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不是白芷,而是另一位遍体麟伤的女婢。
她浑身赤裸,缩在墙角自言自语。
白芷昏倒在地上,衣裳的确开了,连裹胸布都不翼而飞。
全靠薛晨严严实实地压在她身上,才挡住大片的春光,偶尔露出一二激起人凌虐欲望的鞭痕。
而薛晨,颈后扎着一根木簪子,已然死了。
不过死前也算快活。
脸埋在白芷身前,手已经够到了她的裙带。
这块外软内硬的小奶糕,洗洗倒还能吃。
薜厉挑挑眉,颇为意外地观察木簪刺入的角度,而后将薛晨从白芷身上掀开。
啧,好脏。
他漫不经心地用粗糙的指腹擦了两下。
白芷嗯了一声,悠悠转醒。
“滚……”
声音还哑着,比起怒斥更显柔媚。
薜厉眼神一暗,力道重了。
真会勾男人。
白芷眼神含糊地醒过来,见着薜厉,下意识求救。
“爷,救奴。”
薜厉揽着她脖颈,抄着人抱进怀里。
漠不关心地朝还温热的薛晨踢了一脚,似笑非笑道。
“别怕,倒不用爷来救,人已经死了。”
白芷茫然了一瞬,看见自己青青紫紫的身体,迟钝的大脑终于清醒,想起了今日都发生了什么。
她的秘密被薛晨发觉了。
他眼睛通红,犹如恶鬼,要将她囚禁起来做禁脔。
白芷怕极了,随手抓了个东西想叫他停下,后来,后来就……
薜厉觉得有些麻烦,但并不是不能解决。
况且,他这回有把握能让小奶糕,心甘情愿地躺进盘子里。
“是谁杀了我可怜的大哥?”
他满意的发觉,怀里的人浑身发僵。
连敞开的衣襟都顾不得了,不自知的用着一双鹿眼求他。
像是动物到了绝境,只能求助最信赖的人。
而这个人,无疑只能是他薜厉。
“是、是……”我。
“是我!”
精神略有失常的凄惨女婢爬行几步,狠狠地磕了头。
“是奴婢实在怕死,是奴婢杀了他!”
薜厉淡淡道,“哦,是这样吗?”
说话间,外头原本守门的小厮突然提高声响,一字一顿。
“大夫人,侯爷在里头呢,交代过不叫人进来。”
这一日的安排恰到好处。
想来从他出了皇宫,便有人在府上报信了。
只是不知是谁安排的,目的如何?
薜厉没放在心上,随意地安抚了两下怀中的温香软玉。
又或者,这个天赋异禀的女婢,背后也有他人指使。
那又如何?
跑到他怀里了,便是他的。
解开外擎裹住怀中人后,门口的小厮名不正言不顺,拦不了多久,只能放人进来。
大夫人乌泱泱带了一群人,本来神情自若,眼里藏着点得意,摆明是来看热闹的。
直到瞧见地上的尸体。
“我的儿啊——”
她粗笨的身体,随着最后的指望一起,跌落在脏污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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