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含着疯狂占有,她甜腻的笑着说道昨天晚晚可不像现在这么害羞。 姜时愿不再等回复,而裴向晚的腿感觉到重感,她立马抱紧装樱桃的碗,怕樱桃会撒出去。 我喂你吃樱桃吧。 裴向晚听了还不及反应,下巴就被挑起晶莹红亮的樱桃送到唇边。 正常举动裴向晚接受了,可红已经延伸至颈部,心脏的跳动热烈滚烫,樱桃汁滋润了她那干痛的喉咙。 樱桃这样吃会不会太单调了。姜时愿说着,握住裴向晚脆弱不堪的脖子。 垃圾桶就在裴向晚脚旁,姜时愿却伸出手意图明显,裴向晚无视那只手,把樱桃核吐进垃圾桶中。 到最后裴向晚也如那核般任人摆布,毫无反抗她捧着碗被夺走,她整个人倒了下去。 落地窗眶住黄昏,楼房失去光彩黑洞洞的,裴向晚视角却是两团白粉色,她忧心忡忡地问道。 姜姜不害怕吗? 姜时愿弯起嘴角说我为什么要害怕。 窗户,你不是害怕窗户,害怕被人看到吗。裴向晚这么说着。 小狗的力气比蚂蚁还小。 窗户,你不是害怕窗户,害怕被人看到吗。裴向晚这么说着。 我在配合你啊。 她靠近耳畔低语着,声音轻柔得如同夏天的风,吹带着炎热的温度,烫伤了裴向晚的耳朵。 黄昏渐渐失色,暗蓝使人不得不点灯,楼房点亮的灯像颗颗珍珠。 光有限那被恶意掐碎的樱桃照不见,流淌的樱桃河也照不见。 抱着不浪费粮食的思想,裴向晚将姜时愿手掌心上捏烂的樱桃吃了,目标又换成狐狸的五指。 晚晚,我好喜欢晚晚,你就像小太阳一样温暖,不管哪都暖,现在我的手就很暖,再多暖我一点好不好。 姜时愿遇人结冰的冷眸,在此刻面对裴向晚化为清澈湖水,身体失衡要靠裴向晚才能坐稳。 小狗太无趣,就算它叼着樱桃,第一个想到的是姜时愿,第一的喜悦太单调,投喂方式又普通。 她提出晚晚要试一试能放多少樱桃吗? 裴向晚单膝跪地抬起头,她的鼻尖密集了许多汗珠不试。 她眸色晦暗不明地锁定在对方泛红的脸上,可说回来姜时愿无论何时何地都美。 好比现在如无法翻身四脚朝天的小青蛙,只得这样待在沙发上,但裴向晚却乱了神,她拍拍姜时愿的手。 抱紧了。 姜时愿抱紧后,忍不住嘀咕道为什么不可以,这不可以那不可以的。 因为危险。 枯树叶被碾碎,声响盖过世间万物的喧嚣,来来回回循环,调皮的小孩看见积满水的水坑就走不动道,偏要踩踏噗嗤噗嗤泥水溅脏裤腿还不停脚。 姜时愿感到疲惫,偏生裴向晚要惹她晚晚!能别甩手了吗,甩我身上了。 可是裴向晚被瞪话音终止,她本想说为什么要嫌弃自己呢,但她没说改为我知道啦。 夜色渐浓,明月高悬天际,一天就那么过去,不会有机会重来,可裴向晚在姜时愿身上获得六次机会。 她厚脸皮想故技重施,结果她刚往前贴,小狐狸就软绵绵地推开她。 我好累晚晚我不该说你没吃饱饭、力气比蚂蚁还小,我跟你道歉好不好,放过我好不好。 裴向晚见姜时愿快哭了,不对,姜时愿很爱哭,前不久才哭完,导致眼眶红红的。 她抱着裴向晚,惨兮兮地说道六次了,要变七我会散架的。 姜时愿哪敢直视裴向晚,即便她们坦诚相待成白光的雪拥抱着,即便樱桃汁渐渐干透变黏腻。 锁骨呢,是美丽的象征之一,但它今夜是装樱桃的碗,就算姜时愿去放樱桃的手颤抖高举不来,裴向晚也无动于衷没打算就此放过。 她终于明白傻狗只是外表乖,玩心越大越危险,姜时愿深想着,却突然被抱起,她纳闷地瞧着裴向晚。 裴向晚虽脸的温度没散,可大抵清醒不少姜姜樱桃汁是要洗掉的,不然招蚂蚁。 姜时愿笑了笑,梨涡浅而短暂,疲惫感却难以用热水冲刷掉。 姜姜看起来很精神。 浴缸中的人儿靠着她,戏耍般地把水盛手心往后泼,次数多自然而然会伤及无辜。 