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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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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一定发现了。

江月其实很聪明,在他这里尤其如此。

毕竟他们在一起太久,对对方的了解太深,就像周颂年能看穿江月的小算盘,江月也能发现他的故意隐瞒。

更何况他们现在还天天住在一块,睡在一张床上。

被她发现也是迟早的事情……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周颂年逼近她,捧着她的脸,不许她逃避:“月月,你为什么一定要追根究底,一定要套出你想要的那个答案。”

“难道你觉得把我逼成一个疯子,很让你有成就感吗?”

周颂年眼底浮上几分悲哀,不多,也就一点。

他厉声质问她:“你到底还要翻来覆去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含恨带怨。

如果不是他们贴得太近,近到他随时都能吻她。

恐怕旁人听到他的语气,看到他狰狞扭曲的表情,还要以为江月是他刻骨铭心的仇人。

近到江月能看到他不受控制颤动的眼睫,以及眼底潋滟的水汽。

“我没有想要折磨你。”

江月垂眸,不敢对上他的眼睛:“我只是想要坚持我的诉求。”

“坚持你的诉求?”

周颂年冷笑:“你的诉求就是背叛我,要我给你找情人,拿着我给你的钱去花天酒地,然后把我当做一个愚蠢的凯子,随意地抛诸脑后。”

江月皱眉:“你说话太难听了。”

“因为你想做的事对我来说就是如此。”

周颂年厉声说:“你现在还冷暴力我,江月,你敢说你不知道你这些天做的这些事情,对我而言就是在故意折磨,你明明知道我受不了你离开,你逃跑那几个月我已经受够了!”

“但你呢,你前段时间做了什么?”

周颂年的语气很重,带着愤恨跟指责:“你半夜偷偷躲了出去,然后看我焦急地找,最后看腻了,笑够了,才像是看足了戏一样跳出来,然后一边嘲笑,一边指责我烦人。”

他很少会说这么多抱怨的话。

或许被伤害的一方话总是要更多。

而伤害别人的人,只会踌躇地,完全不能感同身受地说:

“我不知道……”

极可恶的人,明明被捧起了脸,周颂年不许她逃避,但江月偏偏垂着眸,长而密的眼睫遮盖着眼。

她抿着唇,不看他:“颂年,你为什么要这样痛苦,我不理解,我以为你不太在乎。”

她居然还说:“毕竟你以前也不在乎跟别人开放式婚姻,为什么不能忍受我?”

江月执拗地看他,她真是个极坏的人,铁了心要逼他:“是因为我出身不够高,所以不配跟你平等吗?”

“去他妈的平等!江月你别跟我扯这些。”

周颂年看到江月吓了一跳,像是第一次了认识他一样,被吓到之余还有些震惊。

在江月看来,周颂年是不会说脏话的人。

骂人也骂的文绉绉的,讲究一个含蓄、细致、不粗鲁,不仔细想都听不出来是在骂人。

尤其是在她面前,他一般都表现地很有社会责任感,防止带坏“他的乖女孩”。

但他现在就是说了。

就像他上次气疯了,在她面前说脑子被她草(一种植物)坏了一样。

“江月,你看着我。”

江月听到周颂年沉重的呼吸声,像是溺水之人的垂死挣扎。

周颂年低沉压抑的声音,仿佛苦情人夜中在她耳边诘问:

“你看着我,你告诉我,你是真的一点原因都不知道,你完全不理解我为什么不许你找别的男人,为什么不愿意跟你开放式婚姻……”

话音顿了顿,仿佛仅仅从几句话中带出来想象就足以让人无法承受。

周颂年问她:“你是真心觉得,我这么做仅仅只是因为我看不起你,我不愿意跟你平等,我想掌控你吗?”

江月被强制着一定要直视他。

周颂年看上去一点也没有平时的循循善诱,平静淡漠的面具被打碎,略显狰狞,满含怨愤。

江月未必听不出他的言下之意。

周颂年是永远不可能最先开口说爱她的。

他可以很疼她,极尽溺爱,跟她共享财富,把江月娇惯到无法无天,由着心意去折腾他。

哪怕她半夜拿枕头捂他,周颂年也未必不觉得这是他们共同的情趣。

唯一厌憎的点是她不理他。

因为没有人会喜欢被伴侣故意冷淡。

折腾是乐趣,冷暴力却是折磨。

但周颂年永远不可能先一步说爱她,除非她先爱他,她先把所有筹码甩到牌桌上,他才会佯装屈尊降贵,勉为其难地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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