嗯。每次,抱着你,就很想。”
梁易动了动,感受到他有多想,桓灵心头一跳。
女郎白皙细腻的手此时已经如从前那般,触到了男人结实的胸膛。
鼓鼓囊囊的胸肌上,女郎的手婉转流连,最终停留在别样的触感地方。
她将这当成了一个新奇的玩具。
梁易忍不住闷哼一声,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这么难受吗?”她自己虽然喜欢那个感觉,但从未这样渴求,她不理解梁易的欲望。
梁易粗壮结实的胳膊拉住女郎纤细的腕子,沿着块垒分明的肌肉向下,贴在腰与腿之间。
桓灵心颤,似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地弹开。
但她正年轻,精力无限,正是天然对异性身体产生好奇的时候。
况且,梁易都碰过她那里好几回了,她却只碰过梁易结实宽阔的胸膛和劲瘦的腰。
桓灵突然就觉得自己很亏!
梁易见女郎眼神似有松动,又试着来牵她的手。
桓灵却不喜欢这种不受控的感觉,命令他:“你不许动,我要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