姜时愿回望她,嗓音有些沙哑嗯?见裴向晚不出声,她眨眨眼问怎么了吗? 她故意无视裴向晚脸颊遗留的水珠,只为报复裴向晚让她吃了痛。 可落裴向晚这不痛不痒,她去搂姜时愿的腰,却被拍了一掌,飞跑的水花是姜时愿的羞恼。 弄疼我了! 琥珀瞳起雾毫无威慑力,裴向晚放轻力度帮揉着,低声说道。 对不起啊。她的下巴搁置在姜时愿肩膀处,热气喷洒耳廓姜姜为什么那么好看呢,真的很好看。 甜蜜夸赞与变味的安抚,姜时愿咬唇抓握,她哑颤地说道。 够了!你说过几遍了!我现在不想听这句话了! 她最开始有为这句话心跳,直到知道它并不是夸奖她的容貌,而是其他。 姜时愿脸止不住地发红,却仍然靠着裴向晚。 之后裴向晚安分许多,悉心照料着累得睁不开的小狐狸,等吹干对方湿漉的头发才敢将人抱回床。 裴向晚去够台灯房间瞬间漆黑,她刚躺下怀里就挤进了个狐狸。 她轻笑一声,那笑仿佛是给自己听的,因为太小了,她低头在姜时愿额角亲了一下,小声说道。 晚安。 小橙子,你要休假多久啊,老板真舍得放你走? 对好朋友的打趣,陈澄翻个白眼推开办公桌上的手。 麻溜的,从我办公室出去出去,老板人美心善,况且最近事情少,我老早之前就想去看看极光、看看海。 夏黎笑容僵止,纠结良久后选择开口你还好吗? 嗯?什么好不好,我人不是好好的嘛,你的乌鸦嘴少咒我了。陈澄收着东西浅浅笑道。 你是打算放弃凌宛了吗? 陈澄忙碌的双手像被电击般颤抖几下,连同心脏也遭重创,她抬起复杂的眼眸盯着对方。 她差点忘记她和夏黎初中就认识,彼此无话不谈,她为凌宛哭过、醉过、出过的糗对方都知,算是黑历史记录器的存在。 一切都需要时间,陈澄却偏要假装坚强不在意,扯扯嘴角大大咧咧地说。 害,我想开了,有时候注定不合适的,强行要结果也只会是悲剧,我比较偏爱喜剧。 你又疯了。 陈澄不否认或许吧,或许我真的疯了。 爱属于温暖,如照亮一年四季的太阳,可一旦换取不到回应它便是刺骨折磨,陈澄想及时抽离,所以最近没去找凌宛。 做熟悉的陌生人会好很多,毕竟她的主动对凌宛是干扰,是负担。 夏黎主动终止不愉快话题最近我发现一家很好吃的店,我们今天去吃吧怎么样,还有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可以。陈澄抬手看了看腕上的表说道刚好到饭点了,假期明天开始,挪威的票我买了后天的。 两人边走边搭着话,陈澄怎么也想不到会在办公室门口遇到凌宛。 她更不会知道,凌宛做了多少心理建设才走到这,瞧见陈澄与别人站一起,有说有笑甚是登对,她却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凌宛笑意褪去,她内心贬低着自己的年纪,同时责怪自己胆小自私,明明是自己主动推开对方的 拍照纪念 三人僵在原地,陈澄先打破尴尬,语气依然温柔问道凌姐是有事吗? 她的话终究实现了,陈澄有把话听进去而遵守,但她却生出不愿来,她艰难地回复道我没什么事,只是路过这里而已。 陈澄点点头这样啊,那我和夏黎就先去吃饭了。 好。 她们肩并肩走一起,有聊不完的话题,凌宛回想着夏黎的笑健康明媚,甜妹型谁都会喜欢的吧 属实空荡这条道,她的世界原本很欢乐,可她不愿承认自己的感情,因为之前的感情并不美好,还有可怕的年龄差是堵墙。 凌宛擦去破眶而出的眼泪,朝与对方相反的方向走。 天气晴朗又加没课本该高兴,结果姜时愿得知裴向晚过几天就要走,便出现闷闷不乐地小狐狸背对着裴向晚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