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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不想承认自己无法无天这件事。
我何时
刚才不是吗?
甘浔直接堵住她的话,忍笑着问她:你知不知道,对拉拉来说手是多重要的部位,你亲手有暗示性?
暗示什么?
甘浔说:你听窗外。
赵持筠顿时明白她要说什么了,脸色一红。
甘浔继续,我不说了,就是你想的那样。
不知是不是甘浔错觉,原本还羞赧的赵持筠很快目光稳下来些,气势不减地直视问她,果真?
果真。
赵持筠当即冷哼一声,从她怀里挣脱开些,好啊,甘浔。
?
她厉声斥道:既如此,此前你曾把手往我嘴里放,你是何
急于封口人证的甘浔把她的嘴捂上,陪她争夺,另一只手在后脑固定着。
赵持筠瞪大眼睛,似乎没想到甘浔做贼心虚成这个样子,带了点凶意剜她。
但没什么威慑力的那种,眼睛太漂亮了。
赵持筠刚过来时,甘浔偶尔还是有点怕她的。
她的笑容美而诱人,却不真实,像隔着曾面具,你能感觉她只是在运用她的处世之道应付你,以图自保。
时不时眉眼一横,表情凌厉时,温柔就被湮没,甘浔作为良民,真的怀疑她手上沾过些人命。
所以一遍遍提醒她,这里要讲法律的,到处是摄像头,企图约束住她。
现在不怕了,现在赵持筠很少流露出那些气质,有些可爱,偶尔不可爱的时候也真实。
面具被她摘下了。
甘浔自己这么认为。
就是没想到现在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
赵持筠把封住嘴巴的手给掰开,非常不悦:你敢不让我说话。
甘浔双手微举,示意自己不敢。
我那是情到浓时,我以为你都懂的,也默许啊。
哪知道不知道?
赵持筠平静看她几秒后,低低笑了一声。
凑近她,算你还不傻。
甘浔反应过来,被耍了一道。
只觉得自己好笑,也对,赵持筠怎么可能不懂呢,她总是一点就通。
在崔璨她们身边待了这么久,还想保持单纯那很难了。
所以,真的是默许和纵容。
赵持筠随意又硬气道:我也是情到浓时,想做便做了,如何?
想退也就退了?
赵持筠看向她,可以不退。
甘浔在她的注视下往后,靠在沙发上,怀里揣了个抱枕。
想到昨晚的谈话,还有赵持筠的哭泣声,百感交集,不能急。她们还需要更多时间消化。
她怕赵持筠的可以不退后跟着你央求我,又怕她真的没忍住求了以后,赵持筠笑,表示只是逗逗她。
她不怕被笑,就是怕期待落空受不了,也怕赵持筠真的答应了。
好吧她承认,她是胆小的那个人。
她去够遥控器,要不继续看电影吧。
赵持筠抢先一步拿走遥控器,又把她怀里抱枕扔了,跨坐上她的腿。
甘浔震惊于淑女做这个动作,懵在当场。
赵持筠坐稳后,手扶在她两肩上,见甘浔表情木木的,以为她被自己的英姿飒爽蛊惑。
不免自我夸赞:本郡主的马术是京中女子中独一份的好。
现在坐车方便,但她也有些怀念纵马的感觉,不过她清楚,甘浔这样的家庭就莫说养得起马了。
还没怀念完,她看出不对,你怎么了,脸一下红成这样?
甘浔死也不想承认自己在乱想,赶忙摇头:没事。
只因为我坐在你腿上?
赵持筠猜测着靠近,搂住她的后颈,稍稍俯身:这么害羞,旁人坐过吗?
当然没有。
甘浔轻啄了下她的唇畔,只有你,你呢?
赵持筠抿住笑:我跟电影里学的,你说呢?
甘浔没太细究这句话,她跟什么电影学的不是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