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波站在空荡荡的地下室中央,手电光扫过每一个角落。确认再无遗漏,他最后收起马灯,踩着吱呀作响的木梯回到地面。
柜台后,老板的儿子仍趴在账本上昏睡。
李海波眼神一凛,反手抽出青冈伏魔剑,寒光闪过的瞬间,锋利的剑身已无声刺入对方胸膛。
深度昏迷中的小鬼子甚至没来得及哼一声,呼吸便骤然停滞,脸上还残留着醉酒后的憨态,倒是走得毫无痛苦。
李海波这才缓步走向柜台,取下墙上悬挂的两支毛瑟98K狙击型。
他指尖顿了顿,又将旁边展示的中正式、莫辛纳甘和英七七也一并摘下。
“索性利落点。”他低声自语,干脆将整个杂货铺都纳入了清扫范围。
饼干罐头、布匹药材、煤油灯盏……凡是能入眼的物件都被随身空间卷走,货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空旷。
当扫到最里层的货柜时,他忽然眼前一亮——几排螺丝刀正躺在铁皮盒里,从十字到一字,型号竟还挺全。
李海波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他惯用螺丝刀当暗器,每次刺杀鬼子汉奸时,为了让敌人胆寒,那些扎进对方咽喉的螺丝刀从不会收回。
之前在陈二狗的五金店搜罗的存货,经过这么久的连番恶战早已见底,正愁没地方补充,没想到竟在这里撞上了。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他笑着将整盒螺丝刀扫进空间,金属碰撞的脆响像是在为这次收获喝彩。
待最后一只铁皮桶消失在货柜上,整个东丸杂货铺已空得能跑老鼠。
李海波拍了拍手上的灰,走出门口时忽然想起什么,又转身将卸下来的两扇木门重新装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