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厉心知她对自己有抵触,想打听那自然得客气些。
听得这称谓,沈芳菲略有些意外。
“你堂堂定城侯,想打听什么打听不到,还用我这弱女子来告诉你?”
虽说新封号没有任何实权落在他手上,但其余官员多少都要给些面子。
只要是他打听的不是皇亲贵族,官员必会给他这个面子。
“这人还偏偏只可能只有三小姐能打听。”
“那个叫白芷的丫头。”
薛厉也不拐弯抹角。
这丫头虽然是卖身的侯府,新婚夜才送到沈芳菲身边伺候。
当家主母要了解一个婢女最容易不过,也最不会让人怀疑。
“一个贱人有什么可打听的?横竖就是因为穷而卖身。”
“薛厉,你要想收房就收好了。横竖一个姨娘,身份又有什么关系。”
沈芳菲翻了个白眼,站起来就要走。
还以为找她来是要问那枪谱的事,却不想是为了那个死丫头。
她的脑海里忽而晃过那一抹雪白的酥胸。
别说是男人了,就是她都不禁多看了两眼,确实很是勾人。
“三小姐请放心,我侯府只会有你一个主母。”
薛厉坦然谈笑,话语虽轻,但却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收房,那简直太埋没这个暗藏城府的丫头了。
她就该是个自由身,帮他搅动这侯府的风云才是。
“薛厉,你究竟想说什么?”
沈芳菲有些诗的耐心,语气也狂躁起来。
这人明知道他不会和她圆房,男人怎能受得了自己的夫人不在自己枕边。
就算不收房,他大可以堂而皇之的在纳一门小家碧玉作妾。
横竖他这薛家侯府,得传下香火,纳妾分明就是早晚的事。
“本侯想说的是,你永远是我薛家的夫人,除非有朝一日改朝换代!”
一语如惊雷般炸响,沈芳菲白了脸。
这等大逆不道的话,要是传出去,他们薛家定要落个满门抄斩!
“你……你……”
“如今储君之位悬而未决,谁都说不好这江山会落在谁的手里。”
薛厉低头饮了一口茶,讲话又圆了回来。
这话让沈芳菲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些,但心中的惊慌仍然未定。
但她也听明白了这其中的言外之意。
“薛厉!你无耻!你想也别想将我送出去做他人玩物!”
沈芳菲大声怒吼,恨不得现在就拿把刀将眼前的人送入地狱。
如今最有望争宠的无非就是大皇子这个长子和三皇子这个嫡子。
满朝文武都还在观望,要投向谁的阵营。
如果薛厉要投向三皇子,那就必须要献上自己最宝贵的诚意。
刚才他说三皇子对她有意,那不就是要将自己送出去吗!
薛厉合上眼,无奈叹了口气。
刚才他才说她是侯府永远的主母,又怎会将她送出去。
这三小姐当真是蠢钝如猪。
若是那小奶糕早已明白他在说什么了。
他是要送人,只不过不是她罢了。
“三日内,将那丫头的一切查清楚,本侯就放过你。”
但既然沈芳菲这么说,那索性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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