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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按一按,明天你身上会很酸疼,到时候又要怪我。
赵持筠的脸埋在枕头里,骑车好难,比骑马难多了。
怎么可能。
甘浔不信,活物能比静物好掌控?
你没骑过,才不晓得。
甘浔笑了一声,跪在一旁帮她揉肩。
我骑惯了自行车,你骑惯*了马,我们俩的比较都不公道。
是这个道理,不过赵持筠没说话,安静地享受服务。
甘浔不知道哪来的灵感,闲得慌问她:谁教你的马术?
她觉得堂堂郡主应该是父母兄姐之类的,再不济也有专业的老师教。
但赵持筠没说话,沉默地像是睡过去一样,甘浔微微用力,她就受不了,让轻一点,却也没正面回答问题。
甘浔很快就明白了:得了,你别告诉我,我知道了。
赵持筠默了一会,如法炮制地转移话题问:谁教你骑车的?
没有人教,姑姑家的表姐有一辆旧的小自行车,她不要了,送给我,我就自己慢慢摸索着学会了。
赵持筠听完半支起身子,反身按住甘浔帮她推拿的手,敬佩又不解地问:这么轻松,难道你就天生不会摔?
甘浔笑了一下:会啊,摔得膝盖手肘都破了,愈合后就学会了。
夜里万籁俱寂,她们的邻居里不会再有音乐家跟擅长分分合合的婚姻家,赵持筠能清晰地听到甘浔停顿跟换气的声音在愈合后的地方。
甘浔应该是想起来感觉了,所以很疼。
赵持筠也跟着隐隐作痛,她说:我们见面的第一天,你也摔破了腿。
甘浔像被从脏兮兮的池塘里打捞出来,轻快地笑起来,那次也疼得不行,我到家急着洗澡换衣服,一进房间,躺着个人,你知道我当时有多焦躁了。
赵持筠抿笑,又趴回去,甘浔,别再摔跤了。
不会了。甘浔轻声说。
也不知赵持筠的腿是真的酸疼还是敏感,当甘浔帮她按时,挣扎得好像谁在电击她。
她把床单都抓皱了,声音很脆弱,叫得人心里痒痒的。
甘浔都不知道要不要继续了。
最后一次在腿腹按下去时,赵持筠没忍住,婉转千回,带着些受不住的哼唧。
甘浔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她不可抑制地想到那天晚上。
于是不按了,往前倾了两步,半身压在趴着的赵持筠身上。
问赵持筠:很痛吗?
嗯,很痛。
赵持筠委屈说:你按得太重了。
想了想,又吃力地说:你人也太重了,可否从我身上下去?
否。
甘浔言简意赅,并开始上下其手。
赵持筠被压在床里,躲无可躲,又连拥抱都没有,本能地就有一点慌了:甘浔,你说过你是按摩。
我没有说我只是按摩。
你好无耻。
还好吧。你不是说,我通宵不回来睡,连累你都没休息好,那今晚可以好好休息了。
赵持筠觉得这话说得很坏,试图挣扎,我又没答应你。
甘浔从她背上起来后,掀起,看见她光洁的背,脊骨微微突起,在肉感与骨感间调和着,腰际窄下去。
不是病好了吗,为什么不答应?我都让你休息几天了。
甘浔俯身,亲吻她,赵持筠很快没了遮挡,却还是没有得到翻过身来的许可。
在趴着的情况下,甘浔从她的后颈吻到了她被按得很酸痛的小腿上面,她不受控地抖,也不受控地低头求甘浔,甘浔都不理。
有了上次的经验,甘浔更会照顾赵持筠了,也很听话,这次没有再用嘴帮忙,谁让赵持筠不喜欢。
交换条件是,开一盏灯。
赵持筠只能答应。
翻过身后,因为赵持筠一直抱着她,要她的吻,她分身无暇,没能很细致地去看清难得有机会看的地方。
当她想去看一眼时,赵持筠就一定要把她拉回来,没力气拉也要一直喊她,甘浔,阿浔。
喊得甘浔离不开她,只好作罢了。
甘浔做了很久的抚慰,想要再深一些地了解一下古人时,赵持筠又说了疼。
甘浔想,可能多少会疼的,忍忍也许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