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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车外,努力找回场子,冲降下的车内弯起一个礼貌的微笑。
“谢谢老板顺风车,我这就去给您当牛做马肝方案!”
晏听南没看她,目光落在前方,侧脸线条冷硬。
苏软不以为意,还开心地冲他挥了挥手,然后转身离开。
晏听南盯着那抹消失在电梯口的纤细身影。
车厢里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的清淡的香气,还有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
他抬手,烦躁地扯松领带。
目光落在她沾着口红的齿痕上。
西裤面料洇开一小片深色水痕,像朵暧昧的胭脂花。
这小野猫。
不仅敢咬。
还咬得他心痒难耐。
……
苏软回到三十楼工位,刚坐下。
霍思悦的转椅就滋溜滑到她身边,兴奋的眼睛里写满‘快给我八卦’几个大字。
“苏妲己!”
霍思悦压低嗓门,兴奋得直搓手。
“怎么样怎么样?昨天朋友圈玩得挺嗨啊!”
“我哥没找你谈心?”
霍思远挤眉弄眼,一副你懂的表情。
苏软慢条斯理放下包,挑眉看她。
“原来告密的是你?”
霍思悦脖子一缩,嘿嘿尬笑。
“我这不是怕你被野男人骗嘛!”
她一把拽住苏软手腕,眼睛锃亮。
“快说!昨晚战况如何?我哥杀过去了没?”
苏软整个人瘫进转椅,一脸生无可恋
“何止杀过去,昨晚直接把我薅去他家加班,连夜改方案。”
霍思悦倒吸一口凉气,瞪圆眼睛。
“孤男寡女!通宵!就纯改方案?”
“不然呢?”
苏软睨她一眼,揉着酸痛的脖颈。
“他老人家亲自坐镇,眼皮都不眨地盯着。”
“凌晨四点还在书房抄经,抄得杀气腾腾。”
“就这?浪费我磕生磕死的脑细胞!”
霍思悦失望地啊了一声,肩膀垮下来,像只漏气的河豚。
她突然想起什么,凑得更近。
“对了,松间别苑那晚,我收到你求救定位,魂都吓飞了!”
“可我人在主苑被家里人按着陪客,脱不开身啊!”
“我只能赶紧找我哥,他腿长跑得快,在京圈,我哥冷着脸往那一站,比110还好使。”
“安昊苍就是再色胆包天,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啊!”
“怎么样,我哥去得及时吗?没让那老色批得手吧?”
她端起冰美式灌了一口,转头看向霍思悦。
“你哥没告诉你?”
“哎呀,他嘴比银行金库还严!”
霍思悦急得抓耳挠腮。
“及时。”
苏软轻咳一声。
“及时得差点把我淹死。”
霍思悦懵了:“哈?什么情况?!”
苏软晃着咖啡杯轻笑。
“你哥的救人方式,是把人扔湖里清醒清醒。”
霍思悦愣了三秒,突然拍桌狂笑。
“这很晏听南!”
“那湿身play?”
苏软顺手往她嘴里塞了块曲奇。
“可能做春梦会来的比较快。”
霍思悦痛心疾首地拍了拍大腿。
“湿身play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搞成养生局?”
她突然压低声音。
“他是不是不行?”
苏软瞥她一眼:“要不你亲自去问问?”
霍思悦立刻怂成鹌鹑:“不了不了……”
“不过。”
霍思悦贼兮兮凑近,撞她肩膀。
“我哥居然让你进他家门,还过夜?破天荒头一遭!”
“还有松间别苑那事,我哥平时最烦管这种闲事能让他亲自出马的你还是头一个。”
“所以,你俩绝对有戏!”
苏软笑而不语,打开电脑。
“有戏没戏不知道,但再不干活,你哥能让我今晚接着加班。”
霍思悦开始在旁边自顾自地碎碎念。
“我哥那种高岭之花,能让你进门就是沦陷的开始!”
“抄经?那是心乱了!镇压心魔呢!”
“他肯定是满脑子都是把你按在经书上这样那样的画面!”
“下次你穿个战袍,最好再不小心把咖啡泼自己身上。”
“我哥再能装,那也是个男人!”
听到这里,苏软终于没绷住,噗嗤笑出声。
“霍编剧,建议您把这段发知乎,标题是‘论如何让性冷淡霸总破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