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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别开脸,唇角却翘起来。
救命!
这老狐狸平时人模狗样端着呢,突然开大谁受得了!
这不符合他人设啊!
窗外的景致愈发壮阔,人烟却愈发稀少。
车一路向西,深入草甸腹地。
直到一处僻静弯道,晏听南忽然打方向,碾着碎石坡缓缓驶下。
车轮停稳时,正对一片开阔河谷。
远处雪山巍峨,夕阳熔金,正正浇在雪顶之上。
“日落金山。”
他熄了火,声音低缓。
苏软推门下车,踩进及膝的牧草里。
风涌过来,卷着雪山的凛冽和草甸的苍茫。
她张开手臂,深吸一口气。
肺腑都被洗透。
身后贴上来一具温热胸膛。
晏听南的手臂环过她腰际,下颌蹭着她发顶。
“冷么?”
“你抱着,就不冷。”
她往后靠进他怀里,安心得像归巢的雀。
夕阳沉得很快,金红的光像熔化的琉璃,从雪顶一路泼下来,染透整片河谷。
“好看吗?”
他声音低缓,混着风声送入她耳中。
苏软靠着他胸膛,点头。
“嗯,像幅画。”
他低笑,气息拂过她耳廓。
“想在这幅画中弄哭你。”
晏听南忽然扳过她的肩,将她抵在车头引擎盖上。
掌心垫在她后腰,隔开金属的凉。
他眼底映着落日,也映着她。
“闭眼。”
他命令,声音哑了几分。
苏软心跳如擂鼓,下意识顺从。
温热的唇落下来,起初只是轻柔地贴合,像试探,像确认。
随即力道加重,碾转深入,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吮吸厮磨。
日落金山,天地浩大。
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在世界的尽头相拥亲吻。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微微退开毫厘。
额头相抵,呼吸灼热地交织。
晏听南眼睛深得见不到底,里面翻滚着未熄的烈焰。
“晏听南……”
她声音发颤,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娇软。
“嗯。”
他鼻音浓重地应,拇指眷恋地抚过她的下唇。
那眼神,像是下一秒就要将她原地正法。
晏听南低头,再次吻住她。
这次,吻落在了颈侧,带着轻微的啃咬。
像品一坛沉年的酒,每一寸呼吸都沾着醉意。
酥麻感窜遍全身。
日落金山是背景,风过草甸是伴奏。
他在她唇齿间尝到高原的清冷,也尝到自己疯长的贪念。
晏听南的手也不再安分,从腰际滑下。
“够了,会有人……”
她喘着气,手抵住他胸膛,偏头躲开他灼人的亲吻。
“不会。”
他喘息粗重,咬着她耳垂低语。
“这地方鬼都嫌远。”
“不行!”
苏软脸颊红透,气息不稳。
“万一有人而且天还没黑透!”
她放软声音。
“海拔高,我晕……”
“骗鬼。”
他嗤笑,却到底撤开寸许,掌心仍箍着她腰。
“晕还勾我?”
“谁勾你了?”
她小声反驳。
“明明是你自己……”
“我什么样,你不知道?”
晏听南截断她话头,指腹抹过她唇角水光。
“你喘一声,我这儿就压不住。”
他抬头,望进她眼里,带着一丝克制的恳求。
“软软。”
“我忍一天了。”
苏软耳根烧起来。
这种话他是怎么顶着这张清心寡欲的脸说出来的?
—忍一天?这哪是忍,这是囤货吧?
现在?在这?
日落金山是挺浪漫,但引擎盖?
她脑子里闪过这人昨晚的丰功伟绩。
这要是由着他,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结束的事儿。
回头腰真别想要了。
何况天还没彻底黑透呢!
谁知道哪个犄角旮旯会不会冒出个拍星空的摄影老哥?
这要被人撞见,她苏软以后还混不混了?
“晏听南这自制力纸糊的?”
苏软小小声嘟囔,像抱怨又像撒娇。
“遇你就崩。”