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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贱人!
江月倒吸了一口凉气。
周颂年面无表情,只是脚步更快了些,几乎是架着她往外走。
等他们走后,宋珏对着魏常山说:“你这事做得实在不地道。”
魏常山抹了抹额头上的汗,长叹了一口气:“我没办法,我……”
宋珏摆了摆手:“算了,这件事我现在也帮不上你的忙,咱们老交情了,不谈这些。”
只是他又看向魏语迟,态度稍有些冷:“语迟,你爸爸拜托我来帮忙,你却砸我的场子,未免有些不懂事。”
魏语迟挑了挑眉:“抱歉宋叔,我也不知道您对这些事一无所知。”
“毕竟我跟江小姐的事情,还是宋学姐一手促成的。”
宋墨挽闭了闭眼,显然,魏语迟是在拖她下水。
而李建洲却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我说周颂年那小子当年怎么跟我杠上了。”
宋墨挽闻言看向他。
周颂年跟李建洲早年间是有些不对付,以前还好好的,算得上是表面朋友。
但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就隐隐有些针锋相对,甚至还出过好几次商业竞争。
双方各有损失,李建洲损失更大,一次地产竞标中失败,周颂年拍下了地也懒得开发,只挂着高价要把那块地卖给李家的竞争对手。
要不是他低头低的快,对着媒体表态示弱,现在估计已经被暴怒的父亲赶回家去当啃老族。
宋墨挽的目光带着些许疑惑。
李建洲也不吝啬为她解谜,笑骂一句:“周颂年平时看着挺大方,没想到在这方面那么小肚鸡肠。”
“我不过对着他的宝贝小情人说错了几句话,他面上不说,心底里记恨,千方百计要坑我。”
李建洲摇了摇头:“实在阴险。”
眼下的场合不再适合魏家父子待着,魏常山很识趣地带着魏语迟离开。
宋墨挽听得半懂不懂,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明艳的脸上泛着冷意:
“这话你怎么以前没跟我提起过。”
李建洲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看她:“我没跟你提起过吗?”
“哦,我忘了。”
“我以前一直以为你跟周颂年是真爱,不用去计较这些,这次帮着你把江小姐请过来,我以后还不知道得被周颂年怎样记恨。”
宋明曜全程都沉默,存在感低到如同空气。
他是私生子出身,蛰伏多年,已经将沉默形成了一种本能习惯,像不叫的狗,只在关键时候一击毙命。
他跟李建洲交换了一个眼神,而后坐直身体,仿佛对一切都不感兴趣。
而宋珏眉心皱成一个深深的川字,他看向宋墨挽,语气严肃森冷:“墨挽,你跟我解释解释今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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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被周颂年带着离开了修罗场。
宴会再好他们也欣赏不下去。
周颂年掏出手机给老张发了条信息,让他来接人,又将他离开的消息告知了郑惠,免得她闹出什么事情。
期间江月的手腕一直被他握在手里。
任由她怎么挣扎,周颂年眉头都不动一下,俨然把她当做不存在。
江月最讨厌他对她冷暴力。
她以前会因此战战兢兢,忍不住对他献身讨好,做小伏低只为了让他别这样冷待她。
但现在他们离婚了。
周颂年这副冰冷倨傲的脸色只能对着空气甩。
江月想到魏语迟刚才说的话,有意试探:“怪不得你给我买黑色的礼裙,原来是因为我跟魏语迟见面那天也穿了。”
周颂年果然看向她,他今天情绪非常外放,不满之色溢于言表。
但很快他的不满又化作一种在江月看来带着阴险的温柔神色。
“是啊。”
周颂年居然承认了。
江月觉得他特别不对劲,好像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又偷偷进化了一次。
这次着重加厚了脸皮,以及心理承受能力。
周颂年的视线从她的脸一寸寸下移到裙摆,不带情欲,反而像是人工智能在对人进行检索扫描。
最后视线又回落到她的脸上。
周颂年似笑非笑,眸子黑嗔嗔的,像是要钉住了她:“月月,我说过了,你穿那条裙子很漂亮,我想让你在我面前穿一次。”
他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用了些力,把她扯到他